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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青梅(含番外)-分卷阅读93

隙,老夫人许是想着云知意先前受了冷落,便笑道:“远远这么瞧着,云大人与小田大人……”
  话还没说完,新客正好入内。云知意回头一看,竟是霍奉卿带着薛如怀来了。
  云知意与田岳坐在近门处的位置,薛如怀刚进来就瞧见了。他先是脚下微滞,接着不知想到什么,唇畔勾起一抹促狭浅笑。
  霍奉卿倒是不惊不诧,目不斜视地近前向主座上的老两口见礼,送上礼物后,便波澜不惊地与薛如怀一同落座。
  他俩的位置正好在云知意与田岳的对面,所以霍奉卿抬眼就看到那扎心的画面。
  他几日没见到的心上人,与别的男子穿着同样布料的衣衫,分别坐在一张茶几的左右。
  想起云知意之前说过有人会不计回报地带她来这里,霍奉卿再看着田岳,就觉那家伙手里捧的不是茶盏,而是一把锄头。
  霍奉卿牙都快咬碎了,心道这姓田的居心叵测,八成是想从他的墙角挖走他的小青梅。
  蔺老爷子与霍奉卿已故祖父有交情,老夫人对着霍奉卿便也亲切得像自家晚辈。
  厅中一时没旁的话题,蔺老夫人便笑着重启了先前没说完的打趣话:“你们进来那时我正说呢,瞧着云大人与田大人今日的穿着,挨在一处,倒是配得挺有趣。奉卿你看呢?”
  老夫人这话让满座正闲到没话说的宾客来了兴致,连老爷子都捋着胡须,笑眯眯打量起云知意与田岳。
  像今日这种喜庆场合,拿未婚的男女来打趣起哄并无恶意,通常就是没话找话起个热闹话头罢了。
  云知意明白这个理,便没羞也没恼,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她在心中大喊:老夫人您可别再掀那醋坛子了!没见他脸色绿得都快赶上田岳身上的梅子青布料了吗?
  霍奉卿回头,冷冷瞥了田岳一眼,转头对老夫人道:“我看,他们并没有‘挨在一处’。”
  “奉卿你怎么听的话?”他身边的薛如怀很是故意地坏笑,“人家老夫人是想问你,云大人今日与小田大人穿得‘桃红对柳绿’,是不是很配。”
  霍奉卿冷着脸没理他,倒是田岳坐不住了。
  田岳红着笑脸,对主座上两位老人家拱手讨饶:“请二老收了神通法眼吧。莫开这种玩笑,我与云大人只是同僚。”
  “小田大人所言极是。还请老爷子老夫人口下留情。”云知意向来不擅长应对这种没话找话的人情世故,自是跟着田岳下台阶。
  殊不知有些人上了年岁,偶尔就会有几分熊孩子心性。他俩越是极力撇清,老两口越是来劲。
  老爷子扭头与夫人相视一笑,哈哈道:“你俩这意思,是说我们年岁大了看不准?老夫偏不服这老!来来来,让眼神好的年轻人主持个公道。奉卿你快说说,他俩是不是般配?”
  众目睽睽下,霍奉卿再怎么样,也不能失礼到将兴致勃勃的老寿星晾着不理。
  于是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在大家期待答案的殷切瞩目下,不情不愿地吐出个酸溜溜的单音:“呸。”


第六十二章
  虽霍奉卿的表现有些古怪,但大多数人都只当他是不耐烦被扯进这种无聊打趣,笑过之后便作罢。
  因陆续有客要来当面向老寿星拜寿,先来的人便在主家安排下退出厅中,往后花园去逛逛。
  去往后花园的路上,薛如怀笑嘻嘻向云知意和田岳打招呼,霍奉卿则面无表情地颔首。
  如今霍奉卿与田岭的明争暗斗在邺城已不算秘密。
  虽说田岳并不得其父爱重,但他终究是田岭的儿子。云知意与霍奉卿都很清楚,在今日这样的场合,尤其当着田岳的面,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不适合表面得太过亲密。
  于是就只不咸不淡地说几句场面闲话。
  尴尬间,霍奉卿转头瞧见了花园里正与人谈笑风生的工务令常盈,便淡声道:“我有点事与常大人谈,失陪。”
  语毕,以眼神示意薛如怀跟上。
  薛如怀赶紧肃正了姿态,向云知意和田岳歉然地笑笑,便跟着霍奉卿往那常盈跟前去了。
  蔺家老爷子人脉深厚,今日前来贺寿者或多或少都存着点别的意图,霍奉卿也不例外。
  早前薛如怀与云知意一样,选择了跟随副钦使乐昌听差一年。
  去年集滢瘟疫事件中,薛如怀为防汛也做出了不小贡献,之后跟着乐昌重点巡察了滢江原州段的沿江防汛情况,又实勘了各地不少大型建筑,学到不少宝贵经验。
  按说薛如怀进工务署是最为合适的,但他求学时就是个偏才,考官只得乙等,薛家又无人脉可寻,因此交了“钦使跟班”的差事至今已快两个月,州府仍无要任用他的动静。
  霍奉卿今日带他前来,便是有心助他进工务署任职。常盈是工务署主官,这山头不得不拜。
  他俩离去后,云知意算是松了口大气,便与田岳走到假山附近的少人处说话。
  云知意环顾四下做赏景状,口中低声问:“小田大人,你能设法帮我找老爷子来个投石问路吗?”
  她跟着沈竞维跑了一年不白给,现今已不会像从前那样,凡事非要自己冲在前。她可是与田岭说好了借田岳来用的,该指使田岳的时候她半点不会客气。
  “你是指均田革新?”田岳想了想,压着嗓回道,“待正席过后吧。老爷子请了戏班子来唱堂会,听戏时我先找机会探探口风。若老爷子愿深谈,再由你出面。”
  “好,那就拜托你了。”
  ——
  云知意上辈子是随父亲言珝来的这寿宴,这次不知哪里出了变数,言珝竟没有在这寿宴上露面。
  云知意心中有些犯嘀咕,但这个时候也没法问谁,便只能按下不提。
  临近开席,云知意与田岳被安排在离主桌最近的一桌,而霍奉卿与薛如怀也在。
  想来是霍家、田家与蔺家都有故交的原因,这桌除他们四人外,便是蔺家的姻亲之类。
  这种酒席安排座次是很有讲究的。离老寿星所在的主座最近,显然代表这桌人最受主人家重视。
  但这桌的蔺家姻亲全不是官场上的人,云知意一个都不认得。
  领他们入席的正是早前在门口迎客的少年蔺琅华。
  这家伙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无意,偏偏就将云知意的座位安排在霍奉卿与田岳中间。
  薛如怀是跟着霍奉卿来的,座位自也就挨着他了。
  想是先前被霍奉卿警告过什么,这回薛如怀没再多嘴搞事,抿着唇要笑不笑地落座。
  如此安排,云知意真怕霍奉卿要当场成了“醋酿狗子”,便笑着对蔺琅华道:“我瞧着这桌就我一个女客,似乎有些突兀。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让我去与顾子璇大人坐一处?”
  顾子璇是随她大哥顾子望来的,踩着开席的点才进蔺家大门,方才只来得及远远向云知意挥了挥手,都没说上话。
  蔺琅华抿了抿笑唇,神秘低声:“请云大人见谅。今日对顾子璇大人有特别的安排。”
  意思就是不方便了。
  云知意只得客随主便,硬着头皮落座。
  云知意和薛如怀与在座其他人都不相识,但霍家、田家都与蔺家有故交,蔺家的姻亲里有人是认得霍奉卿与田岳的,便就自然地攀谈起来。
  被冷落的云知意并不介意,还在想着顾子璇被做了什么“特别的安排”,一时有些恍神。
  随着客人们陆续被带来就座,周围渐渐充斥了嘈杂的谈笑声。
  田岳与同桌的人说笑片刻,扭头见云知意沉默地半垂眼帘,便略凑近她些,温声询道:“云大人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云知意回魂笑笑,低声答,“我就是想着方才蔺家小公子说,对顾子璇有‘特别的安排’,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田岳不着痕迹地看看同桌,见大家各说各的,连霍奉卿都正在扭头面向另一边,应付着别人的话题,便笑着对云知意眨眨眼。
  他唇角勾起神秘弧度,以口形无声道:我知道。私事。
  顾子璇被蔺家做了私事上的“特别安排”?云知意被勾起了好奇心,脑袋不自觉地往田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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