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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妥协-分卷阅读75

作?”
  “你的效率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看来棠棠还是很了解我。”
  男人轻笑,将手中的平板搁在床头柜上,伸手把人扯到怀里,五指埋入她的发间,轻轻的把玩。
  “看的什么电影?”他问。
  “邪龙的新娘。”
  “俄语?”
  “嘘。”
  安棠伸手捂住他的嘴,视线却停在荧屏上,电影已经开始了。
  她说:“别打扰我。”
  男人靠着枕头,纯黑的丝质睡衣领口微敞,露出修韧的脖颈和冷白的锁骨。
  他垂眸,看到安棠半侧身依偎在他怀里,披在身后的长发有几缕钻进他的睡衣,发尾轻擦,撩动若有似无的痒意。
  或许只有在安棠的注意力,全神贯注放在其他地方的时候,贺言郁才敢用放肆又强势的目光凝望她。
  当电影过了半个小时,安棠蓦然想起今晚还没有给贺言郁捏腿_0_an_0_mo,她猛地扭头,恰好对上男人略带侵略性的眼神。
  “你看着_0_wo_0_gan什么?”
  贺言郁秒变温柔,握着她的肩,“看你看得那么专注,我在想这部电影什么地方戳中了你的点?”
  邪龙的新娘,算是人外题材,画面唯美,故事却笼罩着淡淡的悲哀,每一帧都需要细品。
  安棠从事写作多年,对故事有着高于常人的喜欢。
  她说:“每个作者都有自己的xp,说实话我挺萌人外的。”
  “人外?”贺言郁看了眼电影,里面的男主角化作人形时是个俊美男人,可是化作邪龙时却是个丑陋的怪物。
  他感觉自己有点懂安棠的意思,浅笑揶揄:“想不到棠棠的口味挺特殊的。”
  “彼此彼此。”安棠听出他话里的笑意,回怼了一句:“你以前也好不到哪去。”
  贺言郁似乎来了兴致,“哦?”
  “不说了,你别打扰我看电影。”
  安棠说完这句,又想起正事,反手给了他一拳,埋怨道:“都怪你转移话题,我差点忘了给你捏腿。”
  贺言郁胸口挨了一拳:“……”
  他无奈的笑着,“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安棠已经把他的腿抱起来搭在自己腿上,一边给他_0_an_0_mo一边看电影。
  她说:“都说了让你别打扰我。”
  接下来,贺言郁陪她看电影,或许作者天生就有敏锐的共情力,反正他看见安棠越到后面情绪越跌宕,完全跟着剧情走。
  “我磕的cp可能要be了。”
  “都快结束了,他们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要是女主唱起召唤邪龙的歌,而男主恰好死了,那岂不是大型社死现场?”
  贺言郁听她絮絮叨叨,顿时觉得自己又发现安棠不为人知的一面。
  具体来说,是他假装失忆后,安棠也跟着发生转变。
  他不懂引起安棠转变的原因是什么,但他知道,他们这样的相处很自然,自然到就像真正要谈婚论嫁的情侣。
  而这也是他想要的。
  电影逐渐进入尾声,安棠提心吊胆了许久,在看到邪龙抢回它的新娘飞到洞穴,一人一龙最后终于亲吻的时候,激动得直接鸡叫。
  “啊啊啊啊亲了终于亲了!”
  安棠高兴得甚至忘了自己在给贺言郁捏腿_0_an_0_mo,等她看完电影,扭头看向贺言郁的时候,才发现他鸦黑的鬓角浸出潮意,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阖着,眼睛狭长,眼尾上扬,隐隐透着一抹薄红。
  她很疑惑:“你怎么了?”
  闻言,男人缓缓睁开眼,平时看她时,那双眼睛总是透着温柔,像三月潺潺溪水润物无声,然而此刻,安棠却从他眼中看到久违的欲念。
  安棠全然不记得自己看电影激动的时候都干了什么,但是贺言郁这副模样,她以前在床上见过很多次。
  她沉默片刻,默默把他的腿挪开,表情一言难尽,说话更是气死人不偿命。
  “这么唯美的一部爱情电影,你竟然能看得起了欲念,贺言郁,你——”
  安棠绞尽脑汁,最后吐槽他:“你是不是有毒啊?”
  贺言郁:“……”
  男人被气笑,胸膛轻轻起伏,“棠棠,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厉害。”
  他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拖回来。
  安棠的手肘抵在他胸口的位置,微微皱眉警告他:“你别造谣啊。”
  那气势雄赳赳,气昂昂。
  “我造谣?”贺言郁直接抓起她的手下移,眼神隐忍而克制,低低笑出声,“棠棠,要不要我现在帮你回忆,你先前看电影的时候都干了什么好事?”


第53章 晋江独家首发
  卧室里的空气瞬间凝滞,时间像是蜗牛爬行,被无限放慢、放缓。
  掌心的炽热滚烫如烙铁,纵然安棠已经不是小孩子,但依旧觉得脸红心跳。
  “你是不是有病?”安棠觉得自己的手脏了,羞得呼吸紊乱,她强行狡辩:“你别把过错推到我身上啊,我肯定没摸过你这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贺言郁也从安棠那里学到几分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
  他说:“那你现在不就摸了吗?”
  安棠:“……?”
  午夜寂静,窗外刮起寒风,卧室里一派暖意。
  几分钟后,贺言郁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脸上顶着一道暧昧的抓痕。
  男人额发微颓,眉峰清冽,淡淡的瞥了安棠一眼,端得是矜贵无双。
  “要不是我躲得快,我就被你家暴了。”
  安棠瞅了眼他脸上的抓痕,理不直,气也壮:“是你先对我耍流/氓的。”
  她哼了声,“懒得跟你说,我要去洗手,恶心死了。”
  安棠掀开被子,起身准备下床,结果一只略带薄茧的手禁锢住她的脚腕,她脚下一拌,直接面朝被褥倒下去。
  她趴在柔软的床上,额前的碎发耷拉着,挡住她的视线。
  “你今天是不是存心想找茬?”安棠气得牙痒痒。
  背后的男人拽着她的脚脖子,直接把她拖回去,掌心变得潮热,粗砺的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挲细嫩的脚踝,安棠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想挣脱束缚。
  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更像困兽在濒临死亡时最后的反抗,足以引起狩猎者骨子里的血性。
  贺言郁眸色晦暗,长臂一揽,直接勾着她的腰,把安棠整个人捞进怀里。
  男人温和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棠棠,谁恶心?”
  取悦她的时候,他都没说什么,但是反过来她就受不了了。
  “你——”
  这个字刚说出口,腰间一紧,贺言郁低头,毫不客气咬在安棠颈侧。
  床面斜侧有一面硕大的全身镜,堪堪照着这边的风光,镜中,两人依偎在一起,男人的袖口卷起,露出一截苍白修韧的小臂,他一手环抱搂着安棠的腰,一手贴着她的侧脸。
  贺言郁低头啃咬碾磨,这一幕,像极了中世纪时期的一幅油画——
  少女把最珍贵的忠贞献祭给恶魔。
  *
  一场寒风,带来今年第一场大雪。
  安棠谨遵医嘱,带着贺言郁积极做复健,家里请了专业的复健医师,她不好过去打搅,只得站在玻璃门外观望。
  她的视线基本停在贺言郁的腿上,休养了好几个月,再加上每天_0_an_0_mo,定期检查,贺言郁原本不能行走的腿逐渐有了力气,甚至现在在医师的指导下,能慢慢的挪动一两步,虽然很吃力,但总归是好事。
  复健的时间由短到长慢慢递增,安棠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推开玻璃门走进健身室。
  男人杵着医用拐杖,鸦黑的鬓边带着潮意,病后苍白的脸带着一丝红润,比以前多了些气血。
  安棠把轮椅推到他面前,伸手抱扶着他的腰,仰头问:“怎么样?受得住吗?”
  贺言郁刚刚做完复健,身上起了薄汗,带着一股子热意,独属男人的荷尔蒙气息爆裂。
  怀里的人散发着浅浅的馨香,碰到贺言郁的,使得这股香气更加馥郁,浓烈。
  贺言郁揽着她的肩,低头埋入安棠的颈窝,“还行。”
  说话间喷出的灼热气息,混着炽热的薄汗袭卷细嫩的肌肤,激起酥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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