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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终身-分卷阅读31

儿,忽地对着他笑了笑,把手里一颗糖递给他,“哥哥吃糖!”
  他摇了摇头。
  盛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沙发,挨着他坐下来,然后看了他一会儿,开始尬聊。
  她那时候很有自来熟的潜质,话题从桌子上哪种零食好吃发散到盘问他在哪里上幼儿园,他并不热衷聊天,话很少,但她问的,他也都答了。
  心里在想,她怎么这么多问题。
  没完没了的。
  盛家姥姥做了甜点,端出来给他们这些小孩子吃,她才住了口。
  但扯着他的手,一定要他尝一尝。
  他坚决不去。
  盛夏无法抛弃美食,自个儿去了。
  他想终于清净了。
  可没多久她又回来了,抱着他胳膊问,“哥哥,我可以亲亲你吗?”
  他没听懂,“嗯?”了一声,她已经踮着脚凑了过来,嘴巴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下,脸上缓缓漾起笑意。
  他一晃神,她已经害羞地笑着跑了,拽住姥姥的手,邀功似的,很得意地说,“我亲了哥哥!”
  姥姥问她,“那你有没有征得哥哥的同意啊?”
  盛夏重重点头,“嗯!”
  屁!
  沈纪年下意识舔了下嘴角,舔到了一丝草莓酱的味道,那股甜腻的味道,后来很多年都还记忆深刻。
  她小时候其实挺可爱的。
  有点儿皮,但笑起来跟个天使似的。
  他虽然懊恼她亲他这件事,但并不讨厌她。
  再后来,就是盛家爸爸去世,他不常回镇上,对她了解本就少,盛家爸爸去世之后,两家就没怎么来往了,所以更不知道她的情况,偶尔从父母或者亲戚那里听一耳朵,听说她学坏了,跟人打架,还闹事,有次甚至进了医院。
  那时他以为,又是一则失足少女的憾事。
  再后来就是偶然看见她在巷子里跟人打架,话少,狠,跟小时候判若两人。
  但其实也脆弱,在无人的时候扶着墙艰难地走,却固执地不吭一声,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哭,不喊疼,拐到镇卫生所里去包扎,冷静地说,“帮我处理一下吧!我怕我姥姥害怕。”
  后来他知道,她从来不是个坏小孩。
  *
  盛夏推着温珠撞在了台球桌上。
  手肘顺势砸下去。
  温珠闪避不开,生生接了这一肘,肋骨仿佛断了一样,她刚想避开她的攻击范围,盛夏另一只手已经困住了她的脖子,盛夏跟童言不同,童言仗着技巧和力量会控制自己出手的力度,而盛夏因为吃过弱小的亏,对待谁都是不遗余力,以最短的时间结束一场战斗,对她来说是一种习惯。
  温珠挣不开,盛夏勒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像一条铁锁。
  恐惧似乎更清晰了。
  她忽然大叫了一声,“操,李子俊你愣着干嘛!”她迫切地需要有人帮她。
  她承认她招架不住。
  那肌肉男猛地惊醒了一样,几乎下意识往那边冲。
  沈纪年撞了过去,揪住对方的衣襟,没说话,但脸上很清晰地写着——
  先过我这关!


第30章
  李子俊还是低估了沈纪年,他在十一中待了这么久,对沈纪年唯一印象深的就是够学霸,冷静,冷淡,甚至于有点冷漠,永远不疾不徐,情绪很少有大的起伏,活得有些清心寡欲超然物外那种。
  这种除了学习就没别的爱好的书呆子,能有什么打架的经验。
  他一身肌肉练了这么多年,一拳打出去有一百多公斤的力,半指厚的木板,他可以不费力地一拳砸穿,像沈纪年这种,他不吹嘘地说,可以打十个。
  不过当沈纪年跟他肘对肘腿别腿的时候,他意外地一挑眉。
  尖锐,沈纪年给他的感觉太尖锐了,力不算大,但每分力都能恰到好处地打到最敏感的地方。
  这感觉让他有点儿无能为力的烦躁和懊恼。一腿还没踢出去,他好像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动作一样,很轻巧就避过去了。
  盛夏分心去看沈纪年的时候,眉头也挑了起来。
  沈纪年动作太干脆了,不像是瞎打,倒像是……掺杂了拳击技巧?
  *
  没有李子俊去干扰,盛夏对付温珠很轻松,最后把人反手按在台球桌上,弯着腰警告她,“下次,再犯我手上,我断你腿。”她拍了拍温珠的脸,阴沉沉地说,“你也可以找个比乔堃更厉害的男朋友来对付我,没关系,我都算到你头上,打不过他,我可以打你。”
  温珠咬着唇,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服软,“以后不会了。”
  她不想再惹盛夏这个人了,太可怕了,从眼神到性格,没有一处不可怕的。
  恐惧让她差点儿憋出眼泪来,浑身不可抑制地发着抖,这感觉很屈辱。
  她现在只想离她远一点儿。
  乔堃和童言那边就比较混乱了,童言比乔堃路数要更犀利点儿,但童言带过来的人没有乔堃那边的人厉害,两方拉锯,还有温珠的人在旁边捣乱。
  特别乱,混成一团。
  盛夏抹了下胳膊,刚刚刮出了血,这会儿_0_huo_0_la辣的疼。
  她没管,提了根手腕粗的木棍就过去了,眼神戾气浓郁。
  别人都知道童言洒脱,爱恨分明,跟乔堃说散就散,一巴掌甩过去,干脆利落又帅气。
  但没人看见她哭,她从小到大就不爱哭,但哭起来真是震天动地,嚎啕大哭那种,盛夏不会哄人,就坐在她边儿一下一下拍她背。
  好几天童言都很蔫儿,然后又对着沙袋狂练拳,额头上汗甩出去,跟下雨似的。她闷声不吭,但盛夏知道她很难受。她对乔堃真的很好,好到纵容的地步,从小到大她自个儿衣服都不大洗,蹲在公共水池里给他洗外套,搓得两手都红了,连着视频问盛夏:这样是洗没洗干净?
  乔堃算什么狗东西,不过是个学没上好,家里也乱七八糟的小流氓头子,打架斗殴,聚众闹事,仗着一张脸长得好看,到处招惹小姑娘,风流浪荡,没什么真心,哪点儿配得上童言。
  每次看见童言哭,盛夏都恨不得剁了他。
  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了,劈腿算什么事儿!
  上次去电玩城,她其实就是为了堵乔堃,只是遇见沈纪年,她也就停了手,没继续下去。
  她想怼他,真的很久了。
  *
  盛夏跟只悄悄跟踪猎物的狼一样,微弓着腰,不动声色地靠近,那边儿正乱着,谁也没注意到她。
  她这一棍下去,乔堃估计得躺个几天。
  下一秒手腕却被握住了,她下意识抬肘格挡,余光里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浑身的力又卸下来,沈纪年在她身边站着,她看见他受伤了,脖子里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从右侧的下巴,一直延伸到左侧的锁骨,血珠渗出来很多,凝固后显出暗红色。
  盛夏顿时有点儿恼,伸手去碰他脸,他躲过了,微微摇头,“没事!”
  小伤而已,但盛夏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神里戾气更浓了,恨不得把这群人都摔一顿,全他么是疯了吧!
  嗯,她也疯了。
  沈纪年把她手里棍子拿了过来,放在手里掂了掂,挺沉的,一棍子下去,力大一点儿,可以直接把人骨头打折了。
  他说:“打架,还是男人跟男人来比较好。”
  盛夏没懂,等沈纪年提着棍子过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冲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乔堃不打童言,但不意味着不打别人,尤其跟男人动起手来,毫无心理压力,甚至还带点儿发泄的狠意。
  乔堃忽然凶起来,他边儿上的人也跟打鸡血了似的。
  盛夏闯了两次没闯过去,双目都赤红了。
  怼起人跟头小型炮.弹似的,点哪儿炸哪儿,特别凶。
  *
  高磊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四楼跟灾后现场似的,尤其盛夏,发起疯来一如既往地又狠又暴戾。
  她这个人其实特别护短,如果是她自己,打架向来点到即止,达到威慑的目的也就收手了,但谁动她身边儿的人,她就会炸,睚眦必报那种。
  以前很多人都知道,不能动盛夏的姥姥,不能碰童言,这俩人是盛夏的忌讳,谁碰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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