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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也无用-分卷阅读29

砍向谁。
  她努力回想了一番宋灯近来向她问的问题,心中逐渐浮现一个名字。
  伍煜。
  “在想什么?”
  宋灯突然的问话吓了陈蓉一跳,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声说了实话:“在想姑娘是不是要对付伍州同。”
  自那日与宋灯谈话后,陈蓉那一声宋妹妹便再叫不出口,同侍女一般唤她小姐又太奴颜婢膝,想来想去,只能敬称一样唤声姑娘。
  好在宋灯对这些小事并不上心,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这个新称谓。
  宋灯没有直接肯定她的猜测,而是问:“你说这城墙还要不要建?”
  陈蓉抬头,看着上边光秃秃,只建了一半的城墙,脸上满是漠然。如果说最开始,她还曾因为知州那些抵御外敌的话而心怀期盼,那么这三年下来,她对这道城墙早没了期待之情。
  陈蓉道:“有什么好建呢?再建下去,修城墙修死的人说不定比鞑靼打进来杀的人还多。更何况,说了这么多年,也从没见鞑靼真的打到青州,何必杞人忧天。”
  因距离鞑靼人近,青州每隔一阵便会流言四起,担心鞑靼打到青州。时日一长,大家渐渐便习惯了这种恐慌,只一心想着不会殃及青州,若真殃及,那便是命,跑也跑不了。比起那遥远的威胁,确实是眼前的徭役更要命些。
  宋灯想,这应当就是大多数青州人的想法了。
  她开口道:“城墙还是要建完的。”
  毕竟从前世来看,这次鞑靼很有可能打进他们前边的解州翼州,就算他们修起来的城墙再寻常,那也比没有城墙来得安全,没有城墙的话,鞑靼攻进解翼时很可能就顺带冲进青州劫掠了。
  陈蓉听了,沉默不语。显然,她并不赞同宋灯的决议,却没有出言反驳。
  宋灯道:“但不会像之前那么建了。”
  陈蓉抬眼看她。
  宋灯道:“要给粮给钱,像正经雇佣力夫干活一样,让百姓高高兴兴地把这个墙给建好。要让每一个人知道,在新知州手下,建这道墙是为大家保命的,断断不会催大家的命。”
  做好事是真心的,收买民心也是真心的。毕竟他们的时间不多,能越快盘活青州越好。
  陈蓉很早就不将宋灯看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心知她说话向来说到做到,不禁提醒道:“这是不小的支出,州府的钱可都掌握在伍州同手中,要他乖乖开仓放粮可不容易。”
  宋灯微微一笑,露出点狡黠:“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蓉心头微动,道:“姑娘,这可不像好人做的事。”
  宋灯道:“我向来是对君子做君子,对小人做小人。”
  陈蓉听了原本只是笑,可想了想,发现宋灯确实是这么做的。先前她曲意逢迎,腹内藏奸,宋灯便将计就计,同她做戏。如今她愿意将一切摊在台面上坦白,宋灯便也不遮掩,做什么都大大方方。
  陈蓉道:“你想怎么做?”
  宋灯道:“青州的百姓苦累了这么久,自然要唱出义女子含泪灭亲,仁知州震怒斩贪的大戏给他们听,让他们松乏松乏。”
  陈蓉听到义女子时便意识到了什么,再听到含泪灭亲时,心中说不上是沉了一口气,还是松了一口气。
  宋灯拍拍她的肩,道:“好啦,放松一些,但凡戏曲,名头总要夸张一些,不会让你父亲有性命之忧的。”
  其他就不敢保证了。
  陈蓉自然也听出了这个意思,可她没有犹豫太久,便道:“不敢辱命。”


第26章 开粮仓
  伍煜半躺在床上, 挺着个肚子,旁边年轻貌美的姬妾衣裳半敞,露出细嫩皮肤, 正靠在他怀中为他斟酒。
  纵使温香软玉在怀,伍煜仍是心烦意乱得很。
  马知州突然调任这事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马知州临走前还不忘再三叮嘱, 让他和钱斌与这新来的知州作对, 总归不能让宋炀发现马知州先前那些猫腻,拖到战事结束即可。
  具体该怎么做马知州也没说, 但看他意思,必要的时候,他和钱斌怕是要替他背下那些罪责。
  该这么做吗?
  伍煜和钱斌也犹豫了很久。可想了想先前投进去的那么大笔银子,他们就跟有心火在烧一样,做不到壮士断腕,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替马知州做事。
  若不是冲着马知州身后的人,他们也做不到这个地步。
  钱斌胆子小, 还特地问过新来的知州是什么由头。伍煜记得, 马知州当时神情颇为不屑:“不过就是京里的一个破落户,运气好,祖上承了爵, 到他这一辈早没落了。这回若不是鹬蚌相争, 何至于让这小子得了利。”
  钱斌听了这话,仍是半信半疑,他们想求富贵不假, 可又不是蠢人,生怕被骗去做了冲锋陷阵的傻子。
  马知州给气笑了,道:“若他背后真是那位, 你们也不想想,就你们这水准,配处理这事吗?倒时反倒误了殿下的大事,我找谁说理去?”
  马知州这么一说,伍煜倒是放心了,这事处理不好,他和钱斌或许第一个倒霉,可马知州也跑不远,想来新知州确实不涉派系之争,只是个刚好_0_cha_0_jin来的倒霉蛋。
  伍煜这么多年下来能在青州屹立不倒,甚至捞出个身家巨富,自然也有过人之处,想要糊弄宋炀这种不知世事坎坷的少年人还是手到擒来。
  他只是惯于谨慎,担心这少年人也有什么出乎意料的手段,让他们临到头了反倒晚节不保。
  宋炀上任这一个月来,倒也有些动作,可都不见成效,行事间不算太有章法。钱斌成天让人盯着知州动向,一来二去,渐渐都不担心了,觉得新知州就是个糊涂蛋,稍稍为难他一下,他就要晕头转向。他们只要趁着佯装卧病在床这一两月,让人将假账本做得天衣无缝些,之后便可出关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伍煜近来总有些提心吊胆,感觉宋炀憋着什么大招没出。有时半夜都会被魇醒,恨不得宋炀快些出招,不管是好是坏,起码让他心里落个踏实。有被他宠爱得不知轻重的姬妾同他玩笑,说他这是做多了亏心事,怕冥冥中有报应,才这么心慌。
  换作平日,被美人这样说两句,伍煜非但不恼,还要笑嘻嘻地凑上去,同人做些快乐事。可那一日,他一听这话,便雷霆大怒,立时让人将那姬妾拖了出去,衣服都没给人穿,硬生生让她受了三十大板,腿都给打烂了。现下那姬妾被关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报应,什么报应?
  如果有报应,他就不会有今日。伍煜就着美人的手,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感觉心中那些烦忧总算压下去些,还来不及同姬妾狎昵一番,便听见外边有人急匆匆地跑向内院。
  “老爷,出事了!”
  来报的人停在门外,语气中满是惊慌。
  伍煜立时将姬妾推开,也不管人差点撞到床头,自顾自穿上衣裳,道:“还不进来!”
  一旁的姬妾与下人也习惯了,立时收拾好悄然退下,只留报信人与伍煜在房中。
  伍煜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还算镇定:“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回老爷,城外来了一支甲军,粗略算起,有一千人,是州中巡检兵甲数量二倍有余。”
  伍煜大惊失色,道:“这是哪来的人?”
  下人道:“领头的自报家门,说是……说是新知州向淮北侯府借的兵!”
  淮北侯府位于北川和中原之间,是阻止鞑靼南下的最后一道防线,自然手握重军,地位超然。伍煜万万没想到,一个马知州口中的落魄人家,竟能向淮北侯府借来兵马。一千人放在边关算不了什么,放在青州却能做许多事了!
  伍煜越想越慌,一时脑中竟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料到宋炀这是要做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镇定下来,便又有人来报:“老爷,不好了!”
  方才还只是“出事了”,一转眼便又是“不好了”,伍煜突然有些胸闷气短,却还是让来人快些报出消息。
  “老爷,知州突然在州府外贴了告示,说是前知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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