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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恋爱修正世界快穿-分卷阅读26

打算,轻蔑一笑,朝着那个布包走过去。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两日倒春寒,气温骤降,齐国守城的士兵们从城墙上倾倒下去无数桶水,在城墙上凝结出一层冰面,使得几次妄图偷上城墙的南楚军队都摔了个死伤惨重。再加上南楚位于淮水以南,气候温润,士兵们大多不适应北方的严寒。这几日被冻的士气低落,没有再尝试偷袭攻城,有了几分偃旗息鼓的样子,也算是给了齐国的将士们一个休整的间歇。
  季映雪提了药箱,
  往季洲白帐中走去。前几日战场上他又受了伤,所幸这次并不严重,他又军务繁忙,沈青便每隔几日去为他换药。
  路上遇见不少巡营的士兵,见着沈青都是停下来简单行个军礼,沈青也一一躬身回礼。到了季洲白帐前,沈青还没来得及张口,守卫便抱拳回道:“少将军刚刚洗漱完,正在里头等您呢。”
  沈青点头道了句谢,便抬手打了帘子进了帐篷,一面提步绕过屏风进了内帐,一面喊道“阿兄,我来.....”
  沈青怔了怔。
  帐内开着窗,有凉风穿堂而过。季洲白斜倚在靠窗的软榻上饮酒,裸着上身,只松松披了件绛红黑边的外袍,因着刚刚沐过发,发尾仍然潮湿的垂在腰际。
  红衣湿发,万般风流皆是他。
  他见沈青入内,含笑睇过来,说道:“怎的穿那么单薄?”
  沈青只疑心自己是否脸颊飞上红云,闻言随口回道:“阿兄穿的更单薄。”
  季洲白笑起来,他平日里声音清朗,然而此下不知为何听起来低低哑哑:“我身体好,倒不怕这些,本来想换好衣服,但想着你应该快来帮我上药了,便就这样等着了。”
  沈青总觉得不自在,与他说话也不敢看他,装作自然的越过他去关窗,嘴里说道:“那也不能开着窗啊,你头发还湿着,是生怕自己不头疼吗?”
  季洲白闻言一笑不语,看着沈青关好窗子,才伸出手轻轻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榻上,沈青没忍住“呀”了一声,便见季洲白安抚似的用手背顺了顺她的脸颊,说道:“好,替我换药吧。”
  太近了。
  沈青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搁在哪里。勉强将视线放在季洲白腹部缠着的纱布上,就被他赤-裸的胸膛逼得飞快移开眼睛。室内的空气里似乎还漂着一阵水汽,湿湿热热的暧昧,他的呼吸也湿热,让人忍不住心焦。
  沈青摸了摸怀里的小药箱,努力找回自己被炸飞的理智,正经开口道:“我要给你换药了!”
  季洲白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着她,闻言点了点头,含笑说了句好。
  沈青做了几次深呼吸,取出药箱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的纱布拆下来。因为伤在腰腹,这其中沈青难免要伸长胳膊从季洲白的
  腰后取下纱布,看起来便是一副拥抱的缠绵姿态。季洲白这过程中一直不动如山,还像所有听话的病人一样略抬了抬腰做出配合,沈青却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像快炸掉一样。
  系统看不下去了,在脑内无奈道:“你抖什么呀,跟羊癫疯似的。”
  沈青咬牙:“不会说话就闭麦。Get out!”
  好不容易拆下纱布,沈青勉力维持着镇定给伤口敷好药。为了保证局面不失控,沈青抬起头举着纱布,勉强堆出一个岁月静好的笑,提议道:“阿兄自己来缠纱布吧?我缠总有些不太方便。”
  季洲白也回了一个笑,撑着额头道:“云亭刚刚说的没错,现在我有些头痛,还是你来帮我吧,随便裹上就好,不需多么精细。”
  沈青的笑凝固了。
  “好,好,我来。”沈青奶凶奶凶的吼了一声,把干净的纱布从药箱里取出来,跪在塌边尽量快速的将纱布绕着季洲白的腰腹缠了几圈。尽管格外注意,沈青还是不可避免的触到了他微凉的皮肤,每次一碰,她心头便是一颤。好不容易草草裹完,沈青正想松一口气,便感觉到季洲白微微靠了过来,抬手理顺了她微乱的发髻,他身上独属于他的不知名暗香随着发尾的水汽蒸腾而上,席卷她心间一片空白。
  他低笑:“云亭你抖什么?”
  淦!
  为什么个个都说我在抖!
  我抖的就那么明显吗!
  尽管脑内腹诽,沈青还是尽量平和:“阿兄说什么呢,我没有抖啊。”
  原本顺着她发丝的手陡然放在后脑逼着她微微仰起脸,沈青匆匆一瞥,只见他斜飞入鬓的眉,和他沉静温和的眼。
  “不许叫阿兄。”
  

第25章 进击的白莲花【十四】
  “不叫阿兄的话.....叫什么?”
  沈青被迫看着他的眼,开口问道。现在两人的姿势很危险,季洲白伸臂圈着她,说话间诱哄一般语调低沉。她在他怀内轻咬红唇,懵懂无知的仰着头,眼眸雾雾蒙蒙,含了一汪春水一般,又天真又美艳。
  季洲白一下一下,安抚一般顺着她脑后光滑如缎的青丝,眼带笑意地回答道:“那就叫我的名字。”
  “可是....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云亭叫我的名字,不可以吗?”
  “也没有不可以...”沈青低下头,无措的抬手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小声道:“洲白....哥哥。”
  我的天,我为什么能叫出这么羞耻的称呼!
  季洲白则眉眼一弯,笑出声来,笑声如同羽毛轻轻落在人心尖,他俯下身子,露出半截线条流畅的脖颈锁骨,贴在她耳边重复道:“洲白哥哥?”
  他在哥哥处加重了语气,将原本四分的暧昧加到了十成十。
  “怎么了嘛!”沈青被他这一声调笑惹恼了,炸毛道:“还不是你非要让我叫你的名字。”
  “是是是,我的云亭妹妹。”他学着她的语气逗她,见眼前人气得鼓起双颊,这才连忙又顺着毛捋“好啦,别恼,都气成圆鼓鼓的了。”他收回手望着她,夜色烛火里眼神温柔幽深:“我只是....”
  “只是什么?”沈青摆出一副不跟他见识样子,回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布巾,打算为他拭发,闻言歪头疑惑道。
  “只是....”季洲白抬眼,一点一点认真的用视线描摹着她的如画眉眼,扬唇一笑道:“在想季将军_0_da_0_ren有多疼。”
  沈青疑惑抬头:“爹爹_0_da_0_ren?怎么突然想这个?”
  季洲白点点她鼻尖,笑着道:“傻丫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又卖关子。”沈青不服气的皱了皱鼻子,也伸手去点他高挺的鼻梁闹他,两人笑闹一番,最终以季小将军挨了一记娇娇拳休战。季洲白自己拿过布巾擦了擦发尾,看着沈青走到桌边用小剪刀去拨弄烛芯,灯影跳动下美人面容如玉,盈满一室熠熠生辉。
  他不禁伸手去触自己的胸膛。
  他那颗烽
  火狼烟、尸山血海里浸过的心,此时此刻,正为她跳动。
  晚些时候两人又凑在一处讲了些话,沈青便被季洲白送回了她自己的营帐。刚一进门,此行随侍的司琴忙迎了上来接过主子手里的药箱,又伺候着换了轻软舒适的家常衣服,好生的梳洗一番。沈青拆了发髻,舒舒服服地坐在榻上伸了个懒腰,伸手接过司琴奉上来的热茶,随口问道:“今日我不在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司琴取了把黄杨木梳为沈青一下一下的梳着发,回道:“一切如常,就是晚膳的时候,青樱携了她兄长来给您磕头请安,见您不在便托奴婢给您说一声,还送了一篮自家种的蔬果来。”
  在季映雪被慕容修带走后,沈青就做主遣散了青樱在内的一众丫鬟,给了些盘缠银子放出府了。没想到青樱出了府后,便跟着爹娘兄长一起回了老家渝州,开了间铺子维持生计,得知沈青来渝州后十分感激的专程前来谢恩,而更加意外之喜的是......
  沈青想到此处微微一笑,盖上了茶杯问道:“东西送过去了吗?”
  “已经让看守的小兵送过去了。”司琴回道,手下仍动作轻柔地梳着发,顿了一会又有些疑惑似的问道“不过小姐,恕奴婢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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