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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popo)-分卷阅读20

好到一半才哭了起来。如今细想,只会是教她看到了什么。
可笑四少一度以为是自己不该白日宣淫,让她白天受了_0_ci_0_ji后,傍晚又觉得天还未黑,光天化日的欢好是轻贱她。四少那件事后禁欲了半个多月,连亲个脸都恨不得报备一下,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正人君子”,想到这里,颜徵北的脸已经黑了一半。
他的声音一下回到了一开始的冷淡,只问她,“你在北地,可拿到什么消息了。”
顾嫣然不在乎地整理头发,“也没有什么,大抵和从前一样罢了。”
四少将手里的烟头扔进垃圾桶,拍了拍身上的裤子,神色却十分冷峻,“下回你想来韶关,记得写了通行申请,让我签字批准了,”他拿起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帽子,往头上戴正了,帽檐的阴影落在他脸上,显得十分可怖,教顾嫣然也怔了,“不然我就把你绑到炮架上,轰到省界外去。”
他声音是低沉的威胁,除了处置一些棘手的人物,必要心狠手辣些,顾嫣然并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四少话音落了,便提腿大步往外走,开了门喊了声“邵子文,送客!”便已不见人。
顾嫣然起初还愣在那里,不知道他为何变脸这么快,可约莫几秒,便想明白了。
她若不心思通透,也混不到这个位置。大约那天她去错了更衣室,又在那一排三少的长袍马褂里,独寻了件白衬衫,看四少的反应,那件穿过的衬衫,并不是三少的。
四少不定为这个黑锅遭了什么罪,想到这,顾嫣然一个人又坐在那里笑弯了腰,邵秘过来请她出去,还以为她是被四少抛弃后,发了失心疯,一时间也尴尬地很,摸了摸鼻子,踌躇地开口,“顾小姐……”
顾嫣然一面捂着肚子笑,一面起身,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她眼角还有泪意,眸子却还是带笑的,“劳驾邵秘帮我叫个人力车。”
颜徵北一个人开了车回去,他车速有些过快,也不在乎这些,只头痛地去抓额前的头发。风从车窗里吹进来,稍稍让他舒服了些,才降了速度往家中开。
事情兴许真相大白了,可颜徵北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它。贸贸然去提那件让两个人都不痛快的事,还是干脆说清和梨苑的关系。后者是万万不可的,梨苑的事情透一分,对靳筱便是多一分的危险,可要说清楚前者,总得先经过后者。
他为这些心烦,到了家仍倚靠着汽车抽了支烟,人生的烦心事大多可以用烟酒来计数,一支烟的思虑,或者一瓶酒的惆怅。
可惆怅思虑后总还得往前走,四少将烟头用脚踩熄了,才松了松领口往大门去。
靳筱刚好在客厅里,对着一堆衣服首饰比划,似乎在为选哪一件犯难。见他来了,也弯了眉眼,“你来的正好,裁缝送来了几件旗袍,可我不知道北地的风俗,你来看看穿哪件去舒家比较好。”
四少看她苦恼思索的样子,心里只过了句,“她经历这些,却还这样待我。”
可他不觉得这是顾嫣然说的心里没他,反而感怀靳筱吃了那些委屈,还乐意给他好脸色。
他内心已过了千万的情绪,面上却强撑着平静无波,也随手摸了摸料子,又拿起那件青色印了素木槿花的,同她看,“你穿青色好看,便这件吧。”
说着他拿起旗袍同靳筱比了比,仿佛真是个走了心的裁缝,“夜里凉,记得搭了披肩再出门。”
靳筱也对着穿衣镜看了看,便喊了吴妈,“去把它挂起来,明日要穿的。”
如此她像了却一桩事,松了口气,又看颜徵北一身军装,抱怨道:“为何你们男子没有这些事?总归一身军装去什么场合都适合的。”
四少看了看自己,也觉得她又惫懒又撒娇,趁靳筱转身去看鞋子时,从她身后锁到自己怀里去,握紧了她的腰肢,温声哄她,“我自然也要挑的,”说话间四少从一旁的首饰盒挑了个蓝宝石戒指,要给她戴,“我便挑青色的领带,配你的裙子,怎么样?”
靳筱却躲着不让他去套那枚戒指,“又蠢又笨的,我才不要戴。”
四少在她身后笑话她,一面去追她躲闪的手。“你上回便因为不爱戴首饰,才会被柴氏欺负,”他握着靳筱那支白净细腻的手,将那只镶了钻的蓝宝石戒指戴到她的指头上去,“外人都俗的很,你要乖乖戴好首饰,他们才知道我喜欢你。”
四少的气息撒在她的脖颈,声音也像缓缓过了指尖的沙,煽情的不成道理。靳筱却哼了哼,不屑的样子,抬手去看那枚戒指,语气也带了嘲讽,“那你自个儿可要戴什么首饰?还是外人只打量我一个?”她看那蓝宝石在阳光下的光泽,也觉得可笑的很,“左右旁人都觉得我是跑不掉的了。”
四少方才知道那些事,听她这样说,更加心疼,握了她的手哄她,“你怎么会跑不掉?我这样坏,该谢天谢地你还没有跑掉。”
靳筱听他这样讲,也哧地笑出来,偏了头嘟起唇,“你也知道你十分坏。”
四少的头埋进她的肩窝,声音虽然怅然,也是带了点委屈的怅然,费了心地要靳筱去心疼他,“你从前说过,我十分好,也十分不好。”—
靳筱笑意更深,回了头只看到他黑色的短发,便也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你倒记得这些。”
四少抬了头,可怜巴巴地靠在她的肩膀,眼睛倒比靳筱平日装傻时还要无辜,“你也不知道,其实我没有这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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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与影后的日常对决

舒家 < 做戏(民国/甜宠) ( 冬日樱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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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家 < 做戏(民国/甜宠) ( 冬日樱桃 )舒家
四少既详细吩咐了丫鬟婆子,莺燕便连同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恨不得将靳筱头发丝都镶上了钻。那几个小姑娘是同珠宝商相熟的妆娘,在那珠光宝气的箱子里翻找,虽说手脚是麻利灵巧的,却总让靳筱觉得是同一群女孩子扮家家酒。
起初尚觉得有趣,可靳筱半个脑袋被绕了一团珍珠串成的发饰,说是从哪个法国的公爵夫人那里,漂洋过海,辗转来了,用莺燕的话说,放头上最显眼,才看得出四少的情深意重。
约莫这些头饰有了历史的风尘和阅历,不只显得情重,也是实打实的厚重,教靳筱扶着脑袋抱怨,“这是做什么,宝蟾送酒似的。”
四少原在一旁翻着书,此时倒乐了,“你要去给谁送酒?哪家的薛蝌这么胆大包天?”
靳筱隐约在《郁金香》的某篇小说里看到这词,只知道是说个结发妻子生怕丈夫不要她了,夜里穿上新婚时的衣服,穿金戴银,宝蟾送酒一般,如此靳筱便囫囵用了。四少这样问她,她才想起原出在夏金桂派宝蟾勾引薛蟠弟弟薛蝌的典故,也觉得这么说不太妥当,几个小姑娘已吃吃地笑了,一面悄悄地打量他俩。
当着外人的面,她却不愿意同四少服软,只大着胆子嘴硬回去,“你又没有弟弟,有什么可慌张的。”
可她说了这话,又十分怂了,便面不改色地换了话题,“我看请柬说是舒家小姐过生日呢,至于将我打扮成这样?显得我是个很不客气的长辈。”
她这样急着转了话题,并不高明,四少也没有同她计较,只说了句,“你自然不必再同旁人客气。”
靳筱却顾不得回他,只扶着脑袋喊着叫莺燕放下手中的金项圈,她此时脸上只有真切的恳求,“快放下来,不然我人还没有到,便因为脖子断了要去医院了。”
她上了车,还不时将发中的小坠物偷偷摘下来,塞到座椅的缝隙里去,四少偏眼都瞧在眼里。他夫人同一个军官比眼力,实在有些不自量力。可看靳筱每偷偷藏了,便小猫偷着鱼一般,得逞地笑,一会又怕他看着似的,连忙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地同他扯东扯西,简直是出眼跟前的默剧,比影院里的黑白片好看到哪里去。于是四少也假装没瞧见,随便她将那几颗钻胡乱地塞。
靳筱倒也看出他的笑意了,问他在笑什么,四少也摸摸鼻子,“唔,”他握了拳,将笑容憋了回去了,也同他太太一样,正襟危坐的回她,“今天天气十分的好。”
靳筱抬眼看了看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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