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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16

:“雪封的山坳里怎么洗脚?又不能随身带着盆盆罐罐的。再说,你还敢嫌弃我?等你坐月子的时候……”

  翟思静偏着头,挑着眉等他说。

  杜文笑着说:“……我就不嫌弃你。”

  翟思静笑道:“随你嫌弃不嫌弃。”

  这正经八百的样子,讨厌也讨厌,但也格外有逗弄她的趣味在。

  杜文把袜子远远地一丢,然后就地一滚,把头枕在她腿上,撒赖说:“我都不嫌弃你,你怎么好嫌弃我?不公平!”
  伸手又拿她的绣花绷子看,看着脸就皱了:“这做的是什么?好像不是我用的?”

  翟思静戳戳他的额角,又抚弄抚弄他戴盔压出来扁塌塌的头发,说:“你还好意思和我谈公平?公平是你付出一分,就一定要得到一分回报才算的么?做买卖的都有不回本的时候,偏你只赚不赔?”
  又夺过他手里拿个绣花绷子,说:“这花瓶的图案,不拘男女,当然是做给孩子护佑平安的。又能是谁家的孩子,你还值得吃他的醋?”

  漂亮的大红缎子,精心扎着一个甜白色的瓶子,瓶子中绽放着各色花儿,藤蔓延伸出一个圆滚滚的图案,隐隐藏着篆书的“福”字——若论这刺绣的设计,还不仅是心灵手巧,简直是别具一格。

  她在前一世,也给他们的小儿子绣过好多件衣物——对孩子,她都是爱的,无论父亲是谁,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只是那一世,她总有种被杜文逼.奸而成婚的感觉,所以对他们的小儿子,只敢爱在心坎里,却又总是极力地在杜文面前表示着对他的孩子的不屑。
  这一世呵,真好!这个孩子会得到两个人共同的、全心的爱意。

  翟思静抚过瓶子的图案,抚过上面一朵朵鲜艳的花儿,笑得又动人起来。

  杜文从下而上呆看了她的笑颜一会儿,又跟个撒泼的孩子一样在她胸怀里呼撸:“他还有将近九个月才出来!可我已经没有软腰带用了!”
  顺手把襜褕上扎的那条稍稍有些磨破了的腰带往火盆里赌气地一丢:“哪里像个一国之君!腰带都是破烂的!”

  还打算撒泼,外头传来他身边宦官的声音:“大汗,奏折从中军帐送到了,您什么时候看?”
  还没来得及应这一声,另一声又传过来:“大汗,您的洗澡水到了。”

  杜文一骨碌翻身起来,恢复了人前正襟危坐的皇帝模样,说话也淡定而庄严:“嗯,都送进来吧。”

  这个戏精!

  翟思静憋着笑,拾掇起她的绣品,取了一根绿色丝线,慢慢穿针,慢慢引线,在那藤蔓上加一片片精致的叶子。

  杜文斜眸瞥她一眼,然后在宦官捧过来的案牍上先大致看略节,没什么特别紧急的,又吩咐把洗澡水放在屏风后头,然后说:“一会儿朕唤你们时,进来收拾脏衣服,叫帐下的小黄门别躲懒,砸了冰舀水好好洗干净,不然,我手里的鞭子有几日没见血了……”

  翟思静说:“大冷的天,砸冰洗衣裳真是不容易呢。和那些小黄门说,洗得好,我单独发赏钱,给他们买防冻的油脂用。”

  等其他人退下去了,杜文笑道:“就你会做好人!”

  翟思静亦笑道:“谁叫某人冠我一个‘贤’名!”

  杜文不由冁颜,起身舒展了一下,又去试了试水温,惬意地说:“贤后来伺候朕宽衣吧。”

  翟思静不由“噗嗤”笑出声儿来,起身福了福:“伺候圣君,妾自然要效力。”到他面前,一根一根解衣带。衣衫里喷薄出他的气味,并不是熏香的气息,但她觉得很好闻,心里安安定定的,一个人在营地里等待时那种悬空没着落的感觉没有了。

  他的手也慢慢从她背后拆开她的发髻,而后在她轻声质问“你干嘛”时,在她耳边说:“我就喜欢抚摸你头发的感觉。”

  头发被他抚弄,本来应该没有感觉,但是她偏偏感觉到了,发梢被撩起来,又轻轻柔柔落在她脊背上,痒痒酥酥的滋味仿佛突然被放大了,连同他身上喷薄的好闻的气息,使得翟思静顿时有抱一抱他的冲动。

  于是手便慢慢环到他背后,从腰间一路过去,能感觉他腰上紧致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跳跃了两下一般。

  杜文含笑低头,啮了一下她的耳朵尖,然后嗓音沉沉几乎往她耳朵眼儿深处钻:“干嘛呀?蹀躞带才从后头解——这汗巾的花结在前头系着呢……”

  翟思静脸一红,额头往他胸口右侧一撞。跟着他也颇学了些坏习惯,凡事爱付诸暴力——此刻手指用力,也在他臀上使劲掐了一把。


  第 89 章
  杜文“丝——”地抽了一口气, 旋即笑了起来:“哪儿学来的?”

  “除了跟你学, 还有哪里学?”翟思静抬头横了他一眼。

  杜文捏捏她的下巴说:“学得好!”而后声音又低又沉的:“还想掐吗?随你呢!”人就随之逼近了。

  预感到情形不对, 翟思静退了半步,松开他说:“不想了。我倒是想起还有件事忘记了, 你先洗,我在外头等你。”

  杜文一拉她的手腕。
  翟思静说:“军医说,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碰了撞了,或者不该做的事做了,都伤胎儿。”

  说到孩子,杜文倒不敢造次,只能松开她, 点点头问:“那军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就行了?”

  翟思静脸蛋微微一红,推推他胳膊说:“你又不是没有别的人!等回了瑙云城,你就不愁找不到别的人了。”

  杜文有些生气:“谁是‘别的人’?哪儿来的‘别的人’?我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就憋着……”翟思静也不怕他, 身子一闪, 小手腕儿一扭, 挣脱开去。走了两步又回眸妩媚笑道:“我在外头,你慢慢洗。”

  杜文被她一笑, 天大的火气也不剩多少了, 自己笑了一声,解衣入浴。天气虽然冷, 在草原上骑马追逐,接着又每日在那片山坳四周巡视, 每天身上还会出汗,在外头洗浴又不便,当时情急能忍,这会儿就觉得身上黏滋滋、脏兮兮的。他好好地泡洗了一番,终于觉得松快了,皮肤上滑溜干净了,才起身。
  一旁的矮凳上摆着他的寝衣,是翟思静亲自裁剪缝制的,软滑细腻的绸料,合身舒适的裁剪,上身就轻软舒服得云朵儿似的,在火盆烧得暖融融的帐篷里,此刻真是莫大的享受。

  出了屏风外,他刻意又板起脸——刚刚她说什么“别的人”,他的账还没算呢!虽然不能那啥,但是这好一段日子没碰了,就是占占便宜也好的!自然要找个占便宜的由头。

  杜文看她又在捣鼓什么东西,于是板了脸说:“咱们来算算刚刚的账:谁是‘别的人’?你老拿这样的话来挤兑我做什么?你该罚不该罚?”

  一叠连声的,打定了主意要找茬,然后就可以不管她的推拒,尽情把她从上到下抚弄个遍,甚至可以提一点非分的要求。
  他像玩弄猎物的小狼,嘴角已经忍不住勾起了一点笑意。

  翟思静顾左右而言他,说:“来,试试。”

  四两拨千斤,拿出一条软腰带。
  墨绿色软缎,上面绣着平金菱纹,再拿朱红色和秋香色刺出莲纹与果实饱满的莲蓬。莲纹端庄,并不带柔弱气,倒有些佛家意味。

  “这花果同枝,莲实饱满,寓意好呢。”翟思静低了头,粉嘟嘟的脸,垂下的睫毛,好像有点羞涩,但又不是小家子气的羞涩,她坦然地打开腰带,系在杜文的腰间,然后欣慰一笑:“大小正合适呢!”
  都不用量他的腰围,手臂一环的大小,她早就有数了。

  而且颜色配的真是好看!花纹、寓意也真是好!难为她这么灵慧灵巧!

  看着新腰带,杜文早就忘了刚刚想算的“账”,只觉得欠了她好大一笔人情!低头看着腰带,喜欢得简直舍不得系。他反覆抚摸着腰带,嘴里喃喃地问:“才几天功夫就做好了?还这么精致!你的手太巧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埋怨道:“是不是没好好睡觉?真是,你现在身子才最要紧呀!”

  “没有,天天睡得挺好。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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