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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城-分卷阅读11

早,慕善还在睡梦中,就有人“笃笃”敲门。她看看表,才早上五点。
 
  她披了件衣服开门,有些意外。

  陈北尧修长身躯靠在门框上,他今天穿了件灰白的T恤,根本不像蚕食霖市黑白两道的新老大,倒像个书卷气极重的青年。

  “半小时后下楼。”他目光不动声色滑过她睡衣外半个光洁的肩膀,之后又看向一边,“带你看点东西。”

  门外是辆7座越野车。周亚泽坐在副驾,一脸玩世不恭的冷淡。陈北尧的助理李诚和另一个精壮严肃的男人,站在车旁。

  陈北尧坐在后排,隔着车窗,可以看到他模糊而清瘦的剪影,脸微垂着。
 
  她踩上车侧踏板,毫不犹豫的在第二排靠内的位置坐下。车旁两个男人看她一眼,又看向陈北尧。见陈北尧依然低头看文件不为所动。助理李诚开口:“慕小姐,你坐后面。”
  
  慕善面不改色往椅背一靠:“我晕车,不能坐后面。”

  其实这种顶级越野车,性能已经很好。更何况周亚泽让车厂专门把后座调整过,又宽敞又舒适。但慕善这么说,李诚不好强迫。

  “随她。”陈北尧清润的声音传来。

  车子下了高速,开上国道。周围都是一片片田地和树木,这是南方省市常见的景色。
 
  慕善一路闭目,看起来像是睡觉。男人们也很少交谈,大概也在补眠。只有陈北尧笔尖沙沙划过纸张的声音,清晰的钻进慕善的耳朵,诡异的令她无法入睡。

  路渐渐难走起来。

  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崖,公路也变得坑坑洼洼起伏不平。越野车开始上下颠簸,窗外的景物歪歪斜斜。

  “正在修路,不太好走。”司机解释道。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像是触电般猛然急停,所有人像是沙袋般向前一甩!
  
  慕善的头和胳膊重重撞在前座和车门上,只痛得她低呼一声。然后马上听到司机对着窗外破口大骂:“找死!拐弯不知道打灯啊!”

  道路另一侧,急停撞上路桩的一辆吉普上,也有人探头骂了起来。

  司机和两个手下拉开车门就要下去,陈北尧的声音却淡淡传来:“算了!”
  
  慕善头撞得有点发晕,听到他息事宁人的命令,微微有些吃惊。她正要挽起袖子查看伤痕,一只手忽然从后面伸过来,比她更快的握住纤细柔嫩的胳膊。

  “我看看。”他语气柔和。

  她不动:“真没事。”

  他手上使劲,她的手腕丝丝作痛。他身子前倾,另一只手从她胳膊下穿过,抓住了她的腰。
  
  ——她再不动,他就会直接把她举起来,抱到后面去。

  不等他动手,她起身坐到他身旁。李诚见状立刻坐到前面。

  车子继续向前,继续颠簸。

  陈北尧似乎有些疲惫,闭着眼,向后靠着。清黑如画的眉目,却透着与相貌和年纪不符的老成。
 
  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座椅上。修长、有力的五指,极稳的与她交缠紧握。
  
  像保护,像试探,也像占有。

  而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她纤滑的指腹。

  拇指、食指、中指……他一根一根抚摸过去。明明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奇异的令她感觉到某种一触即发的欲望。

  慕善分明感觉到身体深处,都随着他的触碰,阵阵战栗。

  仿佛此刻被他抚摸的,不是手,而是她瑟瑟发抖的灵魂。。

第八章这个世道  

丁珩感觉到身体在移动,已经不知道移动了多久。

  他想睁眼,却睁不开。脑海中迷迷糊糊闪过零碎的画面,是父亲和曼殊的身躯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恶心而诡异;然后又是自己朝父亲身躯开了一枪,他仰面倒在血泊中……。
  
  他知道出事了,出了大事。可他的头又重又沉,几乎不受自己控制。

  他很快又陷入沉睡。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身体骤然一沉。正恍惚着,下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紧接着,大把干干的粉末塞进他嘴里。他呛得极难受,挣扎着摇头。可头发被人死死揪住,嘴被狠狠掰开,有人继续往里灌。

  白粉!他脑中一个激灵,猛烈的咳嗽。可那干巴巴的粉末几乎要塞满他的喉咙和鼻腔……
  
  他们要让他吸毒过量而死!

  他的呼吸越发艰难。在他以为即将窒息的时候,下巴一松,他的身躯软软滑到在地。
  
  之后,再没有任何响动。

  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黑暗里,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筷感,从身体深处伸上来。他的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手,温柔的抚摸他的全身;又像是纵横伐挞在女人香嫩的娇躯上,感觉却要强烈数倍。

  他看到了慕善,看到她赤/裸着缠着自己的,娇躯猛烈的律/动着,仿佛要将他榨干。
 
  他感觉到心跳越来越快,他几乎能感觉到身体各处血脉一跳一跳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头,一下下痉挛着撞击着冷硬的地面。

  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嘭!”他听到一声巨响,闭着眼,只感觉到视野背景数道光线大亮。

  “有人!好像是丁珩!”什么人高喊了一句,“这是……_0_hai_0_luo_0_yin!他还有呼吸!”
 
  他想说话睁眼,可发不出半点声音,转眼陷入更加幽深的黑暗中。

  丁珩再次醒来时,睁眼只见周围的一切白得渗人——天花板、屋顶、床单。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

  舅舅温敝珍坐在病床对面的长椅上,见他苏醒,连忙起身快步走过来,握住他的手。
 
  “舅舅……”他声音极度沙哑。

  “什么都不必说,你不会有事。”数日之间,这个不到五十的副市长似乎苍老许多。他盯着丁珩,神色凝重,“把那天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告诉我一遍。”

  两天后,温敝珍再次来到丁珩的病房。

  “……枪上有你的指纹,现场只有你一个人的脚印。你说的时间证人慕善又失踪。不过没关系,这个案子疑点重重,你的杀人动机不充分,那个医生也失踪了。我已经安排好——你那边出一个人顶罪,就说是他拿了你的枪,专案组那边我已经打点好。

  现在榕泰垮了,周亚泽也自立门户,能帮你的人不多。家丑不可外扬,今天市委开了会,这个案子明面上差不多只能这样。”

  温敝珍有条不紊的分析当前情势,顺带观察着外甥的反应。可丁珩神色过于平静,令他看不出端倪。榕泰事件,到底是偶然,还是背后有人操纵?丁默言究竟是被丁珩错手杀死,还是栽赃嫁祸。目前他还不能下结论。

  但不管是哪种,他都会支持丁珩。

  身为主管城建、交通等方面的副市长,他两年可谓春风得意,甚至暗自自封霖市官场第一人,极有野心明年进军省里班子。

  可在这节骨眼上,榕泰垮台,他失去民间最大支持;女儿屈辱猝死,令他痛不欲生。虽然各级领导和朋友都对他关切慰问,但他依然觉得颜面扫地。

  他甚至赞同市委结束案件调查的决定,就是不想这件事继续成为全市人茶钱饭后的谈资。但不代表,他不会追查下去。

  “谢谢舅舅。”丁珩脸色苍白,又道,“陈北尧现在怎么样?”

  “你怀疑他?”温敝珍沉吟,“你们的海外投资,并不是他经手。”

  “是。他还一直与海外子公司的赵其瑞不和。但赵其瑞布不了这么大的局。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他深吸一口气。

  他被警察从一间出租房救回后,陈北尧、周亚泽连面都没露,只派人告诉他今后要自立门户。虽说树倒猢狲散,两人做得并不算绝情,陈北尧甚至还送来五百万给他。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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