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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也无用-分卷阅读4

府并非能让宋灯轻松度日的富贵窝,自然不会轻易松口,将妹妹许给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恶之处。
  宋灯还来不及紧张,这口气便松了下来,转而思考起镇国公府这么做的缘由来。
  宋炀道:“他们没有强求,只是提及你额上的伤,说三年之内,只要忠勇侯府有意,随时都可立下这个婚约。”
  宋炀没有说自己的回应,宋灯猜测,他是默认了。比起直接的婚约,镇国公府退让了一步,允许他们将其作为一条退路,这让宋炀不得不心动。
  谁都不知道三年后镇国公府与忠勇侯府是个什么境况,但有这么一条后路在,关键时刻兴许就多出一条生路,不管于宋灯还是于忠勇侯府,都实实在在是一件好事。甚至不需要宋炀去许诺什么,可在最初的默认后,他仍对宋灯道:“你若实在不喜欢,我便打发人去镇国公府,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不必如此。”
  宋灯看了兄长一会儿,摇了摇头,道:“就这样吧,兴许不是他们帮我们,而是我们帮他们呢?”
  最困难的时候,宋炀也没有动过她婚事的念头,凡事都宁愿先拿自己开刀,重来一回,宋灯希望他能顺遂如意,也潇潇洒洒地做一回自己。
  宋炀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皱眉思索起来。
  宋灯道:“这三年之约,对我们没什么束缚,却对世子颇有桎梏。国公府金口玉言,只要我一日不嫁,世子便要等我一日。我如今方才十四,我朝女子大多二八年华方才议亲,原本两三年内便是定不下来的。这么一算,竟是要世子硬生生等我三年。”
  宋炀的眉头越皱越深,显然,兄妹二人都不觉得只是额上的小小一道疤,便能真正够上所谓破相的严重程度,竟让镇国公府做出这样的补偿。
  那便只能是另有所图。
  宋灯道:“这三年之约,于世子来说,是束缚,可若是换一个角度,兴许也是一种保护。”
  宋炀问:“怎么说?”
  宋灯道:“世子也到要定亲的年纪了,名声却不太好,京中门第相当的适龄女子本就有限,若是镇国公府中各房角力,这亲事怕是不大好定。”
  宋炀明白了过来:“……如今因燕虞犯错,镇国公府顺理成章地以赔罪为由定下这三年之约,起码能得三年喘息之机。”
  父母去世以来,想在兄妹二人婚事上下功夫的人不知凡几,宋炀一下感同身受。
  只有一点,宋炀仍有些疑惑:“可我们若是应下,这缓兵之计还如何成行?”
  宋灯道:“镇国公是掌兵的人,逼到绝处,难免有些赌性。”
  而这样的人,只要大体不出错,总是不拘小节。宋灯想起程管家当时略微打量了她一番,心中难免揣测便是这一打量,让他们最后做出了选择。兴许和二房三房准备的成亲对象相比,她还算不错,便是最后没拒绝,而是应下了镇国公府的亲事,事情也不算太糟。
  想到这里,宋灯不禁好奇上辈子有没有这么一桩事,细细想来应是没有,只是不知是因为被宋炀赶出了侯府所以没有,还是因为镇国公府没相中上辈子的她。
  “若是如此,你怎么想?”
  宋炀问她。
  宋灯想到青年倔强的神情,道:“若是如此,便帮帮他们,反正于我们并无损失。既是同病相怜,帮一把手又如何呢?只一点,哥哥,你让人同镇国公通通气,这三年之约,家中诸人知晓即可,无需闹得沸沸扬扬,反倒成了众人谈资。”
  若镇国公府的所求同宋灯所想一致,那么这甚至算不上要求,而是双方心知肚明下的一种配合,横竖镇国公只是要个搪塞二房三房的借口。她笃定,镇国公也更喜如此,有了他们的回应,若是中间为燕虞觅得佳妇,也好同他们张嘴取消这约定,不用生生错过。
  况且宋灯也有自己的心思,她一心喜欢元孟,不想同任何不相干的男子扯上关系。若不是动了恻隐之心,本不该在婚嫁之事上做出退让,既已退让,便不愿这事闹得人尽皆知,省得还来不及接近元孟,便在元孟心中落下与镇国公府相关的小注。
  宋炀不知她心中弯弯绕绕,只道:“好。”


第4章 成王宴
  成王开府的宴会帖子果然按时送来,往常这样的帖子,宋灯并不都去,只挑拣些玩得好的人家赴约。成王无疑是宋灯并不熟悉的人物,可想到宋灯因那一砸生出的危机感,与她这些日子熟读京中贵族关系的模样,宋炀还是将帖子送到了宋灯跟前,让她选择是否参与。
  宋灯前世并未参与这次宴会,只翻着历书,盘算着应是近日,等得颇为心神不宁。因此,宋炀拿着帖子出现时,她心中着实松了口气,面上显出点笑意来。
  宋炀见她如此,也笑:“就这般高兴?”
  宋灯点点头,道:“我都许久没有出门了,看到有宴会可玩,自然高兴。”
  宋炀闻言,下意识去看她额上伤口。宋灯这段日子闭门不出,在家一边练字一边读书,额上伤口早就愈合,新生的皮肤颜色浅淡,多少有些不同,可不仔细去看,倒也注意不到。宋炀道:“难得高兴,便找人来给你做几身新衣裳,倒时漂漂亮亮地去玩,可好?”
  忠勇侯府并不缺钱,只是两人羽翼未丰,未免引来旁人觊觎,向来不敢铺张,只做侯府落魄模样。但偶尔为宴会做几身新衣裳,倒也不妨事。
  宋灯有些心动,点了点头。
  宋炀见她如此,也忍不住露出笑来。
  裁缝很快便入府为宋灯量体裁衣,选布料时宋灯的眼神在她一贯喜爱的艾青月白一类素色划过,停留在了一匹鹅黄色的碧洗纱上。
  元孟喜欢女子穿得鲜亮些,说是这样好像连看的人都能沾染一两分轻松写意。
  宋灯前世知道这事时已做了郡主,是朝中上下少有的异姓郡主,还有一大片富饶的封地。她甚至可以插手朝政,几乎是当朝罕有。正因如此,宋灯更要谨慎,一步都不能行差就错,否则不只对不起她自己,更对不起顶着压力将她推至此位的元孟。
  宋灯将这点看得分明,向来行事小心,就连衣食住行之上也不松懈,成日只着颜色沉稳的衣裳,尤其有事入宫觐见天子时,更是挑些稳重寻常的颜色。哪怕她知道他爱鲜亮些的姑娘,为了不留话柄,亦是处处妥帖。
  若他要娶她,那兴许她会是另外的样子。
  可他一日不曾露出此风,她便一日做个好臣子,不让人用男女之事犯口舌之戒,为他徒增困扰。
  当然,宋灯无法否认,她亦有一份私心。她与元孟走到最后,是君臣,亦是知己,她无疑是他最亲近的人,一旦迈出那一步,若他不愿接受这份情意,兴许连那份特别都要被收回。宋灯不敢试探。
  可事到如今,她亦不甘心重来一回又一次默默地停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也想难得大胆,不计得失地莽撞一次。
  新衣在宴会前做好了,云心服侍着她穿上,夸赞道:“小姐以前从来_0_bu_0_chuan这么鲜亮的衣裳,没想到竟这么适合。”
  宋灯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几分陌生的娇憨,忍不住轻轻抿唇笑了笑。
  水岫拿来樱草黄的发绳,为宋灯编出俏皮的发髻,最后又簪上夫人留下的玉簪压一压,好歹显出点富贵,像足了仍有几分底蕴的落魄世家。
  看到那根簪子,宋灯眼神微凝,想起了父母。老忠勇侯是上过战场的人,不像燕虞父亲那样战功赫赫,却也建过功勋。在战场上受的伤不少,没能当场要了他的命,可这么一次次累积下来,复发时很快便让他年纪轻轻就卧病在床,最后在病痛折磨中早早离世。母亲的性子柔弱,生完宋灯元气大伤,本就身体不好,后来又受了父亲离世的打击,很快便跟着去了。
  当今天子着实算不上一个明君,该强硬时软弱,该软弱时强硬,边关连年战事,位高权重者尚且如此,更不用说那些黎民百姓。不过他确实生了个好儿子,元孟天生适合这个位置,他继位之后,寒冬冻死街头的百姓都少了一半。
  宋灯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刚回来时,她也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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