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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81

悉了王庭里的动向——那个为首肯说实话的柔然小军官,我给了厚赏;肯投诚说点消息的也都赦免不死;其他嘴硬的,自然是剁了脑袋,割了耳朵。对了,还有一个居然敢骂我的——”

  他没开始说,翟思静就捂着耳朵:“我不要听!肯定吓死人了!”

  “君子远庖厨。”杜文笑了起来,“你当你真不吃肉啊?”

  翟思静辩不出话,怔怔地望着这为北地的小狼主——他有汉文师傅,但一直受的是他母亲辽河闾氏传输的鲜卑教育。这些儒家的书,大概和她在一起才读得最多,如今居然能够活学活用来呛她了!

  见翟思静瞠目结舌的样子,杜文得意地笑了,起身穿了衣服之后说:“我饿疯了。”

  这个人真是奇怪极了!饿疯了,却不忙着找吃的填肚子,先紧赶着来戏弄她;戏弄完了吧,又不吃饭,赶着要水洗澡。说他撒谎,其实不饿吧,等宦官们送来麦饭、烤肉和奶茶、奶酒,他真像几天水米未进似的,大吃大喝得翟思静怀疑他的肚子是个无底洞。

  好容易他再次足意儿了,躺在榻上像个赖学的懒孩子一般,抚着肚皮打饱嗝儿。
  翟思静也捞到了一次笑话他的机会:“你看你,一场仗打下来,顿时从一国之君变成了糙汉子。”

  杜文笑道:“糙汉子怎么了?柔然人不是糙汉子?别说柔然人是糙汉子,我下一步要对付的南楚大将军,据说也是个出了名的糙汉子——黔首出身,居然在重视门阀的南楚当上了大将军,真是稀罕物儿!我一定要拜会拜会。”

  翟思静色变,这位南楚大将军,想必就是所向披靡的杜文上辈子唯一的劲敌杨寄了。他与杨寄作战,勉强算胜负各半,好几次还被打得铩羽而归。
  “你和南楚……又没有过节。”翟思静劝道。

  杜文玩味地看看她:“南楚有你什么人啊?”
  莫不是那个长越?
  他的玩味变得深沉起来,笑容顿时勾起了一丝阴沉。

  翟思静再想不到他心里的这根刺,嗔道:“陇西翟家已经多少年不再南望了,南楚我的舅舅家,听说也不在了大半。你问这话,真是戳我的心。”

  “哦。”杜文手枕着头,好像无意说笑似的,“你舅舅家,都是姓李?”

  “嗯。”

  “有没有姓长的?”

  翟思静“噗嗤”一笑:“姓常的?近亲里是不曾有,远的姻戚就不知道了。不过不管是北燕还是南楚,未曾听说有姓常的世族,与寒门联姻,只怕也少呢。我就不清楚了。”

  “哦。”

  杜文闭着眼睛心想:那估计长越还是个名字。
  但是现在就不宜问了。他把心里的妒火强行压了下去,阖起眼睛想他下一步的战略:弄清了柔然汗忽律的驻营地,下一步就该撺掇檀檀前去攻打。檀檀的五千人已经被他强行收编了,这次要好好挑些他的人供檀檀使用——这次的将领和士兵事关重要,要拎得清,关键时候要能转向,甚至倒戈檀檀——他们骨子里还是他杜文的手下。

  等打得忽律无处可去了,便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时刻!

  突然,他颊上一热,蓦然睁眼,却见翟思静红着脸看着他,低声说:“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最后说得蚊子叫似的。

  杜文瞪圆着眼睛,觉得被她偷吻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翟思静已经捂着脸翻身背对着他,嘟囔着:“睡吧,快睡吧,我看你都累死了……”

  杜文侧头看着她娇柔起伏的侧影,抿紧着嘴不说话,可思绪又重新从接下来的重要战事里回到妒意上:那么好的女郎!无论如何不能被她梦里那个长越抢走了!


  第 63 章
  知己知彼, 是战胜的最好渠道。茫茫草原上的战斗, 更是要能够稳准狠地找到敌军的所在, 分兵搜讨,逐片抄掠, 叫柔然汗忽律无处遁逃。
  翟思静跟着杜文的队伍一路奔袭,辛苦确实是在闺阁里无法想像的:常常半夜突然被叫醒,杜文将她连着被子一道一卷,往辂车里一塞,指明一个地方,而他自己跨上骏马,转眼就不见了。

  或三日、或五日,刚刚驻扎的营地里又有了他的身影, 而且往往是俘获甚多,骏马常以十万计,俘虏或招降的柔然部落也黑压压的都绳捆索绑, 还有掳掠来的金银、皮毛无算。

  被俘的人在哭, 得胜的部队在笑。
  晚来的篝火中, 杀羊宰牛,油脂的香味传得老远。被俘的女孩子如牛羊一样分在各座军营里, 绕着篝火被将领士兵们轮流抚玩戏弄, 遇到个把摸到兴起的男人,女孩子顿时就被拖进帐篷, 尖叫声和哭闹声不绝于耳。

  热闹的声音传到翟思静的帐篷里,她却不要听, 可是捂着耳朵也抵挡不了那动静。
  好容易门口钻进一个人,她知道这必然只会是杜文,顿时抬脸责怪道:“你不要来我这儿!你来我这儿干嘛!外面那般的热闹,尽够你享乐了!”

  低头钻进来的杜文莫名其妙挨了她一顿呲,眨巴了一会儿眼睛才笑道:“干嘛,吃醋了?我又没调戏柔然的女俘虏——我还看不上呢。”
  上前来淘气地对她动手动脚,笑着说:“看看,我有个这么好的——我又不傻,放着现成的好的不要,要那些……”这也不是骗人,他是个挑剔的性子,而且欲望再急都能忍,绝不会随便凑合。

  翟思静把他的手从胸怀里捉出来一丢:“哪个要吃你的醋!外头听着一群野狼似的。”
  正说着,不知哪里的帐篷间传来女孩子的尖叫,然后一声声求饶听得一清二楚。

  杜文凝神听了一会儿,笑道:“这是鲜卑语,那女孩子在说——”

  翟思静跟了他这么久,学了不少鲜卑语了,此刻冷冷道:“在说:‘不要碰我的身子,我家里有牛羊,都给你。我有所爱的人了,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杜文愣了愣,又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发说:“一点不错呢。你真是聪明,什么时候学的鲜卑语?”

  他刚问完,又听见那女孩子在急切如爆豆似的说:“求求你,我给你做牛做马,我不想被别的男人碰!”

  翟思静捅捅杜文:“我想要一个贴身的侍女——你不在的时候,我太不方便了。”

  她要侍女,当然尽可以去挑。但这会儿要,意思很明显。
  杜文故意说:“柔然女孩子可不像汉家女孩子细心,可粗悍蠢笨啦。”

  说完,听见那帐篷里传来巴掌“辟里啪啦”的声音,随后是“咚”的一声,又是一声闷哼。
  翟思静对这样的惨烈特别有同情心和感同身受的悲切,顿时抓着杜文的袖子摇:“求你了!粗悍不粗悍,蠢笨不蠢笨,我都不在乎的。”

  杜文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忖度这是不是个好机会来逼问一些问题。但他还是没有出口,只笑笑说:“真是拿你没办法!”转身出了帐营。

  少顷,在那个女孩子的尖叫声中,杜文又踏了进来。一样的粗鲁:拽着那个女孩子的头发,连拖带扯的,丢进帐篷中,搡得她几乎翻了个跟头,还好大汗用的御帐里都是柔软的西域氍毹毯,才没有摔伤。
  女孩子骂骂咧咧的,杜文“刷”地扬起皮鞭打了她两下,用鲜卑语怒叱道:“你也不看看你的脸,我怎么你?我要怎么你?”瞧瞧翟思静,然后得意地说:“你和里头这位比比,再想想我要怎么你?”

  女孩子头发散乱,鼻青脸肿的,黑红的肌肤,圆脸大眼睛,中平之姿,衣裳已经扯成一条一条的。大概刚刚以为杜文要怎么她,狠狠骂了一路,哭了一路。此刻虽然被两鞭子一抽,但看见白皙纤细坐在那里的美人,她心里反而放松下来,捂着疼痛流血的胳膊,“叽里咕噜”只嘟囔了。

  翟思静过去看了看这女孩子,剜了杜文一眼,去取了药给她擦。
  她听得懂鲜卑话,说起来还是别扭,勉强讲了几句安慰这女孩子。女孩子刚烈的泪水也渐渐收了,扁着嘴,看着翟思静点着头。

  杜文对那柔然女孩子说:“好了,你运气好,可敦看上了你,你好好服侍她,不仅能活下去,将来说不定朕还放你回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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