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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93

,我阿娘是怎么做的!你怎么这么蠢呢?这点警惕心都没有?真是得好好教你!”用鞭杆又敲了两下。

  他觉得没用力,翟思静已经受不了,边逃避边说:“我本来就没有太妃聪明。就该让一把火烧死算了,至少这会儿不受疼……”

  “活该!”杜文说,“不疼不长记性!伏榻上去,脱掉裙子,乖乖受责,让我好好教导教导你怎么做大燕的可敦!”

  翟思静冷了脸说:“咦,你耳朵不好吧?太妃不是说了可敦另有其人,你还打算忤逆不成?”

  杜文上手就是一鞭杆,见她“丝溜溜”倒抽着气,眼睛里涌上泪花,扁着嘴忍着没哭,他又笑着伸手到她裙子里帮她揉:“咱们鲜卑,不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本我看上,抢回家都可以。那时候就是信了你们_0_han_0_ren什么劳什子的‘六礼’,生生耽误了时辰,叫乌翰抢了先机。你别管,我娶媳妇,又不是她娶!谁规定可敦要姓闾呢?我现在还需和部族联姻才能苟延残喘不成?”

  抱着她偷了一香:“我想好了,就和汉室联姻,平城以北以后也要垦田耕种,牧民定居下来,不再逐水草而居,才能够慢慢富裕强大,我要建的千秋万代的功业也才建得起来。”

  翟思静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好像疼都忘记了。
  过了少顷,感觉他揉着的手开始满把地捏了起来,捏了一会儿手心就滚烫的,呼吸浊重,顺着她的裤缝往里探。

  翟思静急忙推他:“大白天的……”

  “不管!”他不讲理起来,“昨晚上被你气的,都没成事儿!你要赔我!”
  握着鞭子凑紧了:“挨打还是那啥,你自己挑。”

  这会子骨气无用。翟思静脸上浮起红云,啐了他一口。而他还有不知道意思的?立马动手动脚,把她的衣裳一件件解了,往床上一按,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一顿热吻,吻到感觉差不多了,一挺身就进去了。倒像责罚似的,每一下都问一句:
  “可知道错了?”
  “以后学得会警惕了么?”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你们_0_han_0_ren说的,记住了么?”
  …………

  鞭子挂在他手腕上,鞭梢一下下痒痒地拂在她腿上。惩罚似的顶在最深处,有点点微痛,但更多的是迷濛。她连话都说不出来,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泪汪汪地点头。杜文怕她是疼了,停下来却听她轻轻一哼,这下不由得笑了,狠狠来了两下便觉得她到了,死死地咬嘴唇,脸上一层层泛涌着潮红。

  他伸手把她的嘴唇解救出来,并且把自己的肩膀凑过去:“咬我。”

  她此刻意识朦胧,顾不得什么就一口咬上来,杜文一声闷哼,然而格外激越一般,一下子紧贴住她。翟思静感觉到体内涌浪一般,而后他颓然压在她身上,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都憋了一个月了!”

  “委屈死你了!”翟思静笑着顶顶他,“好像我这一个月天天开荤一样。”

  杜文陡然被吊起另一件心事,笑眸子一下子变冷了似的。即便这笑容的转变只有一瞬,翟思静也能捕捉,她娇羞的笑脸也瞬间僵了僵,凝神望着杜文,好一会儿问:“怎么了?”

  杜文翻身下来,拉起被子给她盖好,说:“想起一个人。”

  翟思静等他说出“长越”这个名字,然而他始终不说,低头拿湿布巾擦拭自己。
  翟思静终于说:“我倒也想起一个人。”

  杜文目光炯炯地看过来。

  翟思静说:“今天没有朵珠把祁真一撞,我直接就被瓷片割喉上西天去了。她也尽心尽力服侍我那么久了,这次又拿命来救我,你能不能也赏她一个恩典,叫她能与她的情郎结缡?”

  杜文撇撇嘴:“还要给她恩典啊?我其实呢,很想好好鞭打她一顿,打着问话。”

  翟思静冷冷笑道:“你的话,问我好了。”


  第 72 章
  杜文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 然后像个大男孩似的, 把脸往她胸脯里一埋:“问你也行啊。她对你说什么了?我一回来你就那么冷冰冰地对我?还把我的腰带烧掉了!还问我什么‘心中的刺’……”
  他耍无赖一样说:“什么‘刺’?我怎么听不明白?她害得你误会我, 你说该不该打杀?”说完,从她胸脯里抬起头, 好像真的被吊起了火气,坐起身到处找他的裤子,似乎就要穿戴好,吩咐人去打死朵珠。

  翟思静急忙直起身拉住他,为被子所掩的身子一下子色相毕露。

  杜文拿到了她的软肋,又看到了她的绮丽,自然而然又坐回她身旁,伸手挑弄她, 同时笑着说:“看你的面子,可以饶她一死。”

  翟思静恼他的无赖,愤然把他的手一拨, 骂了声“暴君!”

  杜文欣然挨骂, 还使坏地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然后说:“那你什么时候赔我的腰带?”

  “想得美!”

  男人贴过去一阵胡撸乱摸,特别找着她腰间的痒痒肉好好挠了一会儿, 挠得她又笑又挣扎, 眼泪都快出来了。他靠着她耳朵,喷着热气问:“赔不赔?嗯?”

  她实在无奈他, 被他贴着耳垂含吮着,浑身又过电似的, 随即就酥软得无法自控,只好服输:“有空再给你做就是了。但是,你不许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
  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在她颈窝里点点头,随口还轻轻咬了她脖子一下,又用舌尖舐微痛的牙印儿。

  给他撩拨得心乱如麻。要是上一世他肯这样用功夫在她身上,她也不是个一意孤行非要矫情的性格。
  翟思静决定还是淡忘上一世的事,问他:“那你喜欢什么花纹?我给你绣。”

  “石榴葡萄,或者瓜瓞绵绵。”他毫不犹豫就说。

  翟思静倒是愣了一下,这些的意思都是子孙满堂。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问:“男人家哪有用这些花样的?”

  他兴致勃勃比划起来:“我觉得你上次绣的螭龙就很有意思,不必是那么写实的花样,就是平针铺绣,有这些瓜果的剪影,上头再押金线,不仔细看,大概总以为是菱花或博山纹。”

  “这和菱花或博山可差得远了!”

  “没事!”杜文仍是兴致勃勃的,“这种软布腰带,用在家常衣衫上,就是要花纹一体软和些才觉得舒适。”
  “再说,”他单方面地热情地说,“我想要个孩子呀!”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再要个孩子,你会疼爱么?”翟思静半真半假的,瞟他一眼,自己倒有些紧张。

  杜文不服气的:“我怎么是个孩子?我是带领千军万马打赢了西凉,打赢了柔然的大燕大汗!我怎么不会疼孩子?宫里有好东西,我都会给他;将来派最好的太傅教育他;不犯大错呢,我也不打他就是了。”

  翟思静对他的誓言一脸不屑,摇摇头说:“这种哪里叫疼爱?!你要是能夜里抱着孩子哄睡,这才能叫疼爱;能给他换屎布尿布,这才能叫疼爱;能陪着他玩,亲自给他讲书,那才能叫疼爱。”

  杜文呆住了:“不是明明有乳保么?为什么要我一国的皇帝亲自做这些?!”
  歪着头想了想又说:“瞧你说的倒像生过多少个孩子似的?左不过也就是逗弄家里的侄子侄女的经验吧?哼!”

  翟思静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微微的怔忡和忧郁。
  杜文改口道:“也行吧。马上骑射那么难我也学会了,攻城略地那么难我也学会了,_0_han_0_ren的书那么难我也学会了。想必抱孩子、洗尿布——”他有些嫌弃的表情,但又想讨好身边的女郎,故意不以为意地说:“娘们儿都能做的事,就是脏一点,也没啥学不会的!”

  牛皮总归是好吹的。
  翟思静勉强笑一笑,然后说:“大白天的,想必太妃还在担心你,你老呆在御幄里不出去,像什么样子?”

  杜文说:“我累了一个月,就是在御帐里睡三天三夜,也没人好说我一句不是——”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宦官的声音:“太妃,您来了?这个……大汗是在里头,只是……”

  闾妃笑融融说:“我就是找他呀。大白天的,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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