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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断弦-分卷阅读4

住的_0_shen_0_yin,情到深处,雨密云稠,他们狂乱地、毫无保留地分享着彼此的热情,每一次深刻而彻底的结合,都带来入骨的欢愉,恨不得就这么融成一个人,生生世世再不受别离之苦。

  翌日,风清云淡,天晴日暖,直到沈英持早朝归来,夜弦仍睡得人事不知。

  素白的面容带着显而易见的憔悴,眼下泛起淡淡的黑晕,连他的手指碰触都唤不醒对方,可见前一夜累得有多惨。

  “真想把你嚼碎了吞下去……”沈英持笑得有几分无奈,喃喃低语道:“这样,你就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唤回他的神志,宝珠轻敲了几下房门,道:“将军,刘管家正带着昨天买的三男二女候在宁华厅给将军请安。”

  沈英持给床上沉睡的人掖了掖被角,起身开门,吩咐道:“你守在这里等他醒来,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奴婢知道。”宝珠偷看了面无表情的沈英持一眼,目送他离开,立即像一阵风似地掠进内室,急急地唤着夜弦:“公子、公子、醒一醒!”

  夜弦好梦正酣,被晃得天摇地动,睁开酸涩的眼皮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靠回枕上,低哼道:“不要吵……”

  “夜弦公子!”宝珠仍不死心,急叫道:“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夜弦强撑着神志,呵欠连连地示意她继续,宝珠咬了咬嘴唇,道:“今儿个早上我见着刘叔新买的仆婢了,没有昨天晚上碰见的那个!”

  五个人她都仔细看过了,只有一个身形相像,面容却平凡得让人懒得多加注目,与昨夜那惊鸿一瞥的狷丽容貌简直是云泥之别。

  夜弦静候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已经说完了,当下一头栽倒在柔软的锦被中,不耐烦地挥手道:“没有便没有,值得大惊小怪么?”况且也不关他什么事,何故一大早扰人清梦?

  宝珠气得直跺脚,抓住夜弦的肩膀猛摇,道:“刘叔说府里没有这样的人,那他不是被藏起来了,就是我们撞见了鬼!”

  夜弦被摇得瞌睡虫跑了一大半,无可奈何地坐起身来,道:“你怕将军金屋藏娇么?不会,他若有了新人,不会瞒着我。”

  那个人虽非君子,却是心怀坦荡之人,躲躲藏藏的事,他不屑做。

  宝珠被他的笃定与信任镇住了,怔怔地立在床边,思忖着难不成真的撞见艳鬼?后花园的池塘曾经淹死过人么?

  夜弦被她这一番折腾,睡意全无,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漱洗更衣。

  沈英持一心挂念着夜弦,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恭立在堂下的仆婢们,目光停在个头最矮的一个人身上。

  那是个身形瘦削的少年,面容苍白平凡,眼圈却通红一片,肿得像核桃一样,眼中密布着血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朝那个少年抬抬下巴,冷厉的目光凝在他脸上,少年连头也不敢抬,哆哆嗦嗦地回答:“……想家……哭了一夜……”

  刘全向前躬了躬身,解释道:“他本是城北杜家少爷,叫杜月,杜老爷犯了案子,家破人散,不得已卖身为奴。”

  “哦?”探询的目光落在那人的手上,果然是细皮嫩肉,不见丝毫做过粗活的痕迹,沈英持端起茶盏,悠然拂去水上的热气,刘全小心翼翼地揣测着自家主子的心思,提议道:“我看他知书识礼,也算聪明,不如给夜弦少爷做个小厮也好。”

  话音未落,少年愕然抬起头来,红肿的兔子眼闪过难以捉摸的神色,偷瞄了沈英持一眼,又怯怯地低下头。

  沈英持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缓声道:“全打发到厨房去做粗使,夜弦身边,我自有安排。”

  再一次地,对方听到夜弦二字时,眼底滑过转瞬即逝的波动,没有逃过他识人无数的凌厉目光。

  这小鬼浑身上下都透着生嫩,也妄想在将军府里兴风作浪么?沈英持冷笑一声,精致的青瓷茶杯在他手中发出一声脆响,化为齑粉。

  二、秋鲤

  午膳过后,夜弦摆开昨夜被打断的棋局,独自厮磨许久,却怎么也解不开两征之势,他像中了魔障一般,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连沈英持进了花厅都没注意,后者不由得心生抱怨,立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手痒地想捣捣乱,幸好夜弦发现得及时,挡住他伸向棋盘的手,道:“英持,别使坏。”

  沈英持不满地哼了一声,懒洋洋地靠坐在他身边,下巴枕上夜弦的肩,道:“破了这局又能怎样?棋盘上的厮杀,毕竟是文人的消遣,耗尽了心力,也远不如战场上来得痛快。”

  夜弦被搅得不能全神贯注,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道:“若只识得策马操戈、过关斩将,却不懂闲时享受琴棋之趣,纵然是金马玉堂,也不过一介草莽粗坯罢了。”

  沈英持听出对方在绕着弯子骂自己,不恼反笑,一脸不正经地将夜弦搂过去,嬉笑道:“我是粗是细,你不是最清楚么?”

  夜弦被他话中的猥狎之意闹了个满脸通红,一时磨不开面子,无言以对,沈英持亲亲他透红的耳垂,道:“圣上有意在伊州设陇右都护府,派我为节度使带兵长驻,我想带你一起去。”

  夜弦蓦地回过头来,漆黑的眸子流露出几分惊喜之色,急问:“真的?什么时候出发?”

  即使是短暂的记忆中,也是聚少离多,饱尝相思之苦,他宁愿跟着他上穷碧落下黄泉,总好过一个人惴惴不安、把光阴都消磨在等待中。

  他这难得的真情流露让沈英持简直爱煞,虽然那西北风沙之地远不如京城繁华,气候也苦寒得多,只是夜弦在京城就像一只困在笼中的鸟,振翅乏力,曾经让他为之深深沉迷的一身意气风发、翩若惊鸿的气概,收敛得只剩下属于文人的温和儒雅,那种耀眼夺目、几乎要将人灼伤的光芒,再不复见。

  这样的夜弦,并不完整,即使宠爱不减半分,沈英持内心深处,总是扼腕不已,他想再见到那个与他交相辉映、棋逢对手的夜弦,而不单单是一个温柔乖巧、百依百顺的枕边人。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

  沈英持闭上眼睛,掩住眼底的痛苦之色,将夜弦拥得更紧了些,低语道:“答应我,夜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低哑的声音中带着迷惑人心的沉痛,夜弦覆上他的手,满腔的爱意不知该如何表达,他抿了抿唇,轻声,但坚定地答道:“我答应你。”

  沈英持似是松了口气,绽开一个满足的笑容。

  如果此事定下,来年开春他们就能启程了,皇帝给他的另一个选择是安东都护府,位于东海之滨,风土气候比伊州要好得多,只是那里靠黎国太近,近得让沈英持坐卧不安。

  他什么都可以舍弃,只是怀中这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守住。

  又是那个梦,比上次更清晰了一些,铁马金戈、纵横沙场,风雪交加中,帅旗猎猎飞舞,旗上那头矫悍的猛虎似要呼啸而出,箭落如雨,杀声震天,马蹄下的积雪都染成赤红,朔雪夹杂着细碎的冰渣沾湿了一身甲胄,覆在脸上的虎头面具更显得冰凉,连飞溅上来的热血都无法温暖它,唇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容,他策马扬鞭,杀出一条血路,闯入敌阵中心,一枪朝对方主将胸口刺去,而那个高大的男人也挥戈相迎,寒光闪动间,那双深邃的眸子熟悉得让人心惊……

  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夜弦浅促地喘息着,发现自己正被沈英持紧紧搂在身前,即使是沉睡中也不肯放松分毫,压迫得让人喘不上气来,夜弦挣动了一下,想推开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然而那个霸道的男人不仅不肯松手,两条腿又缠了上来,把他密密实实地禁锢在怀里。

  噩梦之后有一种虚脱的无力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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