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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为夫-分卷阅读24

意哥哥。”
  车厢里蓦然传出小姑娘软怯怯的呼喊。
  隋意回神一望,见马车窗帘微微动了动,有脑袋便要从里头探出来。
  他抬手按住绸缎帘子。
  小姑娘探不出头,语气有些忧急:“意哥哥?”
  “我在这儿。”
  小姑娘闻声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帘子上发髻形状的鼓包缩了回去,欲掀帘子的劲儿也卸下了。
  “已经没事了。”
  玉白的手掌仍然抵在帘边,与之不甚相衬的是指尖的一点猩红。
  但小世子宛如对此视若无睹,只温和柔缓地道:“祯儿妹妹别怕,可以回家了。”
  仿佛是要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一样,整顿完毕的侍卫列在马车后方。侍卫长同车边的隋小世子对了个眼色,旋即高声呼喝:
  “启程!”
  惊魂未定的马车车夫闻令,赶忙勒紧绳套。
  马儿长嘶一声,复踏上这条已被浸染了零星血色的小道。
  不远外,隐约有夏日傍晚的炊烟腾腾升起,那是城中聚居的人家所在。
  ……
  榆林巷,陆府。
  素来清净的府邸周遭,这时候已经被身着盔甲、手持利器的官兵围护得如同铁桶一般,连一丝微风都透不进去。
  府门阶前,陆琮正在同一位身着锦袍常服的中年男人说话。
  “这几日,有劳裴正卿派人看护我家小女了。”
  陆琮说着,作了一揖,被男人抬手托住。
  “陆尚书不必如此客气,派兵一事本就是裴某职责所在。只是没想到这伙贼人竟这般胆大妄为,禁军搜捕的关口,还敢顶风再犯一案。陆尚书放心,案子一日未破,令嫒和陆府的安全便一日由我全权负责。”
  “如此甚好。”
  陆琮道:“陆某在扬州时便早有耳闻,民间都传大理寺裴正卿在职十余年,断案无数。这次京都的案件虽凶恶,但想必也难不倒裴正卿罢。”
  “陆尚书莫要取笑于我。过去断案,皆是在其位、谋其职而已;这回的凶案,连官家都被惊动了,裴某也自当尽心尽力,竭我所能将劫犯缉捕归案。”
  “大人!”
  一名录事急匆匆地从府内疾跑而来。
  裴文焕转身,问道:“仵作验出结果了?”
  “正是。”录事虚行一礼,“据仵作先生所言,陆家侍卫尸身上的伤,与前面三起贵女被劫案中所留下的尸首伤痕、和钟楼案中受伤之人的伤处,都非常一致,可以确定是同一伙案犯所为。”
  裴文焕稍一默,又问:“活下来的侍卫那边呢?”
  “回大人,侍卫们说,贼人顾忌靖国公世子身份,未敢下杀手;临溃逃前,那伙人还很是着急地要带走同伴尸首,像是,尸首身上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侍卫猜测,也许是黥面之类的东西。”
  “搬尸,黥面……”
  裴文焕沉吟着,冷冷笑道:“对了,对了。我就说怎么总也找不到案犯尸首,原来是这样一回事。从以前几次留下的尸身情形和伤者创痕看,动手的明显是一群行伍之人。亏得因此,我还私下调查了禁军,却没想到,案犯还有可能从是别州流窜进京的厢军。”
  录事躬身垂首:“大人,那下一步该如何做?”
  “吩咐下去,留一批人守住陆家;剩下的人,兵分三路:其一,继续与禁军接洽,封城搜捕;其二,从府衙调出近两年内京都户籍、军籍变更的卷宗,还有向城卫询问近几月当值时留意到的异况,排查其中可疑之人,尤其是有可能隐瞒了厢军身份的人;其三,在城中这么久都没能寻到被绑人质,也许人质是被暗中转移到了城外去,虽不知那伙犯人用的是何方法,总而言之,我们需分出一队人马,往城外搜寻。”
  “属下领命。”
  部署好了后事,裴文焕这才面向陆琮作了一揖:“陆尚书担待,裴某公事繁忙,怕是不能与你多聊了。”
  陆琮含笑回礼:“无事,裴正卿办案要紧。”
  礼毕正要作别,裴文焕突然出声叫住他:“陆尚书,你这一队侍卫,当真是身手不凡哪。值得好好犒赏。”
  “哪里。”陆琮回身,与他相视而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一次,若不是隋小世子在,那伙贼人忌惮着靖国公世子的身份,处处受掣肘,这才使我家的侍卫们捡了个便宜,小女也才因此得救。说起来,陆某还得上靖国公府登门致谢呢。”
  “如此,那裴某便不打扰陆尚书了,告辞。”
  “裴正卿慢走。”


第19章 惊懒第八 真真是奇怪极了
  陆府,内院。
  陆琮行至曲廊,还未入院门,便迎面撞上了刚从屋中出来的陆姜氏。
  “宝儿如何了?”
  “还好,只有些受惊。”陆姜氏道,“她当时,被隋家那小郎君留在车里,只是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点动静,没见着血。”
  “这就好。”陆琮宽心地点点头,“我本还担心着,宝儿会和徐家小四一般,如今看来,倒是真该上国公府好好地道一番谢。”
  “你心里有分寸便好,可千万别忘了,隋家那小郎君离开前说过的话。”
  “我都记着呢。”陆琮叹道,“这次承了他这样大的一份恩情,于情于理,我陆家都该回报的。”
  他说到这里,见陆姜氏双眉微蹙、宛似很是忧愁的神色,不由问道:“宝儿既无碍,夫人为何仍然是一副忧心的模样?”
  陆姜氏怅惘地道:“我只是在想,我家祯儿得他这般相待,也不知是福是祸。”
  陆琮闻声,稍怔,凝肃起眉目:“他家的情况,却不简单;至于那小郎君,更不是个简单的……”
  话音至此略顿,忽然,他锋头一转:“不过说到底,得人善意,总归不算一件坏事。”
  陆姜氏微微颔首,又叹了口气。
  “也罢,终究是无从预计的事情,听其自然罢。”
  ……
  巳时一刻,榆林巷,靖国公府。
  弯曲雅致的回廊檐下,国公夫人隋燕氏挽着一方做工精美的食盒,步调从容地穿廊而过。
  身后款款地跟随着两名女使。
  她来到了主院的书房门前,抬手轻扣屋门:“公爷,可是在忙要事?”
  屋内传来回应:“不过看书罢了,夫人快进。”
  隋燕氏便脸带浅笑,推门进入了室内。
  靖国公正端坐在桌案之后,抬眸瞧见来人手中的木盒,面颊也浮起笑容:“这还未到午时,夫人怎么就提着一盒子吃食过来了?”
  “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嘴馋。”隋燕氏一面向书桌走去,一面没好气地嗔了他一句,“这盒子东西,可不是给你带的。”
  “不是给我带的,难不成是要给二郎送去的?”
  “也不是。这盒糕点呀,是给意哥儿的。”
  隋燕氏道:“昨儿个,意哥儿同陆家姑娘上街,遭了劫匪,还好是没受伤,晚间陆家主君来道谢的时候,公爷也在,怎么就没同意哥儿说几句好听的话呢?好歹是因着意哥儿在场,那陆家姑娘才没出事,公爷该褒奖几句的。”
  “褒奖?”靖国公说起这个,气得吹胡子,“他要是不陪着陆家那小姑娘跟脚胡闹,便也不会出这档子事儿。我看他连当今是什么风声都还糊涂着呢,若不是沾了那层‘世子’尊位的光,他早就该买了他犯下的糊涂账了。我不教训他,便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还让我褒奖他?”
  隋燕氏叹口气:“总之,我与你这老顽固说不通。你起来。”
  靖国公不明就里地从位子上站起:“做,做什么?”
  “自然是与我一道,去给意哥儿送糕点。”
  隋燕氏一把牵住他,领着人就欲往门外走去。靖国公连连想躲,却奈何隋燕氏铁了心要把他拉出门,任他缩到哪里都能被逮住。
  最后,两个人还是踩上了通往隋小世子住处的小径。
  隋燕氏边走,边回头提醒:“公爷,待会儿见到了意哥儿,你少说话。他毕竟年纪还小,你成日诘责于他,也不是个办法。”
  靖国公漫不经心地背着手,并不应答。
  二人就这么走到了隋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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