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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女配咸鱼了-分卷阅读32


  钟氏丝毫未觉,闷头拐进僻巷。
  才往里走了十多步,旁边一扇虚掩的门里忽然伸出只手,猛地拽住她手臂,拖进里面。在钟氏出身喊叫之前,他极迅速地捂住她嘴,在耳边压低声音道:“穆王府的,别出声!”
  钟氏惊魂未定,却看清了他掏出的腰牌。
  她没吱声,只点了点头。
  那人遂携她入屋,藏身在高大的箱柜后面,借窗缝窥探外头动静。
  还没站稳,院门被人粗暴掀开。
  ——受命尾随的汉子原打算瓮中捉鳖,谁知原本毫无察觉的钟氏竟会在拐过巷角后忽然消失?这巷子深不过百余步,两侧唯有三四道虚掩的小门,都是人家的后院。那汉子跟丢了人,情知钟氏没能耐跑出巷口,当即气急败坏地往两侧院中来搜。
  这是第一户,逼仄的后院摆了许多花盆,无处可遁行迹。
  他直奔屋舍,忽听对侧院中传来砰的一声。
  那汉子只当是钟氏躲进去后,惊慌中弄出的响动,当即返身越过院墙去捉人,身姿利落如猿猴,露出腰间明晃晃的刀刃。
  屋内,钟氏看得胆战心惊。
  “认识吗?”男子道。
  钟氏摇了摇头,惊得脸色都有点泛白,“他想做什么?”
  “清早出门时就跟着你,专挑这种僻静地方下手,巷口还有马车,很显然是想绑票。沈夫人,尊夫的案子牵涉甚重,王爷命在下暗里护卫夫人,便是为防不测。那人会被引开,王府外的小院也未必会安生,夫人今日随我回去,暂且在王府后院安置吧?”
  钟氏眸色骤紧,“那蔻儿呢?”
  她不在乎住到哪里,担心的唯有女儿——
  若有人心存歹意,欲图绑票,母女俩都不可能躲过。京城里各处皆有人巡逻,等闲宵小都不敢轻举妄动,她_0_qing_0_tian_0_bai_0_ri的尚且遭遇如此凶险,沈蔻今日随谢无相出城去看芙蓉班排演新戏,恐怕也早就被人盯上了!
  *
  京城外,沈蔻此刻昏昏欲睡。
  受了江彻提醒后,她出行时比从前谨慎了许多,今日还以心中不安为由,请曾俭多带了几个人。曾俭很爽快,除了先前见过的魏成之外,还带了两位男子随行护卫,身手都不逊于魏成。
  此刻马车辘辘,数辆首尾相随。
  打头的是独乘的谢无相,次为沈蔻,后面是芙蓉班的苏姑娘和几位排演新戏的伶人,因难得去槭园,她们都颇兴奋。
  槭园坐落在天麟山的山腰处,屋舍虽不富丽,却极雅致洁净。最妙的是周遭近百亩的槭树林,高壮者参天蔽日,树冠如伞,低矮者斜逸秀致,姿态婆娑,有诸多可赏玩之处。只是道路难走些,盘旋折转,两侧峡谷陡深。
  马车行到山脚,果然放慢了速度。
  沈蔻从前甚少来这里,不免将侧帘掀起,瞧瞧周遭景致。
  诚如曾俭所说,这地方山深林密,谷深壁峭,因着峡谷纵横,走在盘旋的山路时视野便格外开阔,远近景致一览无余。更有一座白塔矗立于对面的山坡,周遭丛林拱卫,背后长空湛蓝,望之令人悦目骋怀。
  谢无相瞧着清心寡欲,倒挺会挑地方。
  沈蔻心中暗笑。
  不远处绿意森森的密林中,有人凝神静气,精神紧绷。
  草色的衣裳被遮挡得与周遭浑然一体,唯有劲弓拉满,一支黑沉沉的铁箭搭在弦上,瞄准黑马的脖颈。等沈蔻的那驾马车离得近了,利箭铮然而出,噗的一声射在马颈,近乎贯穿。
  黑马颈间鲜血如注,剧痛之下长嘶一声,发疯般往旁闪避狂奔,跨过路旁护栏后一脚踩空,霎时翻身滚落。
  马车被它的疯劲大力拖拽,撞得护栏咔嚓断裂,而后径直朝峡谷侧翻下去。
  这变故来得太快,几乎在瞬息之间。
  沈蔻惊叫失声,在被滑出车厢前,伸手死死抓住车厢里的铜环。
  天旋地转,山风卷起车帘,底下幽深的峡谷和刀刃般的巨石清晰可见。她被车厢壁撞得腰酸背痛,才往外挪了半步,见状顿时腿软,惊恐地闭上眼,脑海里霎时闪过摔落谷底后粉身碎骨的画面。
  曾俭的声音便在此时传来——
  “抓紧,别松手!”
  随同而至的是一声闷响,发疯的黑马撞在山腰巨石上,痛得四蹄乱蹬,铆足了劲要冲下陡坡。侧翻的马车被迅速赶来的曾俭死死拽着,车轮咯吱乱响,像是承受不住两股大力的拉扯,快要散架似的。
  山道间似有铁蹄如雷而来。
  沈蔻心胆俱寒,来不及取鸣哨呼救,只死死拽住车厢里的扶手,咬牙慢慢往外挪。
  不远处一道身影挪出车厢,谢无相红衣烈烈,举掌击在车辕,腾空而起,似欲赶来营救。
  旁边却有人如疾风扑来。
  沈蔻惊恐瞧去,便见江彻玄衣鼓荡,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伸臂牢牢揽住她腰肢,而后高声道:“撒手!”
  沈蔻与曾俭都认清了他的脸,几乎在同时松开手。江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脚尖踩着摇摇欲坠的马车借力,稳稳跃向山道。
  耳畔金戈交鸣,伶人们惊呼不迭。
  沈蔻抱住江彻的脖颈,看到道旁忽然多了许多人激战,那马车被痛疯的黑马拖拽着,起伏颠了几下,重重撞在山腰一块突出的巨石,顿时咔嚓作响,木屑四溅。
  她浑身剧颤,惊呼出声。
  江彻收紧了怀抱,将她脑袋按在怀里,低声道:“别怕,没事了。”
  他的声音微哑,似心有余悸。
  沈蔻被他用力抱着,脸颊贴在男人微凉的衣裳,耳边却是他的心跳。有些凌乱,砰砰作响,显然是十分紧张,与她见惯的阴鸷冷沉迥然不同。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忙收回抱着他的手臂,往后退了半步,颤着嗓子道:“多谢王爷出手相救,方才实在太悬了。”
  说着话垂首蹙眉,强忍身上酸痛。
  江彻怀中骤空,有点僵硬地收回手,想问她可曾受了伤,瞧见沈蔻退避的姿态时猛然醒悟,眉眼冷峻如常,手指却不自在地搓了搓。旁边激战正酣,他未再耽搁,拔剑直奔纠缠的刺客。
  不远处,谢无相默默收回了目光。
  *
  今日的变故全然出乎意料,沈蔻被马车带向陡坡的那一瞬,谢无相几乎不假思索,枉顾身体病弱双腿无力,欲去营救。
  谁知江彻会突然出现?
  危机骤然化解,谢无相凌空转身回到车厢时,只觉气血翻涌,喉头一股甜腥上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回去。
  山道上乱成了一团,埋伏的刺客尽数现身,却丝毫不理会他和戏班的伶人们,而是奔着沈蔻去的——且对方来势虽凶,除了最初射伤黑马的那一箭外,并未再出狠招去谋害沈蔻的性命。但看其身手,却都是出类拔萃的,不像寻常宵小劫匪。
  谷底亦有动静,似在等马车滚落后接应。
  很显然,他们是想活捉沈蔻。
  谢无相暗自心惊,命曾俭他们全力抵挡,目光投向沈蔻时却微微顿住。
  少女柔弱,被江彻拥着,似小鸟依人。
  她伏在他胸前,裙衫轻扬。
  而江彻身姿魁伟披风猎猎,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如同呵护珍宝。
  谢无相从来都没想过,战功赫赫、不近人情的穆王爷竟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危急时刻亲自出手救人,还来得这样及时——亦可见江彻早就察觉了潜伏的危机,留意着沈蔻的去向,只是按兵不动而已。
  他竭力压住复杂心绪,将目光投向激战的那群人。
  如果说最初遇袭时是敌众我寡的险局,在穆王府的人手加入后,局面立时反转。曾俭和魏成他们原就身手极好,穆王府众侍卫更是势如虎狼,虽人手不多,却彼此呼应,两处合力,不多时便将来袭之人尽数围住。
  待江彻拔剑,凌厉杀气所向披靡。
  没多久,刺客尽数被擒。至于谷底潜伏接应的那拨人,因离得太远,瞅着这边情势不妙,尽已撤退远离,已无从追究。
  杨固取了早就备好的绳索等物将贼人捆缚起来,与曾俭他们一道守着。
  江彻则折身而回。
  受惊的伶人车夫们围做一团,男外女内,拿身躯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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