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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鼎食-分卷阅读110

是有的”
林庭梅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作揖鞠躬的谢了谢宜峻。回头忙着翻箱倒柜,找出一身体面的好衣裳,一应随身戴的物件,都挑了自己最好的,即便这么着,也有些不怎么拿得出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没当官的时候,盼着当官,当了官才知道,没有家族支撑的官,比平常的百姓也强不了多少。
那些俸银禄米,仅能维持日常的基本开销,这还要省着过,若是遇上个什么年节的,更是手头拮据。因此林庭梅如今首要,便是娶一个能干的妻子进来,帮着他掌理起家事,置办些添银子的产业,以后也好从容些。
因此心里极看重谢府的亲事。这一日还特特借了件大毛斗篷穿在外面,才过去谢府拜寿。
一大早落了几点雪珠子,虽还未进腊月,一阵寒风吹过,还是有股子刺骨的寒意,林庭梅一下轿子,就不禁搓了搓手,一抬头就见谢宜峻的轿子停在前面,显见是等着他,忙上前寒暄。
谢宜峻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两眼,见外头披着一件半旧猩猩毡的斗篷,里面一件石青缎子的袍服倒是簇新的,拦腰系着墨绿色丝绦,垂下一块青玉佩,以及绣工精致的荷包,配上他白净面皮倒显得越发俊朗端方,不禁点点头。
正要进去,便见那边七八个仆从护着一乘软轿停下来,打起轿帘,何子谦从里头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这边的林庭梅,遂几步过来道:
“林年兄,这一向少见了”
何子谦从心里欣赏这位寒苦出身的年兄,颇有才气,且不像其他人那样,一味的攀附富贵高门第,倒是令人肃然起敬,因此如今见了他,也比对常人热络些。
三人见过礼,便迈步进了谢府。今日的伯爵府一片锦绣华堂,处处张灯结彩,大红的帐子映的府里一片喜气洋洋比过年还热闹。
因如今谢府更是不同寻常,出了一位太子妃,又和安平王府结了秦晋,也算的上皇亲国戚了,遇上老太爷的整寿,那凑热闹的官员内眷们更是比往年多了几倍。
因人多,即便谢府里广厦宽堂,也寻不出一间能盛下这么多宾客的厅堂轩阁,只得在园子里依着临湖水榭,在两侧的空地上摆下了宴席,中间两个十二扇的围屏隔开内外,内里是女眷席,外头是男宾席,前头搭建了高高的戏台,四处摆满了炭盆火炉,映着那边开的正好的腊梅,倒是觉不出一丝寒意。
林庭梅被何子谦携着手,轻车熟路的沿着游廊,进到了里面来,谢宜峻见何子谦甚为看重林庭梅,便不再照管他,自去寻相熟的人打招呼去了,林庭梅被何子谦拉到了主席的一桌,还没落座,便瞧见对面而坐的三位男子。
中间一位玉带金冠,眉目清秀,但眸光犀利,鬓若刀裁,一身尊贵的气势不同常人,两边的也异常出色,均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何子谦笑道:
“慎远、宝树、敬生,你们不识得他,他就是今年的榜眼林庭梅”
宝树目光一闪,顿时明白了几分,林庭梅来府上提亲的事情,他也耳闻了一些,毕竟是自己的妹子,瞧着谢雅如今的情形,宝树倒是希望谢贤能幸福些,最起码可以寻个匹配的良人,若是让他爹做主,说不准连谢雅都不如。
自己这个二妹妹也不比谢雅刁蛮鲁莽,平常极是懂事,虽说不算亲近,但是言谈举动也颇稳重,如今瞧这林庭梅倒是暗暗点头。
几人寒暄过后,各自落座,林庭梅不禁有些坐立不安,这几位可都是一等一的贵公子,尤其对面这位秦二爷,即是宗室贵戚,如今又跟在太子身边办差,是太子跟前的大红人,哪里和他是一路的呢。
大约看出他的局促,何子谦诚心宽慰道:
“年兄不必如此,你与我们年纪相若,自在些才好”
林庭梅遂暗暗松了口气,一时酒菜上来,推杯换盏,不一会儿便熟络起来,倒也去了开头的紧张,才有心思去打量这园子里的景致。
见虽是严寒冬日,一眼望去却仿佛大好春日一般,四周苍松翠柏间一株株花木枝头,都盛开着桃红粉红的各色妍丽花朵,仔细端详都是用艳色丝绸巧手别出来的,远远看去如真的一般,映着假山回廊,亭台楼阁,好一个迤逦繁华的富贵之乡。
隔着围屏可以隐隐见里面衣香鬓影,或偶尔传过来一两声小丫头的笑声,女眷们的说话声,莺声燕语煞是悦耳,也看不清晰形容,不知道里面可有那位二小姐。
正想着自己的心事,忽的从屏风那边转出一个穿着桃红夹袄葱绿裙子的俏丫头,到了近前款款一福。谢宝树道:
“巧月姐姐不在里头侍候老太太,怎的到我们这外席来了”
巧月略略扫了林庭梅一眼:
“老太太那里和几位太太们说起今年的新奇事,说到秋闱的一榜双壁,便勾起了心思,说是让子谦少爷和林大人过去见见呢”
林庭梅不免有些踌躇,毕竟都是内眷,自己又不比何子谦是这府里头的亲戚,贸然一见,却不怎么妥当。
巧月知道他的心思,貌似不经意的道:
“姑娘们嫌冷,都在围屏后的水榭里待着呢,那里头暖和些,里头现只老太太和各府里的太太们”
何子谦笑着站起来,携了林庭梅的手道:
“如此,林年兄随我去拜见老太太便了。”
绕过围屏,进到内席,林庭梅略略抬头,就见当头一个和合二仙的大座屏前面,摆着一张紫檀喜鹊登枝的罗汉榻,中间斜斜靠着一位满头珠翠的老妇人,便知必是伯爵府的老太太了,忙跟着何子谦躬身行过礼,便站在一边。
半响才听老太太笑道:
“可是呢,这林大人和子谦站在一起,竟是不分轩轾,倒也不亏为双壁”
边上的人都纷纷凑趣,大太太瞧了林庭梅两眼,心里也不禁暗赞,虽说出身贫寒,这摸样倒真配的过谢贤,只大老爷那里不见得乐意就是了。偷偷瞧了上头的老太太一眼,见老太太的眼色便知,是入了眼了,这亲事**不离十能成的。
再说水榭那边,四周虽垂了软厚青密的纱帐,这边的情形也是隐隐能瞧清楚一二的,谢贤谢珠和几个小丫头都好奇的向那边张望。
谢桥却对这个什么林庭梅不感兴趣,握着手炉靠坐在临湖的鹅颈椅上歇着,脚下被巧兰放了个脚炉,两边各有一个炭盆,即便穿着夹袄也不冷,只觉得有些百无聊赖。浑身暖暖的,耳边传来依依呀呀的曲调。
谢桥忽觉得困倦起来,用帕子掩着嘴打了哈欠,醒醒神,换了个坐姿,抬眼却瞧见不远处靠着栏杆的谢贤,显然有些与平日不同,脸上的表情似喜似忧似愁,复杂难解,眸光明灭不定,手里的帕子几乎快被她绞烂了,也仿佛无知无觉。
盯着她手里那块帕子,谢桥忽然福灵心至,倒是想起了那个林庭梅究竟是何许人来。
咫尺天涯各有愁思
流水席,小戏,一直闹到了掌灯时分也未散去,女眷们都撑不住,均都早早告辞去了,廊间一盏盏宫灯燃起,点缀的整个园子亮如白昼,席面已不知换过几趟,来回穿梭的婆子丫头小厮们个个都露了疲态。
送走了忠鼎候府的夫人,老太太伸了个懒腰:
“闹了这都一天了,我也乏了,这便回去吧!”
谢桥和巧月连忙一边一个扶着老太太站起来,二太太忙道:
“如今外头可还未散席呢,老太太怎的就走了”
老太太隔着围屏望了那边一眼:
“如今我可没那么好的精神,比不得他们男人,通宵达旦的高乐,我们在这里待长了,反倒碍着他们的事了,亏你平日机灵,竟是这些都不理会,得了,正经的回去歇着要紧,省的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头不自在。”
说完,扶着谢桥的手向那边回廊行去,几个小丫头忙提着灯笼紧走两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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