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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34

平日里放松的动作,居然真的正儿八经行了一礼。这种态度搞得他也跟着有点紧张,但尽量做出无所谓的态度:“随你指挥,该做的工作我都会做。”
  *
  法律意义上的十六岁生日在国中毕业后的暑假里。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居然还忙里偷闲地去参加了学校的毕业典礼。进路调查的报告书上,阿镜理所当然地填写了“去下围棋”,而她也确实已经是职业棋手,因此老师同学都只当她要在围棋领域发光发热,终止升学理所当然。
  “本来的生日比填在证件上的要大几天,这是为了避开诅咒所做的必要手段。”
  阿镜解释道:“不过现在也不用太担心这个了。”
  她的手里握着一连串的银行卡,密码全部都用贴纸贴在卡面上,像是数码兽对战卡牌一样积攒了一小把。
  “把这些交给直毗人就行吧?”
  甚尔也看着那些银行卡,这个赚钱速度如果可以随便乱花的话也太BUG了。
  “噢,这是要做的事情之一。”
  阿镜点点头,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以及一根黑色中性笔:“还有就是签一下这个。”
  甚尔接过来,他本来打算闭着眼睛填名字,但题头巨大的“婚姻届”三个字让他停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为什么我非得跟你结婚不可啊。”
  “解释起来好复杂,我们不能直抵答案吗?反正你之后会签的,那为什么不快一点……”
  婚姻届的另一个当事人半边脸贴在桌子上,在桌面上趴下:“是双赢啦,双赢,甚尔不会亏的。”
  她不会和一个禅院家的成员撒谎,哪怕他几乎算得上是个透明人,这个束缚也会平等稳定地生效。直到跟着对方来到登记窗口,甚尔还觉得有些恍惚:“我记得你这个年龄想要登记结婚需要父母承认才可以。”
  说完他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披羽织的男人,冲着他们两个严肃地点点头,男人的旁边是孔时雨,他看上去又尴尬又想笑,接触到甚尔的视线之后,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厉害啊兄弟,虽然知道你约姑娘的本事出色,但从来没想过会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登峰造极——甚尔明晃晃地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这种消息。
  他决定这事儿结束以后就先揍一顿对方,就打个半死吧。
  “啊,介绍一下,他是我法律生物意义上的父亲,因为婚姻登记必须要有两个旁观者见证,公平起见也叫了孔时雨过来。”
  阿镜说:“这么晚劳烦你来京都真抱歉。”
  “不麻烦不麻烦。”
  孔时雨苍蝇搓手:“大小姐给这么多跑腿费我怎么会嫌麻烦。”
  甚尔:“…………”
  该吐槽的地方更多了,他捡着重点问:“什么是法律生物意义上的父亲?”
  “像这种眼睛诞生的话,无论是由谁生出来,都会算作这一代家主的孩子。”
  她指了指自己的异色瞳:“所以在登记的时候,这代的镝木家当主会充当父亲的角色。”
  至于真正的父母,由于未来视和六眼一样,在一个时代当中只能存在一例,他们往往视作这是同一双眼睛“借腹出生”,从一开始就根绝了父母缘分。
  “你就由着那家伙乱来吗?”
  登记信息的时候,甚尔小声跟那名咒术师沟通:“这个再怎么想也……”
  “切勿怀疑镜大人的决断。”
  对方瞪了他一眼,又很严肃地走开了。
  有病,甚尔想,咒术师家族都他妈的有病,禅院家也是,五条家也是,目前看来,镝木家也病得不轻。


第29章 29
  直到现在, 甚尔都没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去登记结婚。
  居然真的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还在接受业务啊……他们两个甚至还领到了一个小仙人掌盆栽,象征着京都府对于新婚夫妇的祝愿, 他现在捧着这个有些半死不活的仙人掌,算上那只不需要吃喝的咒灵,仔细想想要养的东西已经增加到三只之多。
  孔时雨已经嚷嚷着忙完之后要不要出去喝一杯——这一点也不符合广义上普通人对于婚姻的预期。那个镝木家的咒术师也来得快去得快,比工具人还显得更加工具人, 完成任务之后立刻消失,丝毫没怀疑这个决定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那么,祝你们幸福——”
  大概这群人因为日本的少子化开始发疯了吧,甚尔想,他板着脸被送出了登记所, 孔时雨甚至还涎着脸问“镜小姐有没有什么别的安排”。
  这家伙之后绝对少不了一顿打——但不是现在,当着那个人的面擅自动手揍人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他和结婚这个词的距离,和与咒术师的距离大概一样遥远,但现在他已经是法律上的已婚身份, 而咒术师……或许他们的脑子里多多少少沾点让人理解不了的疯劲儿, 总之,咒术师也安静地站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
  “确实需要帮一点忙。”
  阿镜看着孔时雨:“如果能帮忙租一辆车,等会儿送我们去东京就好了。我不太方便搭乘夜间巴士,这个时间里新干线就更别提……车程挺远,辛苦你啦。”
  “不辛苦不辛苦。”
  孔时雨当然不吝啬在这个时候多赚一笔人脉:“说真的,我和甚尔关系也不错, 就当帮他的忙也没问题。”
  甚尔瞥了他一眼, 决定还是不当场戳穿。
  “那么。”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明显要小一号, 带着略低一些的温度:“接下来回禅院家, 战斗准备,要从诸多一级咒术师手里全身而退。”
  “你认真的?”
  “不能更认真了。”
  她伸出手,把一只耳麦夹在了他的耳朵上:“战斗指示我会提前大概五秒钟发出,就和以前祓除咒灵的时候一样。”
  他们已经配合过无数次,绝不会在这种时刻掉链子。虽然今天一整天的经历仿佛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但唯独和咒术师战斗是仿佛刻进基因里的技巧,甚尔决定有疑问还是过后再说,今晚先听从对方的安排想办法跑路。
  “姑且先问一句,你之后也有安排计划吧?”
  “唔……算有吧。”
  “?”
  “我活到现在都没被同一个人质疑过这么多次,快反省一下!”
  “……噢。”
  他口头反省得不痛不痒,于是手臂被轻轻拍了两下,甚尔一低头,前臂的位置被拍上一张咒符。
  “祝你武运昌隆。”
  *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即便是把禅院家整个杀穿也无所谓。
  当然,这点想法像是海浪的白沫一样迅速消失,他们两个人在夜色中跳进庭院,之后分头行动,甚尔注视着阿镜独自走进禅院直毗人的房间,而他自己则是垂着头,开始拎起那只咒灵收拾东西。
  卷包袱跑路是不可能的,这咒灵容纳的空间仿佛是无底洞。
  仔细分辨的话,属于她的东西并不很多。甚尔先是从墙上取下来那副挂字,然后是这些年里留下的棋谱和书籍,在整理到存储的咒符和黄表纸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用塑料保鲜膜粗暴地里了里,一并塞进咒灵的嘴里。
  之后他观察了几秒,确保这东西并没有显出消化不良的迹象。
  衣服除了已经毕业的校服以外全是禅院家制式的产物,暂且忽略跳过;显示屏鼠标键盘主机外加电源线,依次拆分之后塞进咒灵的嘴里,提前要用胶带贴上容易进水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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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一小摞数码兽对战卡牌,甚尔嫌弃地连着包装盒一起扔进咒灵嘴里,思考了一下,放过了那些订阅的围棋报纸。
  然后,他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从墙角的位置上摸出一把胁差。
  另一边,直毗人正在灯光下喝酒。他旁边是几名作陪的术师,其中一个就是之前提到的禅院重衡。不少人都喝得脸颊酡红,阿镜拉开门的时候,夜风灌进房间里,也没让他们从酒精当中彻底清醒过来。
  “……镜?”
  直毗人抬起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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