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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18

是我的猎物。”杜文笑眯眯说,然后道,“不许怪我把乌翰的骨头喂狗——朕的狗多娇贵,其实已经憋屈它们了!”

  “圣君都做了一半了……”她嗔怪道。

  “在柔然暂时不做了呗。”杜文笑着说,“我得先活得爽利了。这里是草原,又不是平城!”
  他手上用力,把她向上一抛,然后在她尖叫出声之前,又稳稳地接住了,手托着腰和膝弯儿,把她抱得牢牢实实的,露出恶作剧之后的坏笑。

  翟思静本能地抱着他的脖子,想骂他,他却唱起歌儿来:“遥看孟津河,杨柳郁婆娑,我是胡家儿,不解汉儿歌。健儿须快马,快马须健儿,跸跋黄尘下,然后别雌雄。”
  歌声清亮悠远,低沉时入耳宛转,高亢时又宛若破云——竟第一次知道他原来还有这样一副好嗓子。

  翟思静静静地听他唱歌,然后被抱进了御幄里。




  第 90 章
  “干嘛呢?”翟思静揽着杜文的脖子, 笑眼弯弯地看着他。

  “心情不错, 要有一个人分享。”杜文也对着她笑。“明儿要回程了, 一路上肯定比驻扎在一处要辛苦,趁着今天还可以休息……”他把她小心地放在榻上, 侧躺在她身边,然后翻了翻眼睛,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开始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的手,一副占便宜的样子,偏生什么话都不说。

  翟思静按住他的手:“有话就说吧。”

  杜文停下动作,片刻后嬉皮笑脸地说:“先亲亲。”

  翟思静笑道:“干嘛先亲亲?”然后自己回答:“是不是怕话说出来我会不高兴, 就不让你亲了?”

  还真是了解他!杜文挠挠头,不依不饶地:“算是说对了。先亲亲吧。”然后就凑过来了。

  这一阵两个人就算躺一个被窝,也不能做过分的事, 甚至晚来小狼崽子忍不住搓揉她搓揉得重了, 翟思静都要踹他两脚嗔怪说“孩子!”
  杜文顿时就不敢动弹了——生怕伤到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
  所以她心里是对这血气方刚的小郎君有些歉疚的。

  杜文自从犯过一次“错误”之后, 床榻上再也不敢对她稍有用强,最多就是这样子嘴皮子纠缠。所以是翟思静主动伸手, 捧着他的脸, 先摸摸他的胡茬儿,再拧拧他的脸颊, 最后捏捏他的鼻子——他这张脸,也叫人越看越喜欢, 骨格儿峻厉又漂亮,像老天爷分毫不差量制出来的精品,只要没有那种鹰视狼顾的凶悍表情,就是个精致的可人儿。
  他一动不动,像个乖孩子似的任她盘弄。翟思静盘弄够了,才慢慢凑过去,额头蹭一蹭,鼻子蹭一蹭,然后才嘴唇碰一碰。

  他不足意,“嗯”着撒娇,嘟着嘴唇表示还想要。
  那就再碰一碰,只不让他吃饱。他伸手抱她的脖子,用了一点力又松劲了,低声在她耳边说:“就是亲一亲嘛,你太小气了。”

  见他极力克制他的力气的样子,翟思静不忍心逗弄他了,先嘱咐了一句:“等会儿别压到肚子。”然后真正凑过去,尽情地让他亲吻。
  杜文喜不自胜,像个许久不见糖果的小孩好容易得了一块麦芽糖,要一点一点慢慢品尝,先小心舔舐,再轻轻含吮,舌尖儿把甜滋味儿都尝到了,才许自己更进一步去寻摸她内在的滋味。两个人交缠得难分难解,胸膛贴合在一起,肚子也贴合在一起,一起一伏的彼此都在感受着。
  但是突然又分开了,然而都是“噗嗤”一笑。

  杜文小心地摸了摸她的肚皮:“没压到吧?”

  “没有。”其实怀孕也没有那么脆弱,翟思静掠了掠散乱的鬓发,面颊上浮现着愉悦的微红,眸子像闪着星光似的,“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杜文小心地看着她说:“有几件事先和你交代一下。一呢,是明天启程,地上雪还没化,路上不好走,辂车里还会很冷,你要受苦了。”

  会疼人时真会疼人。
  翟思静笑着点点头:“没事,这点苦我受得了。”

  “不愧是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杜文老气横秋地表扬她,揉揉头发,又揉揉肚子。

  “别闹。第二呢?”

  “第二,咱们去瑙云城,我阿娘在那里等我。”他顿了一下,“她这个人么,惯会先斩后奏,所以我都没敢派人先送信过去,就怕她闹出我无法收场的么蛾子。比如——”
  他抿了抿嘴,看着翟思静仿若有数,但又没说出来的样子,终于道:“她跟你也说过的,希望我立我表妹闾氏为可敦。我没答应。但她做得出,势必把人塞我身边,我可能一时也很难驳回。只能拖得一时是一时,希望你能理解我。”

  丑话说在前面,其实是都有个准备。
  翟思静垂眸思忖了一会儿,说:“你表妹是一个,贺兰温宿是一个,听说还和西凉国主要了一个公主……”

  杜文的嘴角直抽抽,终于抗声道:“逢场作戏,你也信?”

  “都娶回去吧。”翟思静说,然后赶在小狼发火之前,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不是挤兑你。既然联姻能给你带来若干好处,何必放弃呢?再说,我从小听母亲和嬷嬷的教导,都道是‘不妒’。”

  这话,汉家女郎真的会说也能做,把此“妇道”奉为圭臬,杜文却不甘心:“可是我不想啊!”

  “你已经把我架在炭火上烤了一回了。”翟思静说,“再拒绝你表妹等人,太妃心里大概要怨我了。你是一国之君,后宫只孤零零有一个人,也是很奇怪的事,将来史书写起,我又是祸水。”
  她抬眼望着他:“我晓得你的心,就够了。我也信你,不会是始乱终弃的人。”

  他有些痴处,她懂。在恨他的时候,这些痴处简直就是他的罪过,上一世的翟思静特别厌恶他日日盘踞在她所居的蒹葭宫,厌恶他一心在她身边,肯好几年都不近后宫其他人,让她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这一世,她存着一些异想般的私心,他的痴处还在,能够就算三千弱水摆着,他也只取一瓢饮。

  杜文松了一口气似的,抱着她说:“我向你保证——”

  她一口打断:“不用保证。”

  杜文正打算说话的一口气没接上来,心里懊恼,执拗地说:“我要保证!”

  “不用了 。”

  “我要!”他居然火了,习惯性的暴力——伸手想拧她_0_pi_0_gu,刚碰上去,想到她肚子里有个宝宝,因此只敢轻轻捏了一把,“我这个保证,不仅是说给你听的,也是说给白山黑水的诸神听的,诸神都是我的见证!”

  “何必何必!”翟思静叹了口气,“说话都要把自己逼到极处,不能留点余地么?”

  杜文咧嘴一笑,说:“不用留余地。人就是要把自己逼到极处,才能反弹。”
  他想着长梦里他的悔意,愈发诚挚地伸手把翟思静的双手拢到自己胸前,说:“我向白山黑水的诸神,也向你保证我心里永远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翟思静笑了一笑。

  杜文觉得她的笑意里有对自己的不信任,顿时怒发冲冠:“你觉得这个保证不可信?!”

  “不是不可信。”翟思静说,“可是想一辈子那么远,不如先把眼前过好。”
  她及时转换了话题:“欸,你刚刚唱的歌真好听。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唱歌。”

  她有时候的冷淡让人丧气,但是但凡透出一点点温暖和赞许,他又和一只奋不顾身的扑火飞蛾一样——母亲所说的不能忘情的昏君,大概就是他杜文这样了。可是,他愿意在她面前昏君一回。
  噩梦里的那场因果,是彼此为因,彼此为果,若是在源头就没有恶因种下,恶果又从哪里结出来呢?

  杜文说:“其实我小时候,一点不想听阿娘的话。她总说我是天选的人,必须早早地做好准备:练好骑射,敢于杀戮,学会处置政务,了解朝臣中盘根错节的关系,还要练就朝着目标心无旁骛的能耐,最重要的是在该忘情时能够忘情,绝不让软肋左右自己的抉择。可其实我呀,喜欢宫中的舞乐,喜欢读_0_han_0_ren的诗赋,喜欢漂亮的绘画和雕漆,喜欢女孩子好看的脸……为此挨了我阿娘多少回打,打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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