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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86

茗,别说话!秦大哥有事儿吩咐,你给我消停一会儿!”
  晗茗不甚服气的翻了个白眼,秦昭然呵呵一笑,近前几步,抚着晗茗的脑袋,嘻道:“晗茗这是怎么了?可是有谁欺负你?若是有人敢欺负我将军府的人,你只管说来,秦大哥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晗茗倪着秦昭然,伸手一指展鸣,不怀好意的道:“秦大哥,这可是你说的,你且问问他,怎么欺负我了?”
  秦昭然一头雾水,看向展鸣,却见他面上绯红更甚,正疑惑不解间,启鸣大步上前,指着歆朝拉了晗茗进屋,这才和展鸣靠了过来,轻道:“主子,已探知那小儿这些日子,是藏在……田都尉府上!”
  启鸣有一瞬间的犹疑,秦昭然却丝毫也不惊慌,昂首目视远方,随即下巴冲武忠一点,道:“那个谢师爷,前些日子湘函吩咐拿住他,关在府里由他烤问,可有问出什么?”
  武忠笑道:“主子,那姓谢的看着像条汉子,谁知却是个软蛋,何公子只略略给他上了点刑,他就吓得全都招了——那金氏小儿早在前些年,就已经绸缪着,在您身边安插眼线,这姓谢的,原没指望他派上大用场……”
  秦昭然猛地抬头,重复道:“原没指望他派上大用场……那就是说,那金氏小儿,在我身边,伏下的还有暗线?”
  启鸣展鸣带着小徒回府后,也没回自已的小院,便在前面的一处小院掰扯开了,秦昭然细细询问半晌,心中已经大致有些明白,田羽信如此这般,用意何在,毕竟他不是浸淫权谋,把权柄看得多么重要的人,是以田羽信真正的心意,倒被他猜出一二。
  晗茗被歆朝拘在一侧耳房,苦苦忍耐了许久,终是再也受不住,猛地推开歆朝,拉了门奔出去,扑到展鸣身前,抓着他踢打起来,展鸣措不及防,却极是迅猛的转过身,冲着身后飞扑来的物什,伸手只一抓,触手却是绵软嫩滑的一片,伴着晗茗一声长长的惨叫,展鸣急忙松开手,院中众人都是紧着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晗茗,可有伤到哪儿,晗茗那圆圆小脸涨的通红,却是死不开口,展鸣愣了半晌,蓦地“哦”了一声,启鸣戏谑的看着他,笑道:“你这一爪抓的好,再使力大些,晗茗那心都被你掏出来了!”
  武忠闻言大笑,秦昭然也是微笑摇头,展鸣面上青白不定,挨到晗茗身边,蹲下身去,伸臂环着他的腰,轻声哄着,“你怎样?我刚刚下手很重么,胸口这会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晗茗被众人调侃的眼光,看得面红耳赤,狼狈不堪的推开展鸣,作出一副恶狠狠的神气,“去!一边儿去!谁要你假惺惺的装好人……”
  晗茗语气不善,展鸣便愈加小心的陪着笑脸,插科打诨,做尽怪相,总算慢慢哄得他转嗔为喜,秦昭然本来满腹心事,可听到展鸣软语呢喃,晗茗还未松口,他却心中一软,陡然思念起小笛和湘函来,眼看那两位一时半会儿,怕是没个完,秦昭然悄悄冲启鸣摆了摆手,不让武忠跟随,独个儿跨出小院,向绿苑去了。
  没走出多远,便在一处茂盛的夹竹桃丛旁,看见武悌率着仆厮,去他那院布膳,武悌手中捧着雨过天青的骨瓷小盅,看样子,像是他今早临去前,嘱咐厨子替小笛熬煮的温补药膳,秦昭然唇边勾起一丝浅笑,心知小笛现下已然起身,这时他若回去,小笛这一餐必定用不安生,所以临到绿苑门前,又缓缓转向,绕着绿苑外的卵石小径,踱向后院的荷池,荷池旁那块巨大石块,仍耸然屹立,秦昭然挨了过去,学着金氏小儿那晚的姿势,斜倚着那石壁,慢慢坐了下来。
  宁静的荷池中心,有一簇粉莲,随着吹过池面的微风,轻轻摆动,秦昭然目视那杂在一丛白莲中的粉色,正自茫然出神,忽而听见远处有人哭号嘶叫,循着那声音望过去,依稀便是申氏兄弟所宿小院,这早晚了,莫不是晗茗和展鸣回了院,又闹腾起来?秦昭然微一侧首,止不住微笑着起身,便要赶去凑个热闹,做个和事佬,却见那院院外繁盛的华冠树上,隐有人影晃动,那人鬼鬼崇崇,秦昭然当即心下生疑,怎么瞧那人也不像府中暗卫,逐紧着去了那院,他一路觑着树上黑影,几乎没有留意周遭,待到了院外,刚要提起纵声,呼喝府卫前来拿人,不防院内传来撕打之声,随着一声凄厉隐忍的痛呼,秦昭然胸中一窒,他已听出,这清亮纯净的声音主人,正是近日宿在启鸣小院,将养调理的子诺!

  上善若水(23)

  与此同时,树上那黑影闪身扑了下来,秦昭然急忙推门进了院子,那黑影听到动静,不由回头打量,看清来人,立时恭恭敬敬肃立一侧,冲秦昭然一拱手,略顿了顿,又拔身跃上树冠,秦昭然这才恍然,原来这阖府树影间蹲守的,俱是府内暗卫!
  小院天井处,两个少年正撕打着扭作一团,谁也没有留意门外的动静,秦昭然快步上前,一眼认出正被人揉掇着撕打,毫无还手之力的惨白少年,眼见他身前那粗衣麻布仆役打扮的人,一把抓到他脸上,还状似疯癫,喝骂他是祸害,子诺面青唇白,摇摇欲坠,徒劳抬手去挡,却敌不过那人的抓扯,秦昭然正要上前施以援手,忽见子诺闭上双眼,淡淡一笑,似乎极是疲累,对这世间倾轧欺凌,已漠然罔顾,那一瞬间,秦昭然只觉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把,还没来得及理清胸中那阵酸楚的缘来,便急急伸臂,牢牢抓着那行凶恶徒的手臂,略一用力,卸了那人的肩胛骨,在那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子诺轰然倒地,秦昭然想也不想,飞身接了他在怀,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柔,“子诺,子诺,你……先撑住,我这就让人请了大夫来!”
  晗茗扬着小下巴,颐指气使的头前走着,身后跟着低三下四陪着笑脸的展鸣,展鸣身后,便是偷笑不止的启鸣和歆朝,四人沿着荷池边的卵石小径,缓缓向申氏兄弟所居小院走去,一路只闻晗茗不住的冷哼声和展鸣的陪笑声,启鸣终于看不过眼,轻轻咳了一声,道:“晗茗,那事儿虽说是展鸣的错儿,可他也跟你陪了这许久的不是,你瞧我的面儿上,高高手,放他一马吧!”
  歆朝噗嗤一笑,和道:“是,晗茗,我小师父所言极是,展鸣哥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最怕你不理他,你若是心中有气,纵是打他骂他,也好过这般不理不睬……”
  晗茗“嗯”了一声,转过身张口欲言,那三人却齐齐盯着他的襟口,禁声不语,晗茗心知不好,忙伸手掩着襟口,这一触手,才发现适才一番闹腾,他那薄薄的夏衫,早已歪七扭八,胸前露出好大一片_0_bai_0_nen肌肤,晗茗眉头一皱,呼喝展鸣,“你瞧着我衣衫不整,竟然不出声提点,莫不是有意看我出糗?”
  展鸣却瞪目不答,晗茗微挑眼角,眼风一转,却见展鸣直直盯着自已,喉头不住滚动,似乎急急咽着唾液,晗茗蓦然想起刚才这人一掌抓在自已胸口,略一流连,随即收回,他下山这些日子,在将军府吃住都甚是讲究,圆滚滚的小身子,早吃的像雪白鲜嫩的莲藕,尤其是胸前,竟慢慢突出小小两块,那自然是他肥胖所致,可晗茗每每瞧见歆朝瘦而纤长的身形,总觉着自已这般圆润,看着着实蠢笨。
  将军府浆洗衣物的粗使丫头不少,晗茗平素无事,甚喜在府中闲逛,间或找些乐子,那日溜至后院,听见南边那排低矮的瓦房里,传来少女的声气儿,他性子顽劣,又百无聊赖,想着偷偷挨到那间瓦房窗下,猛地推窗立起,吓唬屋内少女,哪知挨过身去,悄悄把那木窗掀开一条小缝,却瞧见屋内两名少女,一人立在另一人身后,手持一块红艳艳的布料,替那裸着上身的少女,围在胸前,前面那少女忽地“啊”了一声,道:“芊姐,好痛!你慢着点儿!”
  她身后那少女嘻嘻一笑,道:“痛么?小蓉,芊姐平素也会觉着身前痛,这痛其实稀松平常,待你成了人,便不会这般疼痛了!”
  那小蓉拖长嗓音,啊道:“待我成了人?难不成还会痛上几年?”
  她那芊姐加快了手中动作,把那块布料在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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