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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断弦-分卷阅读5

弦吁了口气,翻了个身,回抱住沈英持的腰,与他面对面侧卧着,胸口的窒息感舒缓了不少,他静静地凝视着对方俊朗的面容,感觉到那温热沉稳的呼吸心跳,心有余悸,久久不肯入睡,怕一闭眼,又跌回那似真非真、凄风厉雪的梦境。

  沈英持动了动,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脊,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怎么了?”

  “没事。”夜弦贴得更近,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沈英持像是觉察到什么,低头给了他一个热烈缠绵的吻,如春风般化解了夜弦心头的不安与疑惑,暖意丝丝沁入肌肤,融融地将他裹在里头,夜弦满足地叹了口气,靠着沈英持的肩头,迷迷糊糊地睡熟了。

  万国笙歌醉太平,倚天楼殿月分明,天子脚下,繁华似梦,盛景如烟,在长年东征西讨、驱兵苦战的沈英持眼中,京城就像一座精致的琉璃屏风,美丽奢华,流光溢彩,却脆弱易碎,挡不住塞外无尽的风沙。

  平整干净的街道人流如织,毕竟比不上那天高地阔的关外草原能让人纵情驰骋,任迎面而来的风吹起衣袍。

  自从沈英持回府后,一向安静的将军府贺客如云,门庭若市,沈英持不堪烦扰,开始还耐着性子和来道贺的达官贵人虚与委蛇,他出身行伍,就算今日平步青云,也脱不去一身硬朗豪放的草莽之气,不仅对那些繁文缛节不屑一顾,也被满眼的虚颜假笑弄倒了胃口,几天下来肝火上升,干脆称病告假休息,闭门谢客,来访者除三两个知交好友外,通通不见。

  与其花心思应付那些人,他情愿陪夜弦钻研那些枯燥无味的棋局。

  何况在紧要关头捣捣乱,看对方懊恼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那情趣真是千金不换,往往撩动得他_0_yu_0_huo焚燃,直接扑上去把人拆吃下腹。

  正是醉生梦死,快活似神仙。

  如果没有那天天来拜谒,_0_hui_0_hui吃闭门羹还锲而不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黎国使者岳承凛,沈英持的日子就可以算是称心如意、十全十美了。

  对那人他素无好感,当年两国交战时岳承凛虽为来使,那股子傲气却是上冲霄汉,降尊纡贵的态度让沈英持不只一次地想把他碎尸万段挂在城门上,现下风水轮流转,黎国已向天朝俯首称臣,岳承凛身为黎国丞相,来拜谒他这个将军时也免不了被当成苍蝇一样打发。

  一想到岳承凛几次三番被回绝后的表情会扭曲成什么样子,他就打心眼里舒坦,沈英持唇角勾起一抹含义不明的笑容,向后靠枕在夜弦腿上,心不在焉地翻动着手中的兵书,懒洋洋地道:“夜弦,总是待在府里会不会闷?”

  “习惯了。”夜弦调整了个姿势,让他枕得更舒服,沈英持伸手摸摸他的脸,道:“怎么觉得你瘦了?”

  夜弦拂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答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床笫间的事,虽然快活,毕竟极耗体力,再加上久别重逢,哪里顾得上节制?自然是夜夜春宵,有的时候即使是大白天,火上来了也不管不顾地滚到一起缠绵缱绻,害得夜弦每天都精神不济,脚步虚浮,虽然有心拒绝,可是每次都妥协在沈英持软硬兼施、半是无赖半是诱哄的温柔中,几碗米汤灌下去,早忘了身在何方,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沈英持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丢开书本,翻身压倒夜弦,道:“食髓知味的,怕是不只有我一个吧?”

  夜弦低喘一声,抓住他的肩膀,半是抱怨半是羞恼,调侃道:“镇北将军没战死沙场,倒要纵欲过度,死在罗帐中么?”

  沈英持重重地在他嘴上嘬了一下,一脸淫笑地解他的衣服,道:“我情愿死在你身子里,做个风流鬼,总好过马革裹尸,游魂无处归。”

  夜弦被他这露骨的下流情话挑逗得满脸通红,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更是虚软,转眼之间被剥得清洁溜溜,双手也自动自发地环上对方的颈项,本能地弓起身体朝散发着热度的男体贴过去,以抵御穿窗而入的秋寒,沈英持给了他一个奖赏的热吻,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伴着湿热的吻,从颈项到胸口,再到平坦的小腹,留下串串红痕,夜弦咬住唇,忍住一声声情动的_0_shen_0_yin,手指痉挛地扣住他的肩膀,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在沈英持的爱抚之下懊热难耐,双腿已经不自觉地打开,无声地请求着更多关爱。

  沈英持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亲吻过去,双手分开紧翘的_0_shuang_0_tun,伸出舌尖,轻舔着那羞涩紧闭的小_0_xiao_0_xue口,夜弦倒抽了一口冷气,失声吟叫:“啊……别……别碰那里!”

  急急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的手撑住,夜弦惊喘连连,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胡乱地推搡着对方,漆黑的双眸泛上迷离的水气,羞恼中带着几分焦急与委屈,更是让人想要狠狠地侵犯。

  连他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地方,现下正门户大开地展现在情人面前,饶是两人有过无数次欢爱,他也无法忽视对方那灼人的目光在耻处流连。

  “放轻松,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温热的气息拂过股间,引起一阵阵敏感的收缩,沈英持哑声道:“需知,此处最销魂呐……”

  “英持……”夜弦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他的控制,奈何双腿被按在床榻上,动弹不得,沈英持低下头去,时轻时重地舔弄着他的_0_xue_0_kou,细碎的水声在帐中响起,听得异常真切,夜弦只觉得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在对方的撩拨下变得_0_yin_0_dang无比,原本紧闭的_0_hou_0_xue,也被充分润泽,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不已,空虚的灼痛感沿着背脊席卷而上,冲走了所余无多的理智,夜弦再也压抑不住,喉间逸出低泣般的_0_shen_0_yin,声声催人情动,沈英持急切地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裸袒相对,覆上对方柔韧的身体,将胯下早已硬热如铁的欲望抵在那柔软火热的_0_xue_0_kou,低吼一声,猛地刺了进去,深埋到底。

  “啊!”夜弦惊叫一声,泪水迸出,白浊的体液飞溅在沈英持胸腹间,那极致的欢乐使他涣散了眼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当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太丢脸了!他居然这么快就去了,沈英持甚至还没开始动……夜弦低吟一声,很想昏过去了事,偏偏发泄过后身体更是敏感,_0_xia_0_ti清楚地感觉所含热楔的坚硬与脉动,他睁开眼睛,对上那双_0_yu_0_huo焚燃的眸子,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怎么不动?”

  一条健臂托起他的腰,沈英持低头轻吻他的唇,下身开始缓缓地律动,越来越快,粗喘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叹息:“夜弦……我的心肝……”

  又一波狂野的_0_kuai_0_gan淹灭了他,唤起无穷无尽的热情,夜弦攀着沈英持的肩膀,纵情沉浸在欲死欲仙的欢愉中。

  两个人一直厮缠到日落月升,夜弦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哑不成声,下身更是火燎一般,痛得让他想_0_da_0_ren。

  沈英持倒也识趣,抱着他歇了一会儿,便自觉地爬起来收拾残局,为他清洗了一身的黏腻,床单被褥也换了新的,末了还取出一盒消肿止痛的药膏。

  夜弦有气无力地任他摆布,反正已是颜面尽失,亲热时什么丢脸的话都喊了出来,现下也没什么好羞的了。

  换上干净的衣裳,他眼皮直打架,哪有吃饭的胃口?勉强喝了一碗蜜梅汤润喉,便缩回被中,把自己裹成一枚蚕茧,沉沉睡去,任沈英持千呼万唤,就是不理。

  酣眠无梦,直到三更夜半,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房内烛火未熄,跃动的暖光映在绮罗帐上,身畔却空空如也,那个伴着自己入睡的人,此时不见了踪影。

  摸了摸身侧的被褥,早已凉透,显然沈英持已离开多时,夜弦皱着眉头,撑着一身快散架的骨头下床,好在睡前换了里衣,只需披件袍子就能出门,否则要他一件一件穿戴起来,还不如倒头继续睡。

  明月高悬,照得楼外通明如昼,夜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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