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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107

完就见边上的周长明从医案中抬起头,看着她。
  林院判脸上也有几分讶然。
  谢陟厘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弥补道:“军中像大将军这般伤上加伤的将士不计其数,院判大人若是治好了大将军,只要把医案传到军中,便能造福万千将士。还请院判大人费心,我替将士们谢过院判大人了。”
  总算是遮过去了。
  不过这话说得林院判和周长明相视一笑:“谢太医入院的日子终究是浅,再过些日子,便不会这么说了。”
  这话谢陟厘后来才明白。
  太医院治病,和军中治病,虽说都是治病,手法与用药却是千差万别。
  比如军中治风寒,军医会熬一大缸子祛寒的药物,让兵士一口闷,闷完顶多交待兵士多喝点水。
  但在太医院治风寒,首先要把主子身边所有侍候的人全排察一遍,然后从饮食到衣着到被子的厚度全部都要过问,最后才是开了药方,每日服药后都要请脉,斟酌着增减药材,直到彻底痊愈为止。
  若是在军中这么治,军医首先就累死了。
  而且谢陟厘发现,太医们的职责并非只为治病,某位娘娘想让腰形纤瘦些,或是某位公主想个头再长高些,某位美人想肌肤再润泽些,都会来找太医。
  所以太医院里除了各色药丸外,还出各色的美容养颜丸。
  其中又以林院判的玉肌丸最为抢手,阖宫的妃嫔们都抢着用。
  林院判又是个性子软和的老好人,往往正要坐下来思量一下风煊的医案,就被娘娘们催债了。
  谢陟厘遂自告奋勇帮忙做。
  林院判见她是个稳当人,手又巧,便把做玉肌丸的活儿教给了她,自己则在案前凝神思索起来。
  谢陟厘巴不得他立时三刻能想出法子,但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能把力气都使在玉肌丸上。
  她的位置在窗边,只听窗外医女们又在争执今日谁去给风煊换药。
  宫城不得喧哗,医女们争归争,到底还是轻言细语的,大家都在围着那名唤作绯云的医女,“……你一个人去了三次了,我们还有一次都没去过的,今日还是你去,太霸道了吧?”
  “可是我去了三次,大将军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绯云急道,“姐妹们,算我求你们了,再让我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一名医女道:“兴许大将军不喜欢你这样的……”
  绯云顿时恼了:“不喜欢我这样的,难不成喜欢你这样的?”
  “那谁知道?”那医女也不是善茬,“各花入各眼,大将军不喜欢贵女偏喜欢医女,说不定就是喜欢相貌温婉些的,一看就是良家女子的……”
  “你你你说谁不是良家女子?!”
  谢陟厘:“……”
  ……吵得有点偏了姐妹们。
  “谢太医。”周长明走过来,有些无奈地瞧了瞧窗外,“院判大人被璧贵人召去了,你有没有时间同我去给大将军送药?”
  除非各宫主子点了名,否则给主子出诊,基本都是两名太医一道,一来互为补充,检点缺漏,二来也是防着误诊。
  林院判是老好人,御下一向宽松得很,太医们也都有样学样,周长明和谢陟厘没有打扰那群医女,自己拎起医箱,捧着药,去松瑞阁。
  松瑞阁原是皇帝少年读书之处,离御书房不远,风煊便是宿在此处。
  内侍通禀过后,谢陟厘跟着周长明进入内。
  刚迈过门槛,一条雪白蓬松的小狗哒哒哒跑到谢陟厘脚下,睁着一双乌黑滚圆的眼睛看着她,摇了摇尾巴。
  好……好可爱。
  谢陟厘忍了忍才压下了弯腰去抱一抱它的冲动。
  “小月儿,小月儿……”
  清脆的童音传来,一个小女娃娃在两三名宫人的护持下软绵绵地跑了过来。
  她身上穿着鲜红的衣衫,衣领上露出一只黄灿灿的金项圈,项圈上坠着一块镶着宝石的长命金锁,下坠五彩璎珞,直垂到小胸口上。
  她的两只手圆滚滚的,伸出来掐住了小狗的脖子,想抱却抱不动,只好抱着小狗脖子拖着小狗走。
  小狗在她手里昂昂挣扎,谢陟厘十分不忍心,很想去解救它。
  “臣见过锦年公主。”
  周长明行礼,同时暗暗看了谢陟厘一眼。
  谢陟厘只得收回同情的视线,跟着行礼。
  锦年公主……
  那不就是,风煊的妹妹?
  小女孩眉目如画,柔美得很,与风煊冷峻的眉眼天差地别,但一管鼻梁却是和她哥一模一样的,高挺得通天彻地,底下一张薄唇也是十分相似。
  “锦儿,不可如此。”风煊的声音从内室传出来,“兽类也有灵性,你这样勒着它的脖了,它会难受的。”
  跟着便有人笑道:“都说上过战场的人杀人如草芥,心硬如铁,咱们阿煊的心地倒是这般慈善,着实难得。”
  “若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谁愿意杀人呢?”一个声音带着叹息之意,“你看看这孩子,战场上受伤便罢了,回来还惹得一身伤……”
  内侍又通禀了一声,方掀开帘子,领着谢陟厘和周长明进去。
  殿内人可不少,嬷嬷、内侍、宫女皆随侍在各自的主子身后。
  宫中规矩大,臣属不得抬头直视主子,谢陟厘进门前只敢扫了一眼,这一眼里就看到了风煊。
  他凭窗而坐,窗外有一株巨大的桂花树,正值花期,香飘满室。
  他的姿势有几分闲散,比在军营中多了两分文气,三分贵气。
  他原是在摸着锦年的头说话,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抬头就对上了谢陟厘的视线。
  谢陟厘穿着太医院的官服,从六品,青绿色,整个人如一株在初春里新发出来的柳树,一下子便撞进他的眼底,让他的眼睛心头一下子清亮起来。
  谢陟厘明显看到他的眼睛一亮,连忙低下头。
  两位妇人坐在旁边。
  两人年岁相近,左首的衣饰十分华贵,一支镶宝金步摇摇曳生姿,粉光脂艳,年近四旬,依然风姿楚楚。
  另一位的衣衫则要简素得多,穿一身天青色衫裙,仅在衣摆上绣了一枝兰花,发间也只用绢花与珠钗,甚是清雅。
  谢陟厘看到公主在,便猜到了良妃可能也在,只是这两位之间,她分不清谁是良妃。
  她心想良妃刚晋升为贵妃,应该是衣饰更华贵些的那位吧……
  然后就见锦年公主偎进了后者怀中。
  她居然猜反了,衣着简素的那位是风煊的生母良妃,另一位则是德妃。
  谢陟厘跟着周长明行礼的时候,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慌乱,更有一丝说不出来的紧张,好像突然间不知道该将双手放在何处,一个礼行得十分僵硬,还险些踩着自己的衣摆。
  锦年已经听话地放下了小狗,那小狗的胆子大了些,在谢陟厘脚边蹭来蹭去。
  “小月儿过来!”锦年叫道,“过来,过来蹭我!”
  但小月儿只是犹豫地看了看她,依旧挨在谢陟厘脚边。
  锦年的小嘴一扁,就要哭:“呜呜呜小月儿你不听我的话……”
  谢陟厘矮下身,道:“公主,下官有一个让小月儿喜欢公主的法子,公主想听吗?”
  锦年的泪水说停就停,用力点头:“快说。”
  “下次不管公主对小月儿做什么,先在公主自己身上先试一试,公主喜欢的,小月儿也会喜欢,公主觉得疼或者不喜欢,小月儿也会觉得不喜欢。”谢陟厘说着微微笑,“公主只要一直做让小月儿喜欢的事,小月儿一定就会听公主的话。”
  锦年歪着头,也不知听明白没有,露出一脸思索得很努力的表情。
  “这位太医说得很是。”良妃搂着锦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狗也是如此。”
  德妃瞧了瞧谢陟厘:“女太医,倒是少见。”
  良妃道:“如此甚好,后宫诸位姐妹有个头疼脑热的,不用医女传脉了。”
  德妃点头:“谁说不是呢?”说着,忽然盯着谢陟厘,“你脸红什么?”
  谢陟厘:“……下官、下官是头一回替主子们问诊,有些、有些紧张。”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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