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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反派弟弟HE了-分卷阅读66

很像偷地雷的。
  季宅的布局她早已摸透,专门选了几个侍卫比较少的长廊走。季子星不爱打理院子,倒是移了几棵树过来,参天的绿茵盖在头顶,把烈日挡得严严实实。
  迟惊鹿走在廊中,感觉非常清凉,是种难得的舒适。
  她是想把这荷花插到花瓶里,接点水还能多活几天,这么大宅子一朵花都没有,一点也不温馨。
  她专挑偏僻的路走,不知不觉到了后院。这里更加冷清,杂草丛生,从这里抬头,连天色都要比别处灰暗一些。
  正要绕过后院,却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哼。盛夏微风刮过,把那声呻.吟送到了她耳边。
  迟惊鹿回头,看到半人高的灰黄色杂草轻轻摆动,四下无人。
  一定是听错了,她继续往前走,只不过两步,同样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
  是很凄厉的哀嚎,好像被剥皮抽筋,迟惊鹿记得小时候妈妈带她去菜市场,有个卖猪肉的当场杀猪,猪就是这么叫的。
  那声音比猪临死前的叫声还要渗人一些。
  明明是艳阳天,八月的大太阳高高悬挂在上空,迟惊鹿却觉得头皮发冷。她驻足向后院深处望去,那边有个小房子,看起来常年失修,灰色的瓦片上已经结了厚重的白垢。
  去看看吧。她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去看看是谁在里面。


第52章 他像盖在她头顶的树,有……
  即便有杂草的遮挡, 迟惊鹿还是弯着腰,轻手轻脚地靠近。
  地上散落着枯木和焦黄的树叶,不知何年何月落下的, 泥土里蒸腾出腐烂的味道,她低头看了看雪白的绣鞋,一脚踏下去, 好像惊动深藏在地下的黑暗生灵。
  离那屋子越近,她的速度就越慢。对于未知的事物, 迟惊鹿有本能的恐惧, 如果现在把一个血淋淋的人放在她面前, 她不会太害怕。
  可隔着一层冰冷的砖瓦, 厚重又模糊的窗纸, 伴随着时有时无的呻.吟,那落寞的屋子变得可怖起来。
  终于到了墙角, 迟惊鹿舔舔手指,濡湿了窗纸, 钻出一个小小的孔。
  纤长的睫毛下是黑葡萄似的双眼,平生第一次“偷窥”, 这种违背道德的感觉令人浑身都沸腾起来, 有种做贼的心虚。
  可是只消看一眼,迟惊鹿就猛然往后退, 眼睛瞪得_0_hun_0_yuan,她用左手捂住嘴, 又用右手捂住左手,荷花杆上的小刺扎了手,冒出一滴小小的血珠,她也根本顾不上。
  季子星手里拿着长鞭, 一下一下地抽打在男人身上、脸上,男人身材非常魁梧,看起来也有四十多的年纪,肌肉沿着奇怪的纹理爆开,血浆和液体流了满地。他像条蛆虫一样跪在地上蠕动,毫无尊严。
  迟惊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即便在梦中,她早已预知到了季子星狠厉的手段,也知道此事不可避免,可离得如此之近,她还是被震慑到了。
  血腥,残忍,和她从前认识的季子星判若两人。
  他挥动鞭子的时候,小臂上青筋暴起,非常有力量。
  胃里不停得泛酸水,混着脚下腐烂生锈的味道,喉咙里有异物涌上来,她快要吐了。
  匆忙之下踩在一根枯木上,脚下出了声音。
  下一刻,房门被猛地推开,季子星大步走了出来,他穿的依旧是一身墨色,干净雪白的内服衣领恰到好处地抵在下颌,暗扣扣到了最上头一颗。
  季子星的黑眸里闪过从未有过的慌乱,他竟然有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小丫头紧紧捏着荷花,不可置信地望向那扇小窗。
  屋里的侍卫在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没想到来人竟是八小姐,不由得面露尴尬,再望向主子,季子星眸中黑得像无星无月的夜晚,脸色冷得吓人。
  侍卫非常识趣地默默退到屋里,把门关严实了。那人还要叫出声,他一脚踢过去,人直接晕了。
  季子星缓缓将右手背到身后,藏进袖子里,他手上都是血,便用十指攥住,明明知道不会滴落下来,依旧握得很紧。
  “八姐。”
  他背过了手,才缓缓朝她走近:“八姐来了,为何不让人通报我一声。”
  许是刚审问完犯人,迟惊鹿只觉得他的眼神冰凉,眼睛里有暴雪肆虐,可是越靠近她,那雪就越来越小,到最后化成了一滩春水,彻底消失不见了。
  他又成了那个温和敦厚的季大人。
  迟惊鹿:“这几次找你,你都去宫里,还以为你不在……”
  她努力控制情绪,暗暗告诉自己要镇定。可毕竟是温室里养出来的花,到底也没见过这么惨烈的画面,语气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季子星背后的手不自觉地捏紧:“八姐,害怕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目光落在她黑白分明的杏眼上,有种无声的压迫感。迟惊鹿一瞬间就想起了院子枝繁叶茂的大树,于她而言,他就像盖在她头顶的树,隐隐有股掌控一切的力量。
  迟惊鹿不敢看他:“嗯……有一点。”
  她不想撒谎,他那样敏锐,又慧极近妖,在他面前撒谎无异于自爆。
  季子星伸了左手拉住她,小丫头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迟惊鹿惊异地发现他的手真的很有力量,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她竟生出安心的感觉。
  他拉她的手很干净,一点污迹都没有,像是一双写字的手,很好看。
  “他罪大恶极,我不得不这样做。”
  季子星垂下长睫,拂去眼中对那人的嫌恶。不知道为什么他平日里审讯犯人,无论动用多么残酷的手段,被多少人看见,他都觉得理所应当,虽然刚开始不太适应,但他很快就习惯了,并且发现他非常善于此道。
  可被她看见了,他的心好像一下子也被鞭子狠狠抽了几下,在胸腔里惊恐地跳蹿,而且很后悔,为什么不把窗户封上,为什么不派人在外头守着?
  季子星第一次为自己的自信感到懊悔。
  迟惊鹿看他脸上神色几番变化,终于开口:“噢,原来是这样。”
  又低下头,盯着手里的荷花,不说话了。
  他拉着迟惊鹿往前厅走,两人一路无话。他简直要嘲笑自己了,不就是刑讯时被看见了,他慌什么?
  竟然还想给她一个解释。
  他低头看她,她的长发在阳光下显出深栗色的光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微微翘起的睫毛,和精巧高挺的鼻梁。
  她的肌肤很白皙,被盛夏的太阳一照,隐隐泛红。
  刚被压下去的懊恼又向上腾起。她只是个深闺里长大的娇小姐,哪里见过这样残酷的场面,是他让她看见的……
  右手的指甲嵌进肉里,手掌生疼,近乎自虐。
  到了前厅,他才开口:“八姐,今天来有要紧的事吗?”
  前头没人禀报他,说明她没走正门,不知是从哪儿翻来的,他很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这么急着过来。
  迟惊鹿举起手中的荷花:“府里的荷花开了,我采了一些,想分给你几支。”
  季子星用左手接过,碧绿的荷叶杆衬得他的手有些苍白。
  他静静看着手里的花,大绿大粉,和她一样生动活泼。
  季子星吩咐侍卫:“把吏部侍郎给我的花瓶拿过来。”
  花瓶是景德镇的青花瓷,上面烧了玫瑰紫的花纹,是侍郎大人收藏的宝贝,非常名贵。
  青花瓷里洒了清水,倒和清丽的荷花相应成趣。
  迟惊鹿呆了一会儿,第一次感觉_0_pi_0_gu像扎了钉子,坐立难安。心里想着刚才他_0_da_0_ren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耽误了他的正事,没待多久就找了个借口回季府了。
  刚正走到垂花门,丫鬟就急匆匆来禀告,对着她微微一福,脸上洋溢着喜气:“小姐,戚大人和戚公子上门了。”
  迟惊鹿心中一震,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
  戚行肆这个骚包,他来干什么!
  她小跑着赶到正厅,看见穿着劲装的少年身姿挺拔,正站在戚大人身边,和爹言笑晏晏。
  迟惊鹿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怀着一丝侥幸,迟惊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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