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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分卷阅读15

庆贺,广邀高门名秀坐陪。容裔清楚姓婉的那点儿恶心人的招数,没打算让小姑娘成为众人的观赏景儿。
  自己娶回来的,即使是摆设,还能容别人欺了去?
  可那天小花瓶儿还是被人欺负了。
  等他饮宴回来,外头人没有通报,推门便见那片红衣坐在近窗的地上,小手扒拉着一个凳子腿儿,三岁小孩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两个宫女就在一边看着,非但不拦,脸上还挂着鄙夷的讥色。
  仿佛觉得即使是她们这样的宫人,活得也比这丢人现眼的傻子强一千倍。
  “送去慎刑司!”容裔记得自己发了火,然后一把捞起软团子,把人塞回坐榻。
  小家伙还不乐意,一个劲拽他袖口,好像想回到方才的地方。但她能有多大劲儿,挠痒痒似的,最终只好偃旗息鼓,懊恼地耷拉着粉嘟嘟的脸蛋。
  未尝留意的细节隔着一世渐渐复苏,在这方面迟钝得过分的摄政王爷终于省悟过来,原来那时候的小花瓶儿是在……生气么?
  原来她也会生气的。
  他的目光落在窗边的高脚花凳上,嘴角不自知弯起,“一个破凳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兴许梅酒也能醉人,在这个杀人放火夜,容裔无聊到学着小花瓶俯身去摸那凳子腿。漫不经心地,他指腹忽然触及一个凹凸不平的图案,整个人身体一僵。
  将圆凳翻转过来,在四条凳腿的内侧,赫然各漆嵌着一枚灵芝花。
  那里居然有一朵花。
  这座皇城里人人钩心斗角,而她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朵花。
  还想要,拉着他一起去看。
  ——君生铜芝间,妾身无可赠,聊借一枝香。
  容裔的指尖忍不住战栗,多可笑啊,这微不足道又弥足珍贵的心思,似那朵不开在明处的珍卉,只是安静隽永地存在。
  时隔一世,他始得知。
  容裔抬手盖住眼皮,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想马上去华家把人抢来!
  ·
  二鼓人定,三更的华府尚不安宁。
  栖凰院就在华年住的正房隔壁,一通开门掌灯的动静闹醒了眠浅的云裳。
  少女披了件散襟的长褙,小孩子似的拿手背揉揉眼,问明阿爹的来客是谢璞,未黛而翠的眉尖微颦。
  通过阿爹告诉她儿时之事,云裳已影绰地记得五岁前确实有位叫玉哥哥的玩伴,每次人家来,她这小馋猫都第一个迎上去伸手讨糖吃,爹说有一回玉哥哥要走,她还藏在人家怀里撕心裂肺哭着要跟小哥哥回家来着……
  明明打小便是风舒玉朗的人物,她居然一转头就给忘了,真是罪过罪过。
  华谢两家交好,谢璞回京后也来拜访过几次,云裳因在休养一直不曾见面。可这回在三更夜里上门来——莫不是朝堂出了什么大事?
  云裳一想就睡不着了,起身要口茶吃,思量等谢璞离开后去瞧瞧父亲。
  宫变之事瞒得过重臣,东宫行走的谢璞不在此列。回京短短时日,他已取得了太子信任,授东宫令牌,有自由出入宫门之权。
  此时他坐在聿国公灯火通明的房内,试图说服华年动用他的财力势力匡助太子。
  华年却发怔地盯着紫檀几案的纹络,反复念叨:“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为什么,为什么……”
  “伯父,”谢璞疑道:“您说什么?”
  华年回过神,撂茶杯的声量发沉,“贤侄,此事上回我已言明,无能为力。”
  “伯父难道忌讳摄政王?”
  谢璞俊容沉稳,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腰间玉笛,言辞恳切而条分缕彻:
  “当今幼主珠沉,枭雄当道,正是有识之士择良木立寸功的大好时机,伯父追随高宗层层擢升,至今有匹国之富,靡军之威,何不琼瑶以报桃李,做这名副其实的上柱国?”
  华年淡漠地看着慷慨高谈的青年,百无聊赖拍拍皮球似弹性不错的肚囊,赏脸一个字:“哦。”
  我跟您谈国事您给我玩肚皮的谢璞:“……”
  ·
  云裳尚在屋里等客散,翠琅轩的那一位探知谢璞登门,却顾不得外男不外男的,立即唤起一屋子丫环,打水梳妆一通忙活,又传话给小厨房炖盅补汤,准备给爹爹送去。
  华蓉身边的迎秋最知晓姑娘的心,悄悄道:“炖汤时候长,说不定过一会儿老爷谈完了事,客人就走了,姑娘不如备一壶酽茶是一样的。”
  “就这么办。”
  华蓉向镜中瞧了一眼,她从小便知自己相貌平常,所以从不过分涂妆抹粉的欲盖弥彰,只消清淡宜然,谁人不夸她一句气质出尘?是夜她却特意点上唇红,颊边不必脂染,已经悄悄浮现两片红云。
  略急的脚步来到正房,才欲敲门,清凉如玉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小侄今日登门还有一件不情之事——不知昔年订下的那桩亲事,华伯父还肯不肯作数?”
  一瞬间,华蓉手指冰冷地僵在门外。


第11章 这张百里挑一的俊脸儿呀……
  华蓉如坠冰窟,发怔地听着华年含带警告道:“覆水不收,谢贤侄经纬之才,别在不该有的心思上折了念头!”
  “……她是伯父的亲生女儿,幼玉斗胆,还望伯父莫要过于厚此薄彼。”
  外界关于聿国公家“亲不如疏”的议论甚嚣尘上,谢璞误会也在所难免。华年无语了一会儿,懒得解释,顺着他的话道:“你岂不知蓉儿对你的心思?你这些年,对她也一向不错。”
  “若无华云裳,娶华蓉做伯父门下贵婿有何不可。”
  谢璞这一句心声堪称石破天惊,语气却是轻描淡写,丝毫不怕、亦不屑掩饰他的胸间丘壑,满腔城府,笑容仍旧光风霁月:“然如今嫡小姐已归家,伯父应晓,吾辈读书人于家于国于天下,求的不过一个名正言顺,一个庶不适嫡而已。”
  “谢幼玉,你在说家事还是国事,别太放肆了!”
  华年怒声未歇,门外响起一声清脆的瓷嚣打碎声。
  屋里的争论刹那静止。等到有人开门查看时,门外除了一地狼藉,已经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华年脸色不好看,谢璞知机地起身告辞,出门后,婉谢了提灯引路的小厮。
  他对这座府院的熟悉,远超任何外客。
  年少时体虚多弱疾,同龄人常常不愿与他一道进学玩笑,全赖华伯父为他寻来不世出的名医,悉心调养年余,才有如今这副健康的身体。
  只可惜,等他病好来华家致谢时,那个唯一愿意黏着他的小姑娘已经被送走了。两家的娃娃亲,也因华伯父一句“小女体弱福薄”而作休。
  听说小奶团子离家那日,躲在他常给她讲故事的藤萝花架下,一个人哭了很久。
  一片月白的纤影倏然闯入视线,谢璞心跳随脚步止了半拍。
  姑娘看上去跑得匆忙,雪白中衣外只草草披了件单薄的褙衫,像个广寒月中化出的精灵。
  云裳方才听见摔杯子的动静,担心这边言语不拢伤了和气,却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谢璞,睁圆了水气润泽的双眼,指尖拢着衣领仓促向后退了退。
  “别退了,后面是泥地,回头弄脏鞋袜又要哭鼻子。”
  温润的嗓音似月下一枚净玉,这是谢璞自傅家那次一面惊鸿后,第二次见到长大后的华云裳。
  她脸颊上没了小时候的婴儿肥,从玉润的螓首到柔美的颔尖,每一处都嬗变成恰到好处的纤秀可人,一颦一笑,足以牵动他错失了她若许豆蔻年华的缺憾。
  小奶团儿长大了,脸上仍带着上回见面的茫然。谢璞无奈:“这事也不记得了?罢了,不会连玉哥哥也忘个干净吧、还躲,多年不见,便生疏至此?”
  若韶白在这儿,就会知道云裳倒不是生疏,她与世间美男晤面,可谓如赏美景如会良辰,向来自来熟的很。只不过夜半衣衫不整的与外男相见,形象大跌,也不纯粹也不美,便把什么千山渡雪的赏心悦目都破坏了。
  偏生对方态度客气,云裳一时想不到温凉可叙,不出声又显无礼,试探来了声:“……哦。”
  “……”谢璞:该夸夸他们父女不愧是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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