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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22

  “受伤是明天的事。今天的工作还很顺利呢。”
  “咒灵不止一只?”
  “嗯,其中有一只有点麻烦,不过能解决。”
  孔时雨也伸过头来看他的邮件,惊异地啧啧称奇:“很难想象是那位发的消息啊,还以为是只会发号施令的大小姐,你家里人也不全都那么糟糕嘛。”
  “她又不是禅院家的人。”
  “现在不就是吗?”
  “说的是未来——不过不清楚是多久后的未来。”
  *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甚尔总算明白了所谓的“受伤”是怎么回事。
  忽略掉那点对咒术师而言聊胜于无的磕碰淤青,她其实没受什么皮外伤,但咒力的亏空相当严重,而且还发着烧,几乎是站着走进院子之后就栽倒在了地上。
  “看来镝木一段之前,先是镝木二级哦。”
  一番折腾后,她里在被子里笑了一声,“下次还是一起去吧,一个人祓除咒灵好麻烦。”
  “……现在还不是镝木二级呢,烧糊涂了吗。”
  甚尔在姓氏上加了重心,收拾好快递送来的几个小纸箱,注视着对方额头上放置着的冰袋。这种高烧并非是病毒诱发,所以抗生素也没什么作用,只能靠自己捱过去:“如果那是你希望的,我会听你的安排。”
  这种感觉很奇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好像也是因为高烧而缩在被子里,只是体型要小一圈。
  不过还有一点不对劲,很细微的一点:“你没有皮外伤为什么之前要提前准备纱布和绷带?”
  “啊,那个不是给我准备的。”
  阿镜眨了眨眼睛:“直哉君大概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各种各样的噪音,嘈杂声、惊呼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虽然隔着好几条走廊,但仍旧声势浩大。
  当天,他们就得知了传遍禅院家的新瓜,自家的嫡子,天才,投射咒法的继承人,被五条悟给揍了。


第21章 21
  具体理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流言传播了数个版本,从“五条悟不讲武德率先动手”到“小孩子不懂事打闹无度”,禅院家本身就压抑,一有瓜吃大家都难得有乐子,私下里嚼舌头嚼得津津有味。
  综合了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阿镜勉强总结出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她“出差考试”的这三天里,五条家邀请了好几家咒术师家系的同龄小辈一起小聚,直哉应该是在这个活动当中和对方起了矛盾,惨遭殴打,受了点伤。
  考虑到这家伙说话拉仇恨的程度,踢到铁板也很容易理解。
  “不过五条家不是把他们家的六眼严防死守地看管起来的吗?”
  也有人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还会突然叫别人来他们的家里,这可是暗杀的大好机会。”
  “大概是因为,现在的五条悟已经没办法被轻而易举杀死了吧。”
  大家又啧啧感叹着:“真是何等的傲慢啊。”
  甚尔坐在房檐下,搅合着杯子里的蜂蜜。整杯的温水都被染成金黄色,看上去和他之前买回来的苹果酒格外相似:“会不会太甜了?”
  “我也觉得太甜了,但是总比一直注射葡萄糖要好一些。”
  阿镜大声抱怨:“这些消耗和对大脑的负担最后都会变成对摄入能量的需求。”
  一部分多余的能耗变成热能排出,具体表现就是发烧;而输入则是比大多数人都多的糖分摄入,不吝注射还是饮食——这让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是一台生物计算机。
  “五条悟总有一天也会面临这种问题的。”
  阿镜闭上眼睛,黑猫趴在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不过五条家大概对付这种情况比较熟练……会有办法稍微过滤一下流进他眼睛的信息量。”
  懂了,省电模式,甚尔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想出了一个粗糙的比喻。咒术师破格的力量往往也伴随着代价,像是天元不会死但只能像是植物一样待在自己的结界里,如今看来,六眼和未来视也不是完全没有缺陷。
  “他封闭视觉也能看见东西吧。”
  甚尔问:“你怎么办,蒙上眼睛吗?”
  “虽然那样也有效果……不过暂时还不用做到那种程度,甚尔待在这里就好了。”
  “……哈?”
  “我以前没说过吗?甚尔没有咒力,所以我不会自动就开始分析你的情报,对现在的我来说会比面对其它人,尤其是咒术师要轻松一些。”
  躺在床上的家伙仍旧阖着眼睛:“不止对我来说是这样啦,大部分以咒力追踪为基础的术师都没办法对应这种类型,像是巫毒人偶之类,作用在你身上效果都会大打折扣。”
  甚尔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这点他自己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有“术师杀手”的名号在。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好声名,在传统到有些迂腐的禅院家,连咒术师都当不上的人会被理所当然地看不起。
  不过至少,那些莫名其妙的优待,几次三番的合作,甚至共享的秘密,此时此刻都有了答案。天予咒缚对她来说形成的冗余信息量更少,相比于其他的咒术师而言,相处和使唤起来都更为轻松。
  ——如果按照禅院家流传的那些小道消息,“将自己以外的人类都当做是工具来对待”,那他至少也算得上是个特级咒具。
  *
  四叠半的和室里,小方桌上放着写了一半的作业。抽屉里是成打的黄表纸,甚尔手里握着一把薄薄的裁纸刀,在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发号施令之下,将大片的纸张裁切成适合撰写符篆的小片。
  ““未来”这个词,有很多种表达方式。”
  生病都堵不住她的嘴,就着嚓嚓的裁纸声,阿镜闭着眼睛说道:“明日,后天,今后,将来,长远以来,遥远未来。”[1]
  “是是,知道你能预知未来了巫女大人。”
  甚尔剥了一点橘子,看着黑猫抖了抖鼻子退避三舍:“要吃吗?”
  “要吃!”
  对方立即响应,伸手去够橘子:“甚尔也变了呢,明明以前连杯水都不愿意给我。”
  “……那个时候根本没想过能像现在这样交谈。”
  “怎么会?我很擅长聊天啦。”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怎样?”
  阿镜等待了几秒钟,没有等来回复,于是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仍旧在进行着裁纸工作的禅院甚尔:“那是怎样?”
  还能是怎样?甚尔对于这种无端质问有些烦躁,当然,这家伙未必是故意想要戳人软肋刨根究底,但造成的效果是一样的:“毕竟我不是咒术师。”
  “甚尔愿意的话也可以是。”
  “……你还没退烧脑袋坏掉了吗?”
  “我很清醒啦,从广义上讲,能祓除咒灵的人就算是咒术师吧?这种工作甚尔明明一直也在做。”
  没等对方反驳,她就紧接着说道:“姑且不说事先灌注好咒力的咒具可以杀死咒灵,如果只是想要咒力的话,我这边多多少少也是可以匀出一些的——反正符术的基础就是咒力的抽出和存储。”
  “那是你的咒力,不一样的吧。”
  “直哉喝我汽水的时候如果有你一半客气就好了。”
  “咒力和汽水能是一样的东西吗?”
  “甚尔愿意帮忙的话,符咒和汽水都可以自由取用喔。”
  ——根本讲不通道理,或者说这个世界在她的眼里自成一派逻辑。甚尔放弃了反驳的打算,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完全听信,但至少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
  *
  禅院直哉手臂上吊着绷带,异常愤懑。
  他结束包扎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这个小院里兴师问罪。
  “你一定提前知道了!”
  他的表情和当初的直彦有几分相似:“我去五条家之后会遭到攻击这件事——为了避开询问,竟然还以晋升咒术师等级为借口,提前躲出去了……”
  他眼睛一转,语调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尔君!”
  甚尔很怀疑这家伙就是瞅准了时间把自己推出来当挡箭牌。
  “就算我当时告诉你不要去,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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