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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分卷阅读47

的眉毛。
  尊严何在?
  容裔莫名的争竞心发作,沉凝半晌,低声商量:“你若实在不开心,我陪你剃成那样子,可好不好?”
  云裳悲伤的心尖蓦地一烫,不能再当成没听见,此人总好意思说些直白不懂迂折的话,可偏偏戳人心窝。
  她闷里闷气道:“你别说了……夜深了,我要休息。”
  容裔没听见,他觉得今晚哄不好小姑娘,她一定睡不着觉,但在这方面实在外行,搜肠刮肚许久,忽道:“坊间有句话说得不错,‘眉毛一条长,胜过万担粮’……”
  云裳:“……”
  好了,方才的暖心必是错觉。
  容裔沉吟:“要不然把另一条也剃了吧,取个平衡。”
  云裳:……谁能让这位大爷闭嘴呢。
  仲夏夜蟀声阵阵,二更过,清翡阁的小轩窗终于安静下来。明朝大朝会,容裔还要亲迎十年未还京城的西北大将军,这场小闹剧不得不告一段落。
  他走之前不忘安抚还在为眉毛哀悼的小姑娘,虽然那些屠夫绣花的话说得乱七八糟的。云裳背身向隅,始终没把脸露出来。
  趁为数不多的理智尚存,在容裔迈出门前,云裳掐着手心问了他一句话:
  “王爷可能忘了,你曾派暗卫去徐州查我,彼时你我,并不相识。”
  这是她对容裔一切怀疑的源头,除了摄政王想利用她聿国公女儿的身份谋算外,根本没有其他解释。
  他既然要开诚布公,那么她乐得将这层窗户纸戳破,哪怕是巧言令色、算计阴谋,也落得个干净利索。
  门廊_0_chu_0_nan人身形微滞,没有回头:“姑娘以为的素未谋面,于我已是夙世之愿。华云裳是我今生唯一图谋,此外别无算计。
  “莫再有这样贬诋自己的想法,”他说,“我会为你伤心。”
  云裳怔顿许久,这一宿彻底失眠了。
  ·
  睁眼到天明,容裔的话来来_0_hui_0_hui在她脑子里过,一时是他的直言直语,一时是他的言外深意,脸上结痂生新肉的伤口痒得恼人,转而想起那人为她灯下裁眉的情形,细痒下了眉头又上心头。
  心途坦荡的姑娘头一回遇到这种事,身旁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不知该怎么面对容裔。
  人在屋檐下,连躲都无处躲。
  好在对方转日天明又忙起国事,不知是不是刻意,等闲在府中寻不着影,管杀不管埋似的。倒把窃蓝放出来,送回了云裳身边。
  主仆相见各自嘘喧,窃蓝一见姑娘瘦了一圈的脸,眼睛当场红了。不怪那位摄政王把她软禁起来时嘲讽她废物,她空练一身武艺,就这么守在姑娘身边还叫她受了伤。
  “姑娘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窃蓝小心翼翼地看着那蒙住左边眉眼的纱布,“我来给姑娘上药吧。”
  才说完就被韶白拽了袖子,悄悄咬耳朵:“姑娘不许一个人看,上药都是自己躲进屋子一个人偷偷上呢。”
  听闻姑娘刮掉了半边眉毛,窃蓝更加心酸。云裳事已至此反而随它了,反安慰窃蓝几句,向窗外看了看,压低声音问:“这几日姊姊可曾留意了这府里的地界布局,能带我出去吗?”
  她不是被灌了几口蜜糖便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花痴,何况摄政王的心思到底是蜜糖还是□□还在两说。如果有机会,当然回到自家最为安心。
  昨夜她仔细想了想,如果容裔对她真有心思,阿爹会一无所知吗,如果爹爹知道,他为何还会默许她留在王府?
  往常受个小风寒,阿爹都会紧张不已,这次她流了这么多血,爹爹怎么连看她一眼都不看呢。
  容裔之心不可测,父亲也一定有事瞒着她。
  窃蓝面露愧色,摄政王不曾囚禁她,她也确实在可活动的范围里,大至摸清了半个王府的布防情形。
  但是摸得清才心惊:汝川王府外严内更严,里外五进十庭百八房,暗桩影卫不计其数,想来是王府的主人在她身上下了赫令,那些武功高她不知几许的暗卫才对她的查探视若不见。
  窃蓝仗着轻功自己出府还勉强,再带一个不懂武功的姑娘,恐怕不成。
  云裳手指在梳台敲了两敲,侧头看着镜中纱布遮丑、没有半分形象可言的自己。
  “他不限你行止便好,今夜你回栖凰院一趟,不要惊动人,帮我取件东西回来。”
  伤口结痂,不代表她忘了受伤时的疼。傅婕陷害她之事没完,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是谁模仿的,她要把这个躲在背后的人揪出来。
  ·
  是夜,窃蓝秘密潜回华府。
  华云裳不在东院居住,栖凰院稍显冷清,唯庭下枇杷婆娑依旧。
  几个守夜的丫头子懒懒地打嗑睡,窃蓝没惊动她们,蹑入房中找到姑娘要的那本诗集,小心揣在怀内,便无声退了出去。
  经过正厢时她看见老爷屋里点着灯,想起姑娘说不要打草惊蛇的嘱咐,虽然不大懂,但还是没去拜见,身姿轻伶地纵.垣而走。
  窃蓝并不晓得,华年此时不在屋子里。
  与华府相去甚远的白云寺灯静僧歇,半山腰夜风微凉,腆着肚囊的老将军与一人并肩而立,眺望梦华京内的几点不夜笙火,观风涌夜林。
  华年身边那人摘下披风的兜帽,露出一张冷绝淡漠的脸。
  “明日便离京?”
  华年点点头,虽不情愿说出这句话,还是叹息道:“吾儿身家性命托付给你了。”
  他捅死了将赴漠北的秋子桐,又废了即将外驻湖州的傅越义一条手臂,婉太后、御史台与兵部三方问责,曾随高宗出征而今大楚第一豪富眉头不皱半分:老夫挂帅征漠北!
  指望东西两宫眼看着与摄政王越走越近的聿国公掌兵符、立军功不太容易,但在血洗白矾楼一事后,摄政王余怒未消,将婉慈为赴湖组建的兵旅分营的分营、调动的调动,搅散个七七八八。他安在户部的人手再卡一卡军费,加之北狄在朔边虎视眈眈,除了有钱又有兵的华年,还真没第二个人能接手这么大个烂摊子。
  婉太后与右相国明知这是个隐患,眉睫下也不得不作如此安排。
  华年出征之事早几日便定下了,瞒的只有华云裳一人。
  夜色下男子声音低沉:“国公前次之托,我没有做好,此回容九浔以性命作保,必护她周全一世。”
  “一世倒不必,老夫还没年迈到提枪不能战,收拾些小蛮狄花不掉一条老命。”华年侧头,有点子恶狠狠的意味,“你别指望我死在北边,我女儿就被你一人霸占了。”
  这男子自然正是容裔,他低头微一勾唇,声不可闻:“想倒真这么想过。”
  华年:“……”
  容裔道:“真舍得不告诉她?不让她送行一程吗?恕我说,贵府姑娘心娇得很,等她知道后哭了,我没把握哄得好。”
  “差不多行了啊,别没皮没脸的!”
  身边又是一声低笑。
  臭小子!华年心骂一声,还没离京就开始后悔了。把云裳交给容裔是下下之举,可他这一走,京中除了这混球还有谁能护住她?
  容裔的心性、云裳的心性华年都了解,只要他女儿不愿意,谁也不能强逼她做什么,这一点华年不担心。
  他剩下唯一的忧虑,不在人,而在天。
  “容裔,你可知我在万念俱灭后重获新生,看见自己的女儿还好端端活在世上,心里有多惊喜?”
  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华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对容裔吐露:“可当我发现裳裳每年中秋——她上辈子身死那日都会猝发心疾,却查无此症,我才知道,这并不是上天对我的恩赏,而是诅咒啊。”
  容裔收敛戏谑,想起上一次在华府,华年说的那句话:天劫还没有放过她。
  华年害怕灾难重蹈,怕女儿落水,怕她磕到头,怕那把不知何时不知何处不知何人袭来的利剑,更怕女儿太过灵秀出挑,引得天妒。
  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送华云裳远离京城是非之地,唯在将临及笄时,没忍住动了私心,想亲眼守着她度过这个劫才心安。
  哪知终究人算不如天算。
  容裔静静听着他说,直至这一刻他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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