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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23

会听我说吧。”
  阿镜摊手:“如果当时我表态说有危险不要过去,会有用吗?”
  直哉一瘪嘴,他发现真的没什么用,但这不是原谅对方的理由:“至少你应该提前做出预警!”
  “很遗憾,你家肯听预警的人不够多呢,如果我预判到说出来对我而言反而是麻烦的话,有脑子的人当然会选择闭嘴。”
  就算有束缚在身,自保的优先级仍旧高于“为禅院家服务”,直哉知道这是钻了规则的空子,但他对此毫无办法。
  怎么这样啊!他气得脸都鼓起来,明明是没什么大用的符术,还是个女的,还只是个二级咒术师,还受禅院家束缚的制约,却和家族里的女眷显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因为强大不是有唯一考核标准的。”
  明显了解对方的阿镜说道:“比如单论作战能力的话,甚尔比咱们两个加起来都要强吧?”
  “甚尔君的话……是这样。”
  这没办法反驳,于是直哉安静下来。
  “如果以围棋为标准,仓田老师一个人大概能单挑整个禅院家;以可丽饼如何做得更好吃为标准,东京有不少超过京都的名店。直哉君的钢琴没办法超过名满日本的非术师的阿字野壮介先生,也没办法画出哆啦A梦这样的漫画。”
  “什么啊!那只是因为我没办法全力去练习这些而已,如果时间足够的话——”
  “能打赢甚尔?”
  阿镜问。
  “喂,不要总是拿我来举例子。”
  甚尔_0_kang_0_yi道。
  但直哉没有反驳,他只是瞪着眼睛,若有所思。
  “这是阿字野壮介老师的钢琴曲。”
  阿镜说道,从快递回来的一大堆包裹里面摸出一张包装好的光盘:“是这次出远门的伴手礼,收下听听看吧。如果自己也学过乐器的话,应该能听出来区别——非术师的声音,如今日本第一的钢琴声。”
  没想过自己也有礼物,而且不是来自家族的供奉,直哉愣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等他离开之后,甚尔才问:“你从回来的时候就预知到现在的对话了?”
  “是喔,甚尔有什么疑问吗?”
  “没什么,只是——我稍微理解了一点,为什么一些人会觉得你可怕了。”
  “……太过分了,你现在立刻就要给我道歉!”
  “……我感到非常抱歉。”
  他毫无歉意地说道。


第22章 22
  即便风俗习惯上都尽可能地趋于传统,和镰仓时期的武家格外接近,经历了大正昭和这两个滚滚而去的时代之后,禅院家还是留下了些和过去不同的东西。
  比如直哉如今在学习的钢琴,又比如能够放映黑胶唱片的留声机——当然,在这个电脑网络和电视动画正逐渐铺陈开来的世界里,留声机也已经成了“上个时代的产物”。
  淙淙的琴声从远处传来,就连剑道室里都能听得见。
  “拉赫曼尼诺特的D小调第三号钢琴协奏曲。”
  阿镜辨认了一下,收回了握住刀柄的手:“阿字野壮介版本,是当初带回来的几张唱片之一。”
  甚尔也停下动作,今天接近战的特训就到这里,他甚至都没怎么出汗。
  “很厉害吗?”
  “以全日本作为基准的话,是目前钢琴领域的最强。”
  “这种最强,围棋领域也有吧。”
  “嗯……塔矢行洋,名人、棋圣、十段、王座、天元,同时夺得了五个头衔的男人,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阿镜顿了顿,换了一种更方便理解的解释:“是小光那个一直想赢的竞争对手的爸爸。”
  “啊,是那个身后跟着咒灵的小鬼……”
  甚尔想起来了:“你真不打算处理掉吗?那毕竟是过咒怨灵,放着不管的话,很麻烦吧。”
  “佐为如果只是想下棋的话是无害的,人类的执念和诅咒也各种各样嘛。”
  阿镜如此回答。
  *
  时值年末,京都也开始下起了雪。冬日里的咒灵没有夏天那么猖獗,即便是全年无休的咒术师也能腾出些用于喘息的时间。
  阿镜的这些时间被全部投放在了围棋和学业当中。她通过了职业考试预选赛,在正式比赛当中输给了越智,暂时折戟正式棋手的路途。
  当事人没什么表态,反倒是进藤光私下里大呼小叫,说她“没有用上全力”。
  “跟和佐为下棋的时候相比,实力完全不一样吧!”
  少年很急切地说道:“你明明可以下得更好吧!”
  “在正式比赛的时候用咒术,对小光和越智都不公平,你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佐为替你代打吧?”
  阿镜表情很从容:“而且你们私下里的时间几乎全部投入到了围棋里,我还要做咒术师,输给排名第一,十一连胜的越智不丢人啦。”
  除了所有棋手一起竞争、每年只能抉出优胜前三的正式棋手选拔赛之外,还有额外的女性棋手选拔,关西棋手选拔赛,但无数棋手里能够通过成为正式棋手的每年也不过寥寥几人。同期院生们的担忧有理有据,然而阿镜很从容地摆手,说自己不吝这一两年的时间。
  “不过还是要恭喜小光成为正式棋手。”
  她笑起来:“加油啊,进藤一段。”
  职业棋手的业务繁忙,而咒术师的工作也不遑多让,同时打两份工本身就困难,阿镜自己暂时也没有这个打算。她的当务之急是尽可能积蓄力量,想办法脱离受制于人的境况,而急中之急,是搞钱。
  “甚尔。”
  她表情很严肃地问:“你现在成年了对吧?”
  “你打算干什么?”
  对方眉头一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这家伙算计别人的表情非常明显,只要相处够久,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总而言之,第二天,祓除咒灵的工作结束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家竞马场。
  甚尔:“……”
  他看着对方指挥自己去下注,买相关的报纸,领取马券,最后手里捧着爆米花坐在看台上,仍旧觉得有些头脑发晕。
  当然,这肯定是错觉,他的大脑自从出生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过运转不良好的时候,头疼脑热感冒发烧都只有概念性的知识,从来没亲身体验过。
  “你以前来过这种地方?”
  这个熟练度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不正常。
  “未来来过,也算是来过?这种感觉跟你们回忆过去差不多啦。”
  阿镜抓着爆米花开始往嘴里填:“别买太多引人注目,稍微差不多一点慢慢存钱就好了——甚尔有银行账户吧?攒下来的钱就先存在你那里。”
  “你不担心我提前花掉吗?”
  “如果这么做了就再想别的办法,小光应该也有户头可以借用……”
  “我开玩笑的,不会花掉。”
  “那真是太好了。”
  赛马场的弧形看台上坐满了人,大多数人的情绪都紧绷而热烈,这种场合非常容易生出咒灵,阿镜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符篆,打算在比赛结束之后找个没人的机会偷偷贴上去——新生的咒灵往往最好解决,如果让它们在这个世界上游荡太久,就算是三四级的水准也会变得越来越狡猾。
  “你买的哪匹马?”
  “甚尔去下注的时候都没注意看吗?”
  “只听你说要在哪个格子上打钩了。”
  “真没办法……是第三赛道的那个。
  于是甚尔也跟看对方去看第三赛道,那匹马打了个响鼻,正在有些不安地来回踱步。
  以他的角度来看,显得很没前途。
  但未来视的判断是绝对的,他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怀疑对方的实力。紧挨着他们两个的大叔瞥了一眼握在手中的马券,夸张地叹了口气,指点他们:“你们是第一次来吧?”
  “啊……我不是,不过下注确实是第一次。”
  甚尔回答。
  “像这种只买独赢[1]可是风险很高的做法!嗐,年轻人。”
  他大摇其头,“还带了小姑娘来,这个行当水很深的!可不是年轻人炫耀见识的地方。”
  “被带来旁观的小姑娘”吸溜吸溜地喝汽水,手里捏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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