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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33

也在走神,随便选择了辣椒最重的激辣咖喱。
  “这个我吃吧。”
  甚尔把自己的盒饭拿出来:“这个是放了苹果的甜咖喱。”
  “哎?可是我已经吃了几口——”
  “无所谓。”
  “……那多谢啦。”
  她讷讷接过另一份还没拆封的咖喱饭,显得若有所思。
  甚至不止他自己,就连同样在比赛的进藤光都看出了异常,早早获胜的他和他的小伙伴跑过来看棋面,心里藏不住事儿的少年当即就低声惊呼起来:“呀!这局棋……”
  塔矢亮也摸着下巴:“这局棋……”
  “下得可真不怎么样!”
  “不太认真啊。”
  两人一齐发表评论。
  年轻人的评价往往是最辛辣无遮拦的,甚尔也跟着看了一眼棋局——意料之中什么都没看懂。阿镜有些赧然地笑起来,说最近遇到了需要仔细斟酌的事情,“稍微有点紧张”。
  “开玩笑吧!我都没见过你有别的表情!”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还以为咒术师都这样,他对着塔矢亮感叹:“我跟你说过吧,她这个人啊,都从来没有生过气!”
  “到底是什么事情在紧张?”
  “嗯……不太好说,总之是因为将来可能会发生的某件事,我对这件事不讨厌,但还是会有些拘谨。”
  “……好复杂。”
  “打个比方,如果马上就要有期末考试,虽然自己复习过,也知道一定会参加,但考试之前还是会紧张的吧?就是那种感觉。”
  阿镜说道。
  “那就复习得更充分一点。”
  好学生塔矢亮如此建议。
  “也对,会认真准备的。”
  阿镜点点头,但神色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被开解。
  两个少年都有些担忧,但临走的时候,阿镜很肯定地表态,说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被解决。进藤光显然相信她“一个字一个钉”的程度,只以为是咒术师那边的工作,也不方便说什么,只叮嘱她一切小心。
  甚尔抄着手,在他们讨论的时候轻描淡写地干掉了一个来暗杀的诅咒师。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试图豁出命来以身犯险,如今陆陆续续又有人来送死,说不定是那个诅咒师论坛里为了悬赏不要命的愚蠢新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听到了禅院家的风声,想在最后的“那个时刻”之前搏一搏。
  那个时刻——他手法利落地拧掉了对方的脑袋,连枪都没用上。符篆贴在尸体的额头上,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很快就把尸体烧得面目模糊。
  善后处理结束之后,阿镜安静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辛苦你啦,添了这么多麻烦。”
  “毕竟是工作,算不了什么麻烦。”
  “需要慰问品吗?我们可以去买通圆茶铺的抹茶大福。”
  “我无所谓,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给自己买一点……”
  甚尔迟疑了一下,他看着阿镜身后的方向,问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身后的那东西……是一只咒灵?”
  那确实是一只咒灵,只不过非常孱弱,算在三级当中都非常勉强,只比蝇头略好那么一点点。这种程度的咒灵或许会使普通人得一场感冒,或者导致肩膀酸痛,长此以往,说不定会引发腰椎间盘突出之类的疾病……但对于咒术师而言,不会有任何危害。
  “是在来找你的路上抓到的。”
  阿镜转过身去,把这只毛毛虫一样的咒灵抓起来:“这个可以带回去。”
  “……哈?”
  甚尔的第一反应是,禅院家给她下达了什么搜集咒灵的任务——御三家当中大都收藏着各种各样的咒灵,用于训练自己的下一代,或者对部分犯错的成员实施惩罚。常年都能看到咒灵的环境,是对于咒术师的“脱敏疗法”。
  但这只咒灵实在是太弱,单论攻击力还不如一只大型犬,即便是拿来吓唬小孩子也有些不够看。
  “稍微训练一下的话,这只咒灵的特性能帮得上忙。”
  阿镜解释道:“它的内部几乎能吃下无限多的东西,训练得体的话,可以起到游戏里类似次元背包一般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想要像训狗一样训练它?”
  “嗯,希望它能和阿响相处融洽。”
  “……首先,那只猫应该看不见它吧。”
  甚尔觉得自己想要吐槽的地方格外多:“而且咒灵能够服从训练吗?”
  “努力一下的话,应该没问题。”
  “……”
  他屈服了。
  与其说是屈服,不如说是选择相信这个人的判断,即便这个判断在他看来非常离谱。咒灵来自于人类的负面情绪,它们无法被驯养——但真的如此吗?那个名字叫藤原佐为的咒灵不仅和进藤光相处融洽,甚至还能和别的人类一起下围棋。
  他伸出手,把这只咒灵主动抓起来,手感上几乎没什么重量。咒灵生着一张愁苦到令人一言难尽的脸,甚尔倒是不担心它会突然攻击自己——越弱的生物往往求生本能越强烈——他看着这东西在手里扭动了几下,从嘴里嘟囔着吐出一个词。
  “——妈妈。”
  ……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
  *
  回到禅院家之后,他们对这只咒灵进行了一系列的测试。
  “虽然在观察前路的时候看到过类似的情况,但没想到它真能吞下一整张桌子……”
  阿镜忍不住咋舌:“已经完全和体型不符合了,它的内部是一个精灵球吗?”
  “麻烦你用点别人能听得懂的比喻。”
  甚尔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薙刀,掰开咒灵的嘴往里塞:“原来吃咒具也没有关系啊。”
  “这刀砍东西特别锋利来着……居然不会被划伤。”
  阿镜也有些惊异:“看来是从内部很难破坏的类型。”
  “不如你塞张会爆炸的符咒进去?”
  “……这已经是违背野生动物保_0_hu_0_fa了吧。”
  “首先要有执法者能看见它才行。”
  “也是,毕竟咒灵是法律保护不到的东西呢。”
  她从袖管当中抽出一张符篆,只在咒灵的面前晃了晃,对方的大眼睛里就不住淌出簌簌的泪水。
  “……感觉像是我在欺负别人一样。”
  “实际上就是在欺负吧——不过因为对手是咒灵,所以没关系啦。”
  最终那张会爆炸的符咒还是没有塞进咒灵的嘴里,它像是很会看人眼色的路边野狗一样畏惧于咒术师的强权,看样子训练起来并不算太难。几天之后就已经学会了起立,趴下——在没有四肢的情况下,只能说是将身体举高或者压低一些——估计再过不久就能学会原地翻滚三周半。
  “这样搬家的时候就会方便很多。”
  阿镜显得很满意:“一只咒灵就能全部都装完了。”
  “搬家?”
  “当然是离开禅院家的时候。”
  “你还真是准备充分。”
  “总不能让你自己扛着新买的电脑离开——那么大的显示屏和主机箱呢。”
  真要他扛东西的话,也不是不能做到。甚尔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随后意识到自己似乎刻意忽略掉了之前在意的那个问题——不出意外的话,她很快就要结婚了。
  禅院家会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让一个人服从命令,比如束缚,比如一些能够混淆认知的药物,她现在身上还负担着“不能够主动伤害禅院家的成员”这一咒缚,即便是还清了钱也无法解开……也就是说,哪怕在那个时刻之前和直毗人解咒,命运的重压仍旧会沉甸甸地附着在身上。
  当然,自己不应该担心,所有的崎岖与坦途都展露在那双眼睛里,工具人不需要有多余的情绪。
  “甚尔想离开禅院家吧?”
  “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
  “……最后确认一下啦,因为要得罪很多人。”
  “做梦都想,不过我不怎么会做梦就是了。”
  其实无所谓,在禅院家或者离开都无所谓,活着和死了也没太大区别,但如果她这么说的话,那大概活着离开的好处要更多一些。
  “那就拜托甚尔啦。”
  她眼睛笑得弯起来,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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