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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24

纸片在折千纸鹤,眼神缺乏焦点,至少绝不是在看比赛场地——在非术师眼里,这种态度显然是在走神。
  早知道也叫上孔时雨过来了……甚尔想,这样的话至少还有个熟人消磨时间。当下能够聊天的对象只剩下左边的阿镜和右边的不知名大叔,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后者——那个人走神的时候十有_0_ba_0_jiu是在看向别的“前路”,最好不要打扰。
  “你好像没有下注,是单纯看比赛的吗?”
  “竞马可是很残酷的胜负。”
  大叔介绍道:“赢了光环加身,输了马肉刺身,听说过这种说法吧?每年会出现七千匹左右的赛马,同时有大约五千匹左右的赛马退役[2]……在这些赛马当中,能够安稳度过余生的不足百分之一,毫无疑问,这可是拼上性命的决斗。”
  “没用的家伙就被杀掉吗?”
  “不好用也是一样的,如果受了被判定难以治疗的伤,也就是“予后不良”的话,立刻就会被处分掉。”
  大叔摇摇头:“骨折并非不能医治,只不过没办法重返赛场拿名次而已……很遗憾吧?不过这种残酷也是竞马的一部分嘛。”
  甚尔沉默了一下,将目光重新投向远处。输了就会死,这种胜负对于咒术师而言同样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爆米花的奶油香味顺着空气飘过来,提醒着他也有人不怎么受这种“天经地义”的制约。
  发令枪响,比赛场上如同流星赶月。
  参赛选手们开始为了能活下去而不住奔跑。
  被选中的三号马一直中规中矩地跑在中间稍后的位置,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在周围如同海啸一般的加油声中完成了赛程的大半。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刻,前两名发生了轻微的碰撞,因而引发了一系列的排位变动,瞅准这个机会,它在最后的长直道上完成了加速,冲刺的过程当中率先抵达终点。
  这很热血,甚尔托着下巴,但这种热血感染不到他——千米配速一分半,这个速度如果他自己亲自下场跑,甚至都能在这群马里拿个好名次。
  看台上掌声雷动,有不少人激动得站了起来,前排观众的背影挡住了视线,在面前投下一小片阴影。
  少女“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赢了。”
  “嗯,和你预料的一样。”
  甚尔晃了晃手中的马券:“现在就走吗?”
  “现在就走吧,正好出去吃个午饭。”
  阿镜点点头。
  围绕赛马场的基础设施很完善,银行和饭店都有不少。赌马带来的收益被存进银行户头,当事人并没有拿这笔钱出来大肆开销的打算,还是循规蹈矩地决心去花自己作为术师的薪水。
  “要在那边吃吗?”
  甚尔指了指路口处,店门口的招牌上写着硕大的“樱肉刺身”。
  还真是堂堂营业,竟然就开在一条街上……
  “算了,我讨厌吃生食。”
  “……平时也没见你有多挑食?”
  “只是在禅院家会很麻烦而已。”
  “这样啊。”


第23章 23
  虽然之前也曾经好奇过这家伙到底欠了直毗人多少钱,但甚尔还真没具体细问过,只听说是个不得了的天文数字——在一把咒具就上亿的禅院家都算得上大出血的价码。
  “不过说起来,你和甚一前辈也是二十四代家主的孩子吧?那甚一前辈应该也有竞争当主的资格……不过年龄上不太占优势呢。”
  学校附近的树下,阿镜运指如飞地发短信。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新消息很快发了回来。
  “我是身体不良的学生,这种课程随便就可以请病假啦。”
  阿镜满不在乎地写道:“总不能一整天的时间里只要醒着都在忙碌……甚尔在工作中吗?”
  “算是吧。”
  回应很潦草,看上去很敷衍,甚尔将一把匕首直接塞进诅咒师的太阳穴,站起身来,在手机里按下这几个字。据说这个已经面目模糊的人曾经换了好几重身份,是最近数起居民失踪案件的元凶,不过他也只是接到委托就去杀人,对这些事件背景没有太多了解。
  最近刚下过雨,小巷的房檐上滴滴答答向下淌着水,敲击着地面形成的小水洼。他瞥了一眼自己在水洼当中的倒影,站在原地没有动:“谁?”
  巷子的入口处,背光的角度里走进来了另一个人。
  “我是来追查这起事件的术师……看样子当事人已经_0_bei_0_gan掉了。”
  对方高大的身形身上披着传统的外袍,看上去确实是个咒术师。
  “已经彻底死透了,如果想要尸体的话请自便,不过头还要留给我去交差领悬赏。”
  甚尔表情很轻松地回答,身体倒是时刻处在随时都能迎战的角度。
  在这时,来人看到了尸体头上贴着的符篆,犹豫了一下:“这是……?”
  “防止尸体变成咒灵的手段,这种程度的措施你们这些咒术师应该很清楚才对吧。”
  “不,我想知道谁给你的这个东西。”
  来人摘下兜帽,露出略微有些蜷曲的长发,以及北方人特有的面部轮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阿依努咒术联盟的成员,镝木知盛。”
  镝木,熟悉的苗字,应该是那家伙的本家……甚尔多看了对方两眼。
  “北海道那群人也收外族成员吗?”
  他扬了扬手里剩下的符篆:“至于这个,就是她交给我的。”
  “是这样啊。”
  对方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既没有问阿镜在禅院家过得怎么样,也没有打探他身份的念头。两个人中间躺着一具尸体,怎么看都不像是适合聊天的氛围,于是甚尔耐不住沉默率先开口:“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卷麻袋,原地抖开打算毁尸灭迹,就在这时,这具尸体除了头以外的所有地方迅速坍塌萎缩,成为了一地的碎石尘土。
  “……”
  甚尔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我该说,多谢?”
  “对死物才有用,你不用那么紧张。”
  对方看着他明显绷紧的轮廓:“我不会忤逆镜大人的意愿。”
  “明明毫无抵抗地将自家的咒术师拱手送给禅院家?”
  “那也是她自己的决定。”
  “你们对她的判断没有一点怀疑吗?”
  “每一代拥有‘那种眼睛’的咒术师都是这样。”
  甚尔陷入沉默,他意识到这和五条家对待五条悟的态度不遑多让。咒术师的家系大同小异,都喜欢把这些传承了特殊力量的术师当作受肉的神佛供在家里——而某种意义上,这种做法其实并无多少错处。
  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确实和常人相去甚远。
  镝木家的咒术师来得突兀,也走得果断,只稍微冲他一点头就转身离开,甚尔将剩下的那点诅咒师“残留物”扔进口袋,才在脑海当中检索出阿伊努咒术联盟的情报。
  这是以北海道原本的阿伊努土著术师为创始所构建出来的咒术师集群,势力范围仅涵盖北海道和青森两县。
  就像当地阿伊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蔑称为“虾夷”一般,这里的咒术师在京都人眼中也“不太上台面”,由于距离咒术界的核心实在太远,而祓除咒灵的需求却不会消失,经年累月不断形成了属于这片区域特有的联盟文化。
  当然,倘若是遇到什么不得不联手的棘手案件,他们和咒术界也有着底线程度的互助协议,但这里毕竟是日本的边陲,苦寒又远离文化核心,久而久之,除了本土阿伊努民族以外,也有不少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咒术师派系成为联盟成员。
  显然,镝木家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那家伙确实曾经提过,自己的本家在青森之里。
  甚尔又看了一眼手机,这一次没有新的消息发过来。
  是觉得自己被敷衍了吗?还是终于放弃了从他这里寻找乐子的打算……有那么一瞬间,他不禁萌生了再找点话题的想法,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迄今为止的人生经历在脑内示警,一把好刀绝不会忤逆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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