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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女配咸鱼了-分卷阅读64

爷这样的厚爱,若不往爱屋及乌上揣测,又该如何作想?”
  她秀眉微挑,将问题抛了回去,为了重拾气势,还仰头饮尽甜酒。
  反诘来得猝不及防,江彻脸上笑意微僵。
  他最初留她在身边是因那个噩梦。
  这件事他最初不肯告诉旁人,是因牵系性命,不能把命门交在旁人手里。如今旧事浮起,心意渐明,他倒不介意告诉沈蔻。
  但若真说了,未免有拿性命要挟之嫌。
  以沈蔻的性子,虽时常摆出退避闲散的姿态,实则受了沈有望影响,心里将是非轻重理得分明,目光所触及的,也不止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若她知道手里捏了旁人的命门,非但不会拿来要挟,反而会为他这个所谓的“朝廷栋梁”着想,迫不得已做出违心之举。
  江彻不屑用这种方式留下她。
  他只能另寻个理由,“沈大人为官清正,又是红丸案的要紧证人,理应照拂。”
  是么?
  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果然胡诌起来都不用打腹稿。
  沈蔻轻笑,眼底漾起几分得意,“家父彻查那案子,原是职责所在,理所应当。仅凭这点功劳,就能劳动王爷数次下厨,送来种种佳肴?更何况,王爷在玉盘空大显身手时,恐怕还不知道家父跟红丸案的关系吧?”
  她噙着浅笑觑他,眼底的雾气尚未散尽,眸色却添了几分揶揄。
  那神态,分明是早已窥破了真相,却一直没戳穿,只管在旁边静悄悄的看他掩饰。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何时发现的?
  难怪方才来时,她说了那么一句意有所指的话。甚至先前他拎着食盒去客院,每回都假模假样的是蔡九叔高徒的手笔时,她是不是也知道实情,只不过憋着坏水儿,端看他如何掩饰?
  江彻整个人差点僵住。
  酒意被吓走了一半,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半个字。那双沉稳深邃的眼睛里陡然露出几分狼狈,他竭力镇定着避开视线,抓起随手拎过来的酒壶,仰头便灌了几口。
  沈蔻的脸上笑意愈深。
  相识那么久,她还是头回见江彻露出这般模样,罕见又好笑。心里忽而有些愉快,她也斟了杯甜酒饮尽,黛眉微挑,“我没说错吧,九叔高徒?”言语_0_ci_0_ji还不够,她抓起筷箸,搛了里头一粒羊肉,送入口中慢嚼,“好吃,真是好吃。王爷果真天赋异禀,文成武就不说,就连做菜也手到擒来。”
  一字一句,调侃而揶揄地落在江彻心上。
  最初的狼狈尴尬渐渐消弭,他斜睨着沈蔻,看到她红唇微动,正将那肉粒嚼的欢快。方才的失落与委屈消失不见,平素的乖巧温柔也无影无踪,反添几分调皮灵动,像是狡猾心思得逞的小狐狸,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心底忽然一片柔软。
  他情知抵赖无益,索性反守为攻,微微俯身凑近,压着声音道:“知道太多的人,总是容易被灭口,你这般窥探秘事,就不怕我恶向胆边生……”他徐徐说着,修长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她如玉光洁的脖颈间,那张脸亦愈凑愈近,酒后微烫的呼吸落在她脸上,更添热意。
  沈蔻的脸难以克制的飞红,耳梢都滚烫起来。
  她当然知道江彻不会杀人灭口。
  但酒后失智,他的眼睛里却分明有火苗窜动。
  脖颈上,他的指腹微烫,像是情不自禁的在摩挲,连同近在咫尺的眼神都渐渐变了。
  沈蔻往后躲了躲,后背几乎贴在窗槛上。
  “并非我有意窥探。”紧张之下,她的声音都有点轻颤,硬着头皮迎视他意味不明的微灼目光,低声道:“只是王爷行事古怪,让人心生疑惑罢了。还有我的问题……为何避而不谈,心虚么。”
  她的声音愈来愈低,耳尖亦愈来愈红。
  脸颊上明明未施半点胭脂,却娇艳得如夭夭桃花,似蒸蒸红霞。
  江彻心跳渐疾,方才灌进去的酒意涌上来,身子微晃之间,他的喉结滚了滚,几乎贴在沈蔻的耳畔,“我看上了你,想投你所好,用美食将你拐到身边来,不行么?沈蔻,顾柔于我,不过是幼时相识的亲友,不论外头如何揣测,我都不会为她费多少心思,更不会为她下厨。”
  “她有她的路,你有你的缘法,我还不至于狂妄糊涂到彼此混淆。”
  “你与她原就截然不同,何必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吗?
  沈蔻偏头望着窗槛花纹,心头一酸。
  是啊,就因顾柔出身公府,自幼金尊玉贵的养着,便被众人视为明珠。而她前世鬼迷心窍,心甘情愿的做了替身,努力学着去做旁人的影子,不自觉就成了所谓的混珠鱼目。但若抛开这些,她真就比顾柔差吗?譬如牡丹雍容,栽于宫廷,海棠清丽,长在山野,原就是各花入各眼的事,哪有高下可论?
  只不知入于江彻眼中的……
  她微抬醉眼,觑向几乎贴在耳畔的男人,想着他说投她所好,虽不敢立时相信,心头却有些甜丝丝的。
  而此刻酒酣耳热,这情形实在过于暧昧。
  心里那头小鹿重又砰砰的跳起来,男人微烫的气息贴在身边时,实在干扰她静下心来判断。沈蔻喝的毕竟是甜酒,不似江彻醉得上头,遂深吸了口气,抬头指了指长案那端的板栗烧鸡,低声道:“那……能不能帮我拿栗子过来?”
  说着,侧头盯向窗扇,没再看他。
  江彻虽酒意上涌,到底还没失去理智,瞧着她的后脑勺,焉能看不出沈蔻的躲避之意?好在话说开了,他即使被戳破隐藏的身份,也没落到下风,堪堪保住那点残存不多的颜面,遂起身挪向长案另一头,取了菜碟子给她递过去。
  沈蔻趁着这间隙挪到外头,匆匆尝了两颗栗子,便以酒醉为由,自作主张地唤了仆妇进来,带她回住处歇息。
  少顷,仆妇捧着披风赶来,扶她站起后系上绸带。
  江彻已恢复了人前的端稳姿态,见沈蔻始终避着目光不肯看他,只吩咐仆妇好生照料,回去送碗醒酒汤备用。待沈蔻缓步下阶出了阁楼,他踱至窗畔,推开望外,借着周遭昏黄的灯笼光芒,目送她徐徐远去。
  夜风寒凉入窗,吹得他头脑渐醒。
  江彻一直站到灯昏酒冷,才孑然回书房歇息。
  *
  其后两日,江彻奉命在京郊办差,彻夜未归。
  沈蔻难得清静,常爱坐在廊下,逗着两只小鹦鹉独自发呆。
  待到廿三日,红丸案终于尘埃落定。
  先前因红丸案而错判的案子,亦陆续翻案洗清,待得朱笔批文送到,刑部立时奉命去办。是日江彻回到城里,恰逢沈有望彻底脱罪。因此案繁杂,牵涉众多,刑部拿到批文之前不知何时能放人,沈蔻母女便也无从得知日子来迎接。江彻借职务之便得知此事,亲自去接人。
  沈有望被困了几乎整年,好容易脱去罪名,换上钟氏早就托人送来的青衫玉冠,只觉如释重负。
  听江彻说沈蔻母女俩如今都寄居在王府,并未被谢峤伤及分毫,他既诧异又感激,端端正正行了礼,忙过年了江彻往王府去。
  客院里,沈蔻尚不知外头的佳音。
  不过按着推算,父亲出狱也该是这几日里的事情,母女俩翘首期待许久,已为他备了好些东西,连同日用之物都陆续收起来,只等沈有望归来后,阖家迁出王府——家里没男丁的时候,母女俩数月寄居人下避祸倒没什么,若连沈有望这个一家之主也住进来,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而数月搅扰,钟氏也没打算拍拍_0_pi_0_gu就走人。
  论银钱,沈家自不及王府九牛一毛。
  不过既是略表感激,心诚意至也就是了,想着王府并无女眷,便打算绣一家屏风权当谢礼。屏风底座是沈蔻想的,从她那份酬金里拿出一半,请蒋家帮着挑料子请匠人,她绘好样式,让人做好了暂时放在蒋家。刺绣的事则是钟氏亲自来,一针一线莫不用心,在沈蔻被请去单独赴宴的那日,已绣得差不多了。
  昨日傍晚,沈蔻趁着江彻不在,悄悄托了仆妇帮忙将屏风架子运进了王府。
  这会儿母女俩正忙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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