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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卷阅读338

否则他没法自己走。”
说来也诡异,在那根银针插入后不到半分钟,古羲脸上的黑气就淡化了许多并且缓缓睁开了眼。何知许一个响指打在正上方,立即就将古羲的目光引了过去。
又过了半分钟后何知许直起了身,而古羲居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但那双眸子黯淡了颜色连眼珠都不会转动。这情形不久之前我有见过,那时是他伪装的假象用来欺骗蓝影老头的,会不会这刻他也依法炮制?
可何知许的话立即打破了我的幻想:“别想着他有可能还是在假装之类的,我刚才特意损耗心力去捕捉他的生息,除了你身体里还在隐动的那一缕外,他身上的完全魂灭了。也是他太过自负,以为得了王印的力量就能超越生死与阎王对抗,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那是因为你使诈!”我忍无可忍地怒喝。
而何知许并不为所动,他浅扫了我一眼依旧语气平淡了道:“兵不厌诈,既然我与他入局而战就自然会分出胜负。今日他如果是活着出来同样的也不会放过我,你不是一直都纠结他对你到底怎样吗?现在也算是为你打开这个谜团,他对你终究是不同的。”
“可是,”我的语声突然就哽咽了,“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希望......他对我残忍到底。”
何知许看了我半响,再开口时是催促:“走吧,外面的人都等急了。”
这之后何知许都一直走在前面并未来防备我,似乎笃定了我不敢有任何动作。事实上也确实是,我的右手一直都捏着串珠,而左手的衣袖内柳叶刀随时都会出来,却始终都没有动。
因为我害怕何知许说的那个风险会发生,甚至连禁术是什么我都不知道,而它反弹在古羲身上又会怎样。
我与古羲并排而走,中间隔了一臂的距离不敢去碰触他。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他身上,试图在某一个瞬间能够捕捉到一丝异样,但希望总是被用来打破的。
我不得不死心接受何知许的说法,古羲已经没有了神智。
由于注意力一直都在古羲身上所以并没去观察何知许带着我们去了哪里,等到他在前面停下时才环视四周,发现竟然回到了刘长元的那间石室内。就连刚刚下楼梯并推开石门我都没有发觉,而何知许环了眼四周后就站在门前像是等着什么。
这间石室无疑是未被我们破坏前的样子,墙上的石粉也没有被刮去,更不见有朱红圆点以及地面中心也没有裂开。不过静默了片刻后空气中似乎就有一丝异样,不出半分钟我还听到了嗡嗡的鸣响,起初我怀疑是自己耳鸣了,但发现何知许好似也在凝神细听。
过了一会,那鸣响还在持续而何知许则走向最里面的一个角落。
古羲自动跟在他身后上前,与他始终保持在相隔一米之远的距离。我刚抬脚要跟上却被何知许阻止:“你站那别动,林风的煞气你承受不住。”
林风?关于它的古羲我已经从古羲那听过了,可是林风不是应该就在何知许身上吗?他与我一直都在一起,并没感觉到有煞气。
我突然想到地图上林风就是被藏在这座山里的,具体哪个位置不清楚,那这时的鸣响不会是林风与什么产生感应而发出来的声音吧?目光一划而过不由急道:“那他呢?你把他也留在我这处啊。”可何知许头也没回地道:“他已经没有生息了,什么煞气都对他无效。”
说话间他已经不知从何处抽出了那根二十多公分长看着像根金针的林风,只见他扬手而掷向那墙角处,林风就如一道急电般直直射入墙中,顿时那处传来金属相碰的声音。乒乒乓乓好像是在厮打一般,随着一声叮响金光闪翼而出,何知许伸手要去抓但好像错估了那劲道,金光从他手心脱出带出一道血雾,直直射向站在他正后方的古羲。
我看到时已经反应慢了一拍,想要冲过去施救但听“噗”声传来,古羲整个人都被震飞了出去,倒在另一侧的墙角边。
白影比我速度还要快冲了过去,等我赶到时就见他以两指按在古羲的眉心,而手上的血都滴滴嗒嗒落在了古羲的额头并顺延滑进眼中,他却不知道要眨眼。
看了这情形,原本我滔天的怒意生生扼住。一面恨不得将手中的细线缠绕于何知许的脖颈上,一面又只能死死瞪看着两人动静,不敢有一分打扰。
因为我发现当林风刺进古羲的右胸后,他整张脸都呈露灰败,甚至那双曾经最亮的黑眸也变得浑浊灰暗。何知许在两指按足数分钟后,迅雷不及掩耳地以另一只手抓住林风向后拔出,古羲胸口顿时射出一道黑色血箭,扑了我满裤腿。

350.葬魂
这时何知许才颓坐在地抬眸看向我,语声显得有些吃力地道:“你喂他喝一点你的血。”我一听立即上前,不作他想地就咬破了手指放到古羲的嘴边,等挤到挤不出血时想要再咬破一指却被旁边的何知许拦住:“可以了,生血不宜过多。”
我怀疑地抬起眼,听他又道:“用你的生血不过是让他补元支撑那口气,过慢则亏的道理相信不用我给你多解释。”说完后他没再理我,而是起身朝之前那个墙角而走。可是他一走,躺在地上的古羲就也动了,竟似也要起身跟上。
本就后悔刚才没有坚持,所以这时想也没想一把将古羲抱住,不想刚刚那样的意外再发生了。但阻止确实是成功了,却在何知许离开超出一米之远时古羲突的全身变僵,眼皮似也要阖上去了,急得我大声喊:“诶,你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何知许回头看了眼,淡漠地道:“他的身上被我缚了禁术,范围在一平方米以内,在这距离之内禁术的力量可以让他行动如常人,超出这范围他就变回活死人。你还是放他过来吧,这时的他任何伤与痛都是感知不到的。”
我的手顿然间就松了,木木地看着古羲从地上起身,甚至看到他的脚下微有踉跄,但还是朝着何知许慢慢走了过去。那一刻,心中在绞痛,眼睛在发酸。
古羲现在就像是何知许的傀儡,没有了知觉也没有了神智,只能凭靠着那禁术的力量留存着一口气在。强忍着把即将夺眶的泪逼了回去,但在抬起眼的一瞬还是没忍住,因为那道身影绵软而倒在了何知许的脚边。
何知许淡漠地看着脚前的人,没有一点要去扶的意思。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黑色身影又一次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晃了两晃后终于站稳,然后笔直站那不再动。我背转过身拼命抹着眼泪,却怎么都抹不净,原来这尘世间的痛苦有分很多种。
有一种,是叫心疼。
情绪相对平复的时候我才又回过了头,看到何知许的手上又拿着一根与林风差不多长的白色银针在端详着。见我看过去目光转向了这边对我道:“你过来吧。”
我依言走到近处,看到之前他将林风射入的墙角那处有一个孔洞,如果这银针不是平白而来的话应该就是从那里面拿出来的。
何知许偏头看着我问:“听过林风的故事吗?”
我默了一瞬,如实点头。他瞥了眼身旁的古羲又问:“是他告诉你的?”这次我没作声,就当是默认了,而他也无需我再答,浅淡而笑了道:“那他应该没把故事讲完,知道这一根金刚杵叫什么名字吗?刚才又为什么会与林风发生感应?”
我摇头,等着他公布答案。
“他应该跟你提过林风的名字是那铸剑师的妻子为它起的,以此来悼念自己的亡夫。事情发生在林风问世之后,寡妇一人在室引来豺狼,就在那恶人第二次欲再行那苟且之事时竟被林风给钉死在了地上。寡妇把尸体偷偷掩埋后就患病躺下了,在术士再次路过时将林风托付,术士走至半路就有感不祥,立即返回铁匠铺却为时已晚,寡妇拖着病残之体也跳进了那个熔炉。熔炉内有一根闪着银光的长针插在火堆里,术士为之起名葬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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