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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反派弟弟HE了-分卷阅读67

希望他和戚老爷是单纯过来叙旧的。可神使鬼差,她躲到窗花下,竖起耳朵小心听着。
  戚行肆笑得很礼貌,没了那股玩世不恭的气势,倒像是个乖巧的、值得托付的好少年。他微微一笑:“伯父,能娶到小鹿是我的福气,请您两位放心,我一定认真待她,绝不辜负。”
  迟惊鹿:……
  迟惊鹿:???


第53章 等你真的喜欢我那天,我……
  迟惊鹿很想立刻冲进正厅, 把戚行肆的嘴给堵上。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上次他和爹商量订婚的事,被她发现了,尚且能用“父母之命”搪塞过去。今天呢?不想娶她为什么要亲口说那些倒灶话?
  什么“是我福气”, 什么“绝不辜负”……
  啊呸!
  这话从戚行肆嘴里说出来,她怎么一点儿都不信呢。
  少年明眸随意向外一扫,看到窗边若隐若现的两个小揪揪时, 眼睛忽地亮了起来。
  他招招手:“小鹿,过来。”
  那小揪揪明显愣了一下, 片刻才不情不愿地走进来:“见过爹爹, 见过戚大人。”
  她脸上挂着笑, 可她觉得这笑看起来一定比哭难看多了。
  戚大人和季爹爹是差不多的年纪, 但是清瘦。他身子骨板直, 眉宇之间可见少年英姿,非常认真严肃。
  季护龙一见着她就喜上眉梢:“宝儿, 快让爹看看,这几日是不是又瘦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迟惊鹿有点不好意思,她小声道:“爹爹, 我很好, 吃得可饱了。”
  迟惊鹿一副小女儿模样,又很有礼貌, 戚老爷夸赞她“乖巧有礼,举止雅致”, 她甜甜地谢过了。
  戚行肆笑着看她,少男少女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似乎比以前高了一点,不如以前圆润, 下颌瘦了许多,连裙摆都短了,刚刚遮住脚踝,打在绣白的鞋面上,有种说不出的优雅。
  既然见过了,接下来便是两家父母商议婚事。因为婚约是早就定好的,又听下人说,两个孩子这段时间常在一起玩,很合得来,倒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不必像陌生人那样一点点接触。季夫人早逝多年,戚夫人尚且在娘家,下个月才到金陵,所以干脆就由两位爹爹谈。
  迟惊鹿立在爹身侧,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爹,我有话想同你说……”
  季护龙握住少女的小手:“宝儿,你和戚公子先出去,等爹爹说完了再来。”
  迟惊鹿急了:“可是我……”
  季爹爹捏她的手用力了几分,迟惊鹿惊讶地看着他,他似乎早就知道她有话要讲,眼神很柔和:“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一会儿再说,那可就晚了呀。迟惊鹿没动,她实在是不想走。
  “小鹿,”戚行肆要出门时想跟她说话,才发现她没跟上来,便叫她,“咱们走吧,别打扰他们了。”
  丫鬟笑眯眯地一福:“小姐,这边请。”
  迟惊鹿噎了一会儿,知道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好说什么了。
  外头的阳光正好,快要九月了,尚是盛夏,一缕缕阳光照在身上,是炽热的干净。
  戚行肆和迟惊鹿并排走在长廊中,踏着青石板的长砖,竹叶疏影子刚好洒下来,映着廊壁上石榴形的镂空花纹。宛若青梅竹马的少男少女,害羞地互不向看,各怀心事。
  这幅画太美好,让人迟迟不想打破它。
  迟惊鹿脑子里一片混沌,只顾着低头走路,裙摆擦过鞋面,引得阵阵风声。
  戚行肆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出声叫住了她,声音很轻,像顽皮的孩子看到吹起来的泡泡,想把它抓在手里,却又生怕它破了,不敢触碰。
  “小鹿,你不高兴?”
  迟惊鹿站住,没回头:“我们不是说好了,谁的父母谁解决,要让他们出面悔婚?”
  戚行肆看着她:“小鹿,那是父母之命……”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祖上早就定好了的,不是我们能改变的,是不是?”
  迟惊鹿感觉自己几乎是在冷笑:“我知道你要说这些。”
  戚行肆没说话,他行事向来放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因出身高门,又是家中独子,压根不用看人脸色,他想怎样,说一声便是了。
  现在他站在廊下,劲装上有竹叶的影子,束腿上的飞鹤银光闪闪,该是儒雅俊秀的天之骄子,被众多女子追捧的,可不知道为何却显得那样孤寂单薄,只是一阵微风,他就要立不住了。
  迟惊鹿微微侧脸,并不看他:“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骗我?”
  明明说好了的,要一起努力搅黄这门亲事,便是不作妖也就算了,为什么要主动上门提亲,而且根本不提前知会她一声?
  她沿着劲俊轻快的银鹤向上看,少年的眸中是忧愁的水色,可她一点也不想顾及:“如果你能先告诉我,我们也好有个对策。戚行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她忍了忍,终于还是说道:“根本就是想把这事儿办成了?”
  被戳中心思的少年猛地抬眼,一颗心脏跳得非常剧烈。
  迟惊鹿别过脸去,心中已经了然:“你既然不想娶亲,也不喜欢我,干嘛要这样?强扭的瓜一点也不甜!”
  他好玩,她知道,可再贪玩也不该犯下这样荒唐的错,岂不是误了两个人的终身?
  戚行肆沉默了一会儿,他看着小丫头:“我没有不喜欢你。”
  迟惊鹿身形一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戚行肆抬起腿,长腿上的银鹤展翅欲飞,直到她身边才落脚停下。他弯弯唇角,却并没有在笑,他缓缓抬起手,为她擦去脸上已经干掉的泥点子:“意思就是,我想同你成亲,想同你履行我们的婚约。”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迟惊鹿很不适应,轻轻一闪就躲避开了。戚行肆的手在半空停了一会儿才放下:“我们成亲吧,好吗?”
  迟惊鹿刚开始是震惊,过后是生气,气极反笑:“你答应我的事儿,不作数了?”
  少年低低道:“不作数了,可以吗?”
  迟惊鹿彻底无语:“我说不可以,有用吗?你都拉着你爹上门提亲了,我不同意,谁愿意听?”
  她的婚事,是她爹做主,是戚行肆做主,独独轮不到她说话,这种压抑又无奈的感觉,真让人抓狂。
  戚行肆没反驳,他还想摸摸她的小揪揪,逗逗她,让她心情好一点:“你这么聪明?怎么知道是我拉着他来的?”
  迟惊鹿本来就是气急了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给她说中了,一股子火气不知道往哪儿撒,便挥手拍掉了戚行肆的手:“我有什么好聪明的,真聪明的话,就不该信你,骗子!”
  .
  迟惊鹿气呼呼地边走边想,戚行肆果然不靠谱,居然背叛了当初两人的约定!
  她简直要烦死了,千算万算没想到是被队友给卖了,她一直以为两个人是统一阵线,谁知道他……
  算了,实在不行,她就离家出走,或者绝食明志,爹那样宠爱她,舍不得她受伤,一定会心软。
  果然最坚固的堡垒,也要从内部瓦解!
  迟惊鹿躺到床上,床尾的结穗垂落下来,一甩一甩的。床头挂着季子星送她的香囊,发出淡淡的好闻的气味,她昏昏欲睡。
  突然一个猛子坐起来,迟惊鹿几乎是惊醒的。
  她顾不上穿鞋,飞快地从床底翻出那张曾经画过的赤溪军关系图。许久不曾拿出来,图已经沾了灰,皱皱巴巴的。
  在“赤溪军消失的原因”那里,皇帝、天灾、朝臣上统统画了叉。
  迟惊鹿随手抓起一根毛笔,在朝臣之后,添上了三个字。
  赤溪军。
  浓黑的睫羽微颤,房间很温暖,但她几乎要冒出冷汗。
  最坚固的堡垒……
  往往都是从内部瓦解的。
  .
  世上被一条界线分割的事物很多,比如阴阳八卦阵,楚河汉界,再比如高大巍峨的九万大山。
  外头是艳阳高照,每一寸土地都散着蒸腾的热气,山洞里却很凉快,甚至还有些冰冷的潮湿,露水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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