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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分卷阅读103

上龙袍也撑不住威仪,反而说三句话就要扭头看容裔一眼,怎么看都像是赶鸭子上架的又一个傀儡。
  但她知道不是。否则容裔不会留下谢璞,也不会任命湛让为少傅辅佐幼帝。
  他们到太宸宫时,湛让正在里面教小皇帝做功课。
  从前婉太后打压先帝的皇子们,这位小皇帝在十王宅到了进学的年纪,也无人管教他,以至于开蒙较晚,又因性情怯弱显得有些木讷,这种拙势在三岁能背四书、五岁被誉天才的湛让面前显得尤为明显。
  湛让打小调皮捣蛋无拘无束,唯一怕的就是蠢人。可面对九五之尊,他造次不得,深觉才当几天官,快把有生以来的耐性都磨光了。
  听小皇帝书背得磕磕绊绊,湛让将手里解闷玩的玉珠子向汝窑笔洗里一抛,一滴水渍都没溅出,拍拍手道:“算了陛下,莫背了,咱们歇一歇。”
  云裳在殿外听到湛让的话悄停脚步,两人对视,她朝容裔俏皮地眨眼,示意别出声。
  青墀上的值守侍卫看见摄政王居然陪着未来的王妃在皇上门外听墙角,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只听殿中小皇帝苦恼道:“我是不是太笨了?”
  湛让咳了一声。
  “朕、是朕。”小皇帝连忙纠正,从声音便可想见他此时神情何等慌乱,“朕是不是太笨了?”
  湛让老成道:“陛下,微臣有个问题,假设一个聪明人和一个笨人对谈,您说谁的受益更多?”
  小皇帝道:“聪明人的见识更高,自是笨人受益更多。”
  “非也。”湛让声音飞扬,“微臣以为是聪明人受益更多。”
  “怎会?”
  “陛下想啊,聪明者与愚者的本来区别,在于聪明人懂得在思考中学习,而笨人则不然。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所以,自然是聪明人从笨人那里学到的东西更多了。”
  “哦……”小皇帝可能没听懂,沉默小许后颔首道:“多谢少傅教朕,朕受益匪浅。”
  容裔听到这时终于忍不下去,迈步进殿:“这小子拐着弯骂你笨你还谢他,我教你的都就饭吃了?”
  “皇叔!”
  小皇帝一见到容裔,好似乳燕还巢一般孺慕依恋,眼神晶晶亮,看见云裳随后进殿,心中更为喜悦,上前两步唤道:“皇婶娘。”
  云裳顿了一下,见小皇帝的眼神实在真诚,便未纠正他的称呼。
  湛让跟着凑热闹,“呀,师叔,师婶!”
  容裔凌厉地挑眉。小皇帝忙悄悄向他的少傅摆手。
  云裳习惯性训这不让人省心的师侄:“天尊面前岂可放肆,学宫的规矩叫你就饭吃了吗,正形些,齐整站着,不许失礼!”
  湛让吐舌听从,那厢容裔问小皇帝:“我教过你什么?”
  幼帝一听这严厉口吻,后背先起了层凛子,嗫嚅道:“为君者不、不可喜怒形于色。”
  “还有呢?”
  “恩威并施,威重则权固。”小皇帝瞥一眼湛让,“皇叔教导,不可放任臣子登鼻子上脸。”
  湛让:“……”
  容裔一来,大殿内的气氛倏尔便压抑下去,云裳见小皇帝模样可怜,反省他们这两个大人真讨厌,怎能吓唬小孩子呢?
  她将容裔衣袖一拽,打圆场道:
  “陛下年幼,慢慢教导就是了。”转而柔声问幼帝,“陛下早膳用了什么,看着还是这样瘦,当下最要紧是陛下的身体,您要努力加餐少思虑,其余事有朝中大臣,还有九皇叔呢,不必担忧。”
  小皇帝听着皇婶娘柔声细语地关心他,眼中含了两泡眼泪。他从打生下来抱到皇子所,后来又送进十王宅,除了朔望日见生母一面,其余时间并无亲人关心他吃了多少,身体如何。
  他觉得眼前女子分外亲切,不由想起逝去的生母,心酸难忍,恨不得扑进云裳怀里痛哭一场。
  奈何容裔在旁看着,小男孩生怕皇叔嫌他软弱无能,只得忍泪垂眸称是。
  容裔看不惯这个小哭包,大手往他头顶金冠上一按,生硬道:“今日便罢了,明日不可再如此。”
  小皇帝讶然抬头,眼里的湛湛光芒每一缕都是受宠若惊。
  湛让惆怅地摇晃脑袋,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他小时候就没得到过小师叔的温柔,反而被她拎着荷叶杆追得满学宫逃呢。
  云裳尚未与容裔成婚,按规矩不好多在帝宇停留,正巧毓璋宫那边传话请摄政王过去,云裳就势告退。
  “莫如等等,我从西宫回来后送你出宫。”容裔道。
  云裳摇头:“前朝事多,别来回折腾了,不用担心我。”
  他左一个兵旅又一个暗卫地往她身边放,估计就算她此刻孤身出京城,也遇不上什么危险。
  她反而担心婉太后见容裔的目的,毕竟今日是容裔母亲忌日,是他心里的一道坎,太后明知此事,心中不定打着什么主意。
  “无妨。”容裔似知云裳所想,极浅地对她勾了下嘴角。
  他如今有她在身边,有娘亲的嘱托在心里,早已不是那个逆旅孤往的容裔。
  目送云裳去远,容裔起身去毓璋宫,湛让冲小皇帝使个眼色,小皇帝忙道:“皇叔,我、朕有一事想与皇叔商量。”
  容裔一条腿都将迈出殿门了,闻言侧身:“说。”
  “我、不是、朕……”小皇帝吞吞吐吐的,“朕听说洛北幼玉才高八斗,想向皇叔求情,将谢璞从天牢中放出来,讨他、讨他做个御前给事中。”
  他其实不太明白湛少傅为什么让他这么做,本以为皇叔会大发雷霆,没想到那背景停都没停,轻飘飘撂下两个字:“准了。”
  小皇帝大为惊奇。
  回过头,湛让冲他挤眼,“微臣说什么来着,还能叫陛下挨骂不成?嘿嘿,这个小赌注是微臣侥幸得了,微臣谢皇上赏!”
  小皇帝脸上没有恼色,笑着去取玉匣子里的藏书,开到半途动作停滞一下,转而眨眼自语:“为人君者,不可让臣秩登鼻子上脸。”
  说着又将玉匣阖上了。
  湛让:……
  哎,好好的老实孩子,就这么让人给教坏了。
  【奸臣】
  毓璋宫中,浓郁的安神香遮不住衰朽的味道。婉太后的一头乌发在新帝登基那日,一夜全白。
  殿中的宫娥尽已屏退,听见珠帘响动声,太后凉薄抬眼,声音都不似从前明澈:“又一年茔台荒草,失怙失恃的滋味如何?”
  “比不上白发人送黑发人。”容裔站在一丈之外,神色平静无比。
  婉太后顿露痛苦之色,离开凤座指尖如针地指住他:“你这个无人性没天伦的畜生!”
  “过奖,多亏隽公教得好。”
  婉太后眼中失神刹那,“我儿一定没死是不是,你只是把他关起来了,就像囚禁不逾那样……容裔,哀家求求你,你将太子还给哀家,哀家什么不要了,什么都给你,哀家愿意向你母亲偿命。”
  “晚了。”容裔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苍老妇人,“太后娘娘可知,当初本王想先杀母、再去子,就像你当年对我母子二人做的那样。
  “后来转念一想,你死了,太子未必多伤心,可若让你亲耳闻听太子死讯,却一辈子见不到他的尸体,岂非很有趣。”
  “有趣?”婉太后自疑自问连道几声“有趣”,哑声大笑,神情几近癫狂。
  容裔漠然转身离去。
  他余生都不会杀她,反而会好好供养这位大楚朝的太后,只要婉凌华心底还存着一丝太子没死的侥幸,她也不会自戕。
  迈出高门大殿,容裔心情平静地看了眼碧晴的天空——他已经走了出来,而她终其一生都将困于自身的囹圄,不死不休。
  “王爷。”
  湛让早在凌霄门外等着,少年傅师长身如玉,额上东珠璀映光华。
  容裔往年每到这日便阴郁难测,连最亲近的属下也是无事不敢靠近,今年容裔却似无事人般,不咸不淡瞥他一眼。
  湛让干咳一声:“下官有事不解,想请教王爷。”
  “下官明白王爷等皇上开口为谢璞求情,为的是给皇上立仁德爱才的名声,以拉拢士子之心。但,”湛让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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