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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终身-分卷阅读30

她偶尔过来陪他,他是风流,但也不下流,交往这么久了,除了亲个嘴,他也没要求别的。只是偶尔带她出去跟人玩儿,他玩儿他的,她就待在边儿上,逢人被介绍一句,“堃哥的女人。”跟个装饰品似的。
  她有时候会想,“男人是不是都拿女人当战利品啊?追到手了除了拿来炫耀没别的。或者当做衣服,可有可无的?”她问这话的时候,乔堃身边儿的朋友回她,“也不啊!你说堃哥吗?堃哥也是栽过的,当初他在G镇的时候,处过一个女的,跟你差不多大吧!比堃哥小好几岁呢!那时候可真是含着捧着,啧啧……”对方之所以这么直白告诉她,是为了提醒她,“跟你讲,别在堃哥面前提童言这个名字,不然有你受的。”
  温珠虽然对乔堃的喜欢很淡薄,但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免起了一层微妙的嫉妒的感觉。
  所以如今乔堃这个仿佛护着童言的行为严重刺伤了她,她揪住他胳膊,厉声问了句,“乔堃你什么意思?我特么还是你女朋友不是。”
  乔堃很不耐女人在他面前撒泼,歪着头警告她,“别跟我闹啊!”
  温珠踹了一脚凳子,骂了声“操!”
  几个温珠叫来的男生也凑了上来,按着乔堃的胳膊问,“兄弟,几个意思啊?”
  乔堃狐朋狗友一大堆,都是打架混出来的交情,这场合哪有不上前的道理,闻言立马昂着下巴迎了,“你他么几个意思啊,指谁呢指!知道这谁的地盘不啊!”
  “我特么管他谁的地盘啊!充什么数。”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就说了,怎么着?”
  ……
  这局面,动起手来不要太容易。
  这下倒好,温珠要整盛夏,童言要护着盛夏,温珠先去弄童言,结果被乔堃拦了下来,童言骂了他一句“少在那儿装深情了吧!”,温珠跟乔堃眼看也要闹翻了,温珠身边儿的男性朋友不乐意打算替温珠出这个头……哦说起来就很拗口,现场就更混乱了。
  到最后都不知道谁动的手,自己又打了谁。
  这一切起得太快,描述起来一大串,也不过是片刻的时间。
  盛夏这边儿就十个人,刨除沈纪年和程斌,就八个。
  敌众我寡,但动起手也没怂。
  程斌最后也选择站盛夏这边儿,跟温珠的人动手。
  而沈纪年怎么可能老实待着。
  他拦住一个要对盛夏下手的肌肉男,一拳挥了上去,半是嘲讽地说,“跟女生动手,可真够能耐的。”
  盛夏走了片刻神,目光略过沈纪年的时候,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愣怔,都忘了自己还在跟人打架这回事,就想着万一谁把他打伤了怎么办!
  他那身肉多矜贵啊!
  盛夏大脑短路了一瞬,忽然窜过去护在他身前,朝着边儿上人扔了句,“谁他么敢过来,我弄死他。”
  沈纪年低头,看见她头顶的两个发旋,据说这样发旋的人很犟。
  他蓦地笑了,很不合时宜的。


第29章
  沈纪年拍了拍盛夏的头,带着无奈的笑意,“不用管我,我没那么脆弱。”
  外面雷声阵阵。
  雨声没有停歇过。
  童言和乔堃打起来了,童言提膝上踹,乔堃架臂隔挡,一个主攻,一个只闪避。乔堃大概不想动手,他有着男人根深蒂固的、不和女人动手的观念,眉头锁得很死,双眼冒火,沉着声音吼童言,“你冷静一点儿。”
  “冷静个屁!”童言步步紧逼,她比盛夏身手要好,从小在武馆混大的,跟着童师傅学过好多年,练的最多的是拳击这种硬派的武术。普通人跟她对上手,招式都出不去。
  以前有人起哄让乔堃和童言打一架,俩人动过一次手,不过那时候俩人正热恋,谁也没用尽全力,童言挡了他几招,就停手不打了。跟打情骂俏没两样。
  盛夏当时也在边儿上,看得出来,童言连三分力都没使,乔堃是力量派的,打架就是狠,童言不,她靠速度,打快拳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接得住。
  所以童言对上乔堃盛夏一点儿也不担心,就算她真的打不过,乔堃也讨不到什么好。
  乔堃那边的人显然有点儿恼,程斌在那儿安抚,但是没安抚成功,几个人要冲过去拉架,童言带过来的几个人挡在前面,“妈的,今儿谁也别插手!”
  “有病吧!我们堃哥什么时候打过女人,打赢打输了都没脸的事,有意思吗?”
  “嗤,打个架也这么矫情,先看看能不能打得过吧!”
  两边人推搡的时候也动起了手。
  ……
  盛夏勾了下沈纪年的脖子,用额头碰了他一下,抿唇说了句,“对不起。”她没想到在这儿会遇见乔堃和温珠,这架非打不可,不管是对童言还是对盛夏来说。只是虽然这场面她遇见得太多了,但把他拉下水让她很心疼,也很愧疚。
  “我是你男朋友。”沈纪年冲她摇了摇头,提醒她。
  他把外套脱了扔在架子上,身上剩一件黑色的T恤,下头是浅色牛仔裤,白色板鞋。
  动起手来不是很方便,但也不是很影响。
  他甚至把手腕上的表给摘了,搁在外套旁边。
  再回身的时候,温珠过来,正卡着盛夏的脖子把她往后面的墙上推。
  跟第一次俩人打架的时候盛夏的动作一模一样,只是盛夏那会儿眼里都是细碎而锋利的冷芒,动作干脆,目的明确,就是要让她没有还手之力。
  人在濒临窒息的时候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而恐惧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盛夏做事很干脆,不喜欢拖泥带水,能一招解决,不会拖到第二招。
  但此时温珠的动作更像是一种报复,一种模仿和拙劣的表演。
  不能给盛夏任何心理或者生理的打击。
  盛夏退了几步后,手臂上抬快速击打温珠的小臂,在她吃痛动作停顿的片刻发力回击,扣着她的腰推着她把往旁边的台球桌上撞。
  温珠有点儿慌,盛夏就像是一只幼小的兽,有时候她的眼神能吓到她胆颤,但更多的时候她告诉自己只是错觉,一头敏捷的猎豹在幼小的时候也会缺乏经验而显得弱小和笨拙。
  没有足够的力量和速度的猎豹,并不足为惧。
  温珠有时候也会想起开学第一天的时候,盛夏给她的震撼是很大的,但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又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巧合,她输在没有防备。
  但现在,这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同样的恐惧,那种对危险的恐惧和近乎本能的害怕。
  她没有盛夏冷静,没有她够胆,也没有她狠,所以她害怕了。
  这一秒,其实她已经输了。
  很多时候打架靠的不是技巧和力量,是意志,谁先怂谁就先输。
  *
  沈纪年一直知道,盛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了解,所以心疼。顾不上去责备她什么,只是单纯地会觉得心疼。
  他其实很讨厌暴力,拳头和拳头的对撞,更像是一种野蛮的发泄。
  人虽然脱离了动物的形态,但偶尔还是会保留一种动物的本能。
  狂躁,和暴戾。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对盛夏有印象是五岁的时候。
  那一年他刚刚好有清晰的回忆,大概是因为早熟,记事较早。
  对她印象最深的是年夜饭的那晚,那一年奶奶去了厦门照顾生产的姑姑,爸妈带她回去的时候,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
  盛家爸爸和他爸爸是发小,看他们一家年夜冷清,邀请他们一起吃年夜饭。
  两家合并在一起,挤在盛家的餐厅里,镇上不禁烟火,炮竹声不绝于耳。
  沈纪年在那个年纪就已经显出了一点儿不喜闹的本性,觉得很吵,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春晚在演小品,他看不太懂,也不是很喜欢。兀自发着呆。
  桌子上摆着很多零食,他在边儿上坐着,看见盛夏从桌子这头转到那头,嘴巴里吃得鼓鼓囊囊的。她那时候有点儿胖,浑身圆滚滚的,像团棉花球,歪着头朝他看的时候,两只眼睛跟黑葡萄似的,乌溜溜的圆。
  她盯着他看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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