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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为夫-分卷阅读25

的居处跟前。
  院落门外,正守着一名小厮。
  隋燕氏朝他笑道:“意哥儿可在屋内?你快去同他说,公爷和我过来看他了,叫他拾掇好了出来见见。”
  小厮抱手躬身:“回夫人、公爷,世子今日一大早便出门去了,此时并不在院中。”
  隋燕氏目显诧异:“这么早,他能去干什么?意哥儿离府时,可有告诉你他去了哪里?”
  “回夫人,世子并未告知小人此行目的。”
  靖国公气哼哼地一拂袖子:“还能去干什么?不就是去干些斗鸡走狗之事!”
  话毕,扭身便顺着原路离开了。
  隋燕氏在原地踯躅少时,将食盒交予小厮后,转身朝靖国公追了上去。
  ……
  潘楼街尾,刘记汤饼铺子。
  虽说时辰尚早,但铺子里的灶台已然被烧得烫热了。灶上的铁锅之中,沸腾着浓香四溢的金黄肉汤。
  刘二郎一手掌勺搅动着锅内浓汤,一手捞起肩上汗巾,拭了拭额角将要滑落的汗珠。
  忽然灶房的帘子被一只小手掀开,一个四五岁小姑娘的脑袋,便从帘隙里探了进来:“爹爹,三哥哥说店里来客人了,要一碗汤饼。”
  “好嘞。”
  刘二郎麻利地从锅中舀出一碗肉汤、又从筐子里摸出两块热乎的烙饼,装进托盘中。
  小姑娘便上前接过托盘,稳当当地,正预备出去,闻身后的刘二郎唤道:“云娘,叫你三哥哥进来看火,爹爹去前边点点账。”
  “嗯。”
  小姑娘应罢,背影只消失了眨眼功夫,一个黑黝黝的壮实大块头就奔到了灶房里,嗓门洪亮道:“爹,你快去罢,灶里的火我看着。”
  刘二郎不放心地叮嘱了他几句,这才往前堂走去。
  铺面并不大,刘二郎几乎是在迈进前堂的一瞬,便瞧见了自家店里的唯一客人。
  那是个格外俊俏的少年郎君,乌发用檀木簪子高高束起,唇红齿白,尤其是一双眼睛,生得如桃花一般勾人。
  浑身上下亦是行头不菲:竹青锦袍,羊脂玉腰带,黑缎长靴……每一样拿出来,都能抵掉他这小小铺子一年的收成。
  刘二郎向店门口一望,还望见几个在外等候的小厮打扮的仆从。
  ——这少年郎君的来历定是不寻常,只是不知道如他这灿星朗月般的大人物,又怎么会想到来光顾这家简陋小店?
  百思不得其解。
  那头桌边,也不知小郎君说了什么话,站起来比木桌稍高一截的云娘,居然捂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倒不像素日所见的纨绔子弟那样张扬跋扈,是个温和性子。
  刘二郎霎时大为改观,眉宇间的警惕神色亦缓和了许多。他走到桌柜后,取下昨日的账本,开始细细核对。
  算账的时间,铺中又陆续进来了一些客人。
  刘二郎从账本中抬头时,狭小的店面里,已经挤了一半人;那锦衣华袍的小郎君,也舀起了汤碗中的最后一块肉。
  “店家。”
  小郎君倏地唤道。
  刘二郎“嗳”了一声,忙奔到他桌前,打躬作揖地问:“客官有何吩咐?”
  小郎君对他温和地笑了笑:“你家的肉,滋味甚是鲜美,不知是从何处购得的?”
  刘二郎颇为惊异,心道这瞧起来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人,怎会问出这样一个怪问题?
  但他仍旧恭恭敬敬地答道:“回这位客官的话,小店的肉都是挑得当日最新鲜的,每日寅时,就从西大街的马氏肉铺里进。”
  “如此,多谢店家告知。”
  刘二郎见小郎君搁下勺子和银钱,起身要走,没成多想,脱口便将心中疑惑溜了出来:“客官问这个是……”
  小郎君稍顿身形,望向他,眉目柔和:“也无要事,不过就是请店家掷个骰子罢了。”
  掷,掷骰子?可这里并没有骰子呀。
  刘二郎被他一句话绕得云里雾里,挠了挠后脑,也没想明白所以然。
  转头瞧去,侧耳一听,只闻那小郎君行至铺子门口、同亲随的几名小厮说道:“走,去西大街马氏肉铺——旁的茶楼里坐坐。”
  真真是奇怪极了。


第20章 惊懒第九 对我来说便是绝对的重要……
  真真是奇怪极了。
  陆宜祯托腮望着一桌子茶点小吃,心中暗暗地想道。
  “听闻祯儿妹妹自昨日回府后,便因受惊心情不大爽利,这各色吃食,约莫能使你纾解纾解郁气。”
  隋小世子坐在桌案对侧的石凳上,摇着一柄新换的玉竹骨折扇,见她兀自出神的模样,笑问:“怎也不动筷子?”
  “这些东西,都不是从一个铺子里买来的罢。”
  小姑娘当着他的面,如数家珍:“这桃酥和桂花糕,是西大街茶馆子里的;这甲鱼汤,是长庆楼的;还有这酒蒸羊、白炸春鹅,都是明景楼的招牌……”
  “意哥哥,你今日是把整个赵京城的茶馆酒楼都逛了一遍吗?”
  小世子摇头:“只逛了城西和城南的,城东、城北还没来得及去。”
  陆宜祯:“意哥哥为何突然起了这心思?”
  小世子朝她眨眼笑:“祯儿妹妹不妨猜猜看。”
  “意哥哥,你怎么老喜欢卖关子?”
  “说书人若不会卖关子,又怎能引来宾客满座呢?”
  “可你不是说书人,我也不是宾客。”
  “非也非也,世事错综,祯儿妹妹又怎知自己不在他人局中?”
  小姑娘被这话说得一怔,眉眼耷拉下来:“意哥哥说得对,有些事情,如果不是遇上,真没法想象居然有这么的曲折险恶。”
  隋意闻言,神色微动,还未再开口,见她复昂起脑袋,明净的眼睛里盛满了他的倒影。
  “多谢你,意哥哥。我都听我家女使说了,昨日是你救了我、还有我家的那么多人。如果不是你叫侍卫们提前列阵、还威胁那伙坏人退走,我家侍卫,没了性命的会更多。”
  “只是顺手的事情。”
  小世子合拢折扇,漫不经心地道。
  “不管怎么说,意哥哥都是我心中最好、最厉害的人。”小姑娘肯定罢,想了想,又悄声地问,“可是,意哥哥,你为什么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呀?我爹娘、宝蔻、还有护卫们,都叫我只对那些查案的官员说——坏人是因为不敢杀你,才不敌众势逃跑的。”
  小世子微微露出唇角笑涡,瞳仁乌黑,好似深邃不见底的幽潭。
  “自然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
  “蛇?是那些坏人吗?”
  “除了他们,还有别的蛇呢。”
  “别的,是谁?”
  “祯儿妹妹猜。”
  “意哥哥又卖关子。”
  隋意勾唇莞尔,直身站起,拿扇头敲了敲小姑娘乌溜溜的脑袋顶:“我明日去城东和城北,就不给祯儿妹妹带吃食了。这几日,祯儿妹妹要乖乖呆在府中,知道么?”
  “嗯,我一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万事无常,祸福相依。是麻烦还是机会,谁又说得清。”
  小世子说着,垂眸望向她,瞳底漆黑不见光:“不过,祯儿妹妹好端端地,对我来说便是绝对的重要。”
  直到隋小世子颀长的影子从院门口消失,陆宜祯才将将缓过劲儿来。
  她余光扫见铺满桌案的珍馐美馔,像是被烫着了似的,慌忙趴下身,把脸颊埋到了臂弯里头去。
  心室如擂鼓般地跳动着。
  ——好像是生病了。
  小姑娘心想。
  ……
  州北瓦子,会仙楼。
  隋意甫一踏进酒楼正门,便立即有眼力劲好的小二、点头哈腰地迎上前来。
  “这位客官,可是要雅间?”
  隋小世子颔首道:“要间二楼,正对着东街的。”
  “好嘞,客官这边请。”
  小二打着手势,把人引上楼,又挑了间最是窗明几净的雅房,推开门,请贵客落了座。
  “这间包厢,位置正正好对着东街的瓦肆,客官您听,开了窗子,连对面唱的什么曲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呢!”
  隋意坐于椅上,往左手边大敞的木窗外瞧了瞧,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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