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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女配咸鱼了-分卷阅读61

都没能寻出足够扳倒东宫的实据,便只能多吹些耳旁风,令皇帝猜忌疏远东宫母子。
  种种供词,悉与谢峤和管事的招供吻合。
  永明帝闻知内情,雷霆震怒,当即命人褫夺曲贵妃封号,押到御前由他亲自审问实情。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
  到了这种时候,曲贵妃还如何抵赖?
  种种罪行皆有人证,昔日宠冠后宫的贵妃沦为阶下囚,于深秋暴雨中被人拖往冷宫,遭受日日不断的刑罚。她的娘家亦随之获罪,赫赫门第轰然倾塌。倒是彭王江铭,虽与襄平侯府往来甚密,又得曲贵妃细心护持,却并未真的搅和到这桩案子里。永明帝纵有余怒,也只是罚他禁足,不至于因母妃之罪褫夺爵位。
  前朝后宫风波迭起,东宫和陈皇后忙着穷追猛打,翻出此事的江彻却暂时得了空暇。
  这日前晌与刑部尚书商议过裁定谢峤罪行的文书之后,因阮昭仪派了宫人传话,欲见他一面,便趁着午饭时候去了后宫。
  到得那里,就见佳肴满桌,阮昭仪笑眯眯坐着。
  开口的头一句,便出乎江彻所料——
  “外头闹得沸沸扬扬,我却听到了些旁的消息。彻儿,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第41章 夜宴 沈蔻鼻头微酸,仰头饮尽甜酒。……
  江彻着实没想到, 满京城为红丸案闹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他的母妃竟还有闲心牵挂这等私事。
  他愣了一瞬,才道:“母妃都听到了些什么?”
  阮昭仪笑着为他夹菜, 声音温柔。
  “自然是说你虽瞧着冷硬, 却极正直,私下里费心查案, 为蒙冤的重臣_0_ping_0_fan, 揪出谢峤那等朝堂蛀虫,拨乱反正,不负皇上的栽培——想来是皇后卖个好, 说几句好听的给咱们。毕竟扳倒了曲贵妃, 她眼下还念着你的好。”
  “再次么, 有人说你这般用心, 是为着顾柔。她是娇养着长大的, 流放后吃了许多苦头, 你不忍坐视,才如此大费周章。还说, 等顾家脱罪回京, 空悬许久的穆王妃之位, 怕是就能有着落。”
  顾柔的名字落入耳中,江彻下意识皱眉。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传言, 他从前倒是听说过。只不过那时无关痛痒,便也未曾留意或是追究。
  如今却不同了。
  在他渐渐找回的记忆里,沈蔻被戚家婆媳当成顾柔的替身送到他跟前, 那些卑微荒唐的行径,想来都让人心疼。
  其实他们之间,关顾柔什么事呢?
  若他当真有意于顾柔, 绝不可能拿个替身来宽慰心怀,在红丸案裁定之时,定会竭力设法保全,决不放她去受苦。
  若是无意,瞧着影子反而别扭。
  其实以沈蔻那样的性子,身上没高门贵女们的骄矜习气,也无后宅养出的城府心机,就那么干干净净的站在他跟前,其实就已足够惹眼。
  就像如今的她,明丽而自然。
  容貌性情无可挑剔,在她为了戏本绞尽脑汁,抛却杂念专注于喜欢的事情,自食其力乐在其中时,更能令他刮目相看。
  江彻盯着盘中佳肴,有点出神。
  阮昭仪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别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都这么大了,总得要娶亲的。”
  “但也跟顾柔无关。”江彻淡声。
  阮昭仪抿唇轻笑,“我还听说,这回卷进红丸案的沈有望,他的女儿生得极美,跟顾柔也有几分相似。还有传言说,她如今就住在你的府上,可有此事?”
  这话问出来,江彻陡然抬眉。
  阮昭仪一眼看出传言的真假,忍不住笑拍他手,“你也别多想,那么个大活人住在府上,你又没当秘密藏着,哪是轻易瞒得住的?京城就这么大点地方,谢太夫人寿宴上的事我都听说了,倒是从没见你这样护着谁。”
  极温柔的声音,轻易勾动回忆。
  江彻想起沈蔻的眉眼,声音都不自觉温和了几分,“她虽生得与顾柔相似,性子却全然不同。原就是两个人,无需拿来比较,她自有她的所思所想,与旁人无尤。”
  “听起来,你对她倒挺上心。”
  能不上心么,江彻苦笑。
  最初被噩梦折磨得彻夜难眠时,她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所以他连哄带诓,将她留在身边,是为了保住性命。然而时至今日,尘封的记忆陆续浮起,她以迥然不同的姿态站在他跟前,却愈见明丽娇艳,江彻很清楚的知道,他留她在身边,竭力照顾护持,早已不是为了保命。
  亦不止为记忆里的亏欠。
  他是真的想留她在身边,看她逗鸟浇花,翻书写戏,安稳欢喜的过她的小日子。若是能像记忆里那样,对他主动些自然更好,若不能够,他也愿意慢慢等,为她下厨,给她庇护,只等春暖花开,冰河解封的那日。
  向来冷硬的脸上不自觉浮起温柔。
  江彻轻摩茶杯,道:“我欠她很多。真要谈婚论嫁,不会找旁人。”
  “能让你说出亏欠这种话,这姑娘可不简单。听说她生得很美,出身虽不算太高,家里却是清正的。你形单影只这么些年,难得留个女孩子在身边,我是真想见见她。不如回头请她进宫里来,让我瞧瞧?”阮昭仪笑意愈浓。
  江彻勾了勾唇,“再等一阵吧。”
  ——免得操之过急,反令沈蔻心生抵触。
  *
  从宫里回来,江彻如常直奔客院。
  沈蔻这会儿正写戏本。
  红丸案彻底尘埃落定之前,沈有望作为要紧的证人,暂且还未_0_ping_0_fan脱罪。不过除了江彻通风报信,给她送来无数安心丸,钟氏也曾找蒋家打听,得知这事已有了定论,无需多虑,静候最终结果即可。
  最晚,半个月便可团聚。
  母女俩放了心,原想搬出王府去,又怕谢峤垂死挣扎,或是彭王困境里生出歪心思,平白生出枝节,只好厚着脸皮寄居王府,等沈有望出来后再做打算。
  秋尽冬来,天气渐渐转寒,母女俩却拨云见日,过得甚是畅意。
  沈蔻一旦欢快起来,那文思就跟冒泡儿似的往外涌,这会儿闲着无事,自管摆了笔墨纸砚,慢慢打磨戏文。
  花笺上松纹细密,蝇头小楷写得整齐。
  沈蔻俯首太久有些累了,搁笔舒活筋骨,这一抬头,就见江彻站在院里甬道上,身姿挺拔,披风低垂。
  也不知他站了多久,在沈蔻瞥过去时,静立如石雕一般,唯有那双眼睛隔窗瞧过来,像是静悄悄看了她很久,积成一汪深潭。以至于隔着中庭杂树,在两人目光相触的那一瞬,沈蔻便不小心陷了进去。
  似静水流深,波澜暗藏。
  冬日里枯淡的日光洒满庭院,两人就那么隔窗望着,片刻后,沈蔻才醒过神,垂眸挪开视线,理衣起身迎了出去。
  原本沉寂的心,亦跳得微微凌乱。
  自打住进穆王府,到如今快十月中旬了,时日倏忽即过,季节流转匆匆。最初的提防与生疏在日复一日的闲散中磨去,她和钟氏寄宿在客院里,照旧做着刺绣、写着戏本,江彻则越来越频繁地抽空踏足,或是送些饭食,或是说几句红丸案和沈有望的近况,或是借口途径此处,进来稍坐片刻。
  偶尔他也会问沈蔻新写的戏本,在她困于犄角时出点主意,若能腾出大块的时光,也会以尽地主之谊为名带母女俩逛逛园子。就连原本见他就要喊“臭男人”的红豆,如今都跟他惯熟了起来,每回江彻走近鸟笼,它都能叽叽喳喳扑腾个不停。
  这些变化日积月累,似溪水打磨石子,在不经意间悄然变化。
  以至于此刻沈蔻看到他,已再难像最初那样心如止水,划出泾渭分明的界限。
  她迎至廊下,盈盈屈膝为礼,“王爷今日得空,怎么不进屋,在这儿干站着呢?”
  “看你写得认真,怕打扰你们。”
  江彻面上笑意温和,说话间瞥了眼屋里。
  沈蔻会意,莞尔道:“母亲也只是闲来做些绣品,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倒是我们在这儿白住了几个月,给王爷添了不少麻烦?听说家父的案子快有定论了吧?”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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