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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196

心性,哪里懂甚么男欢女爱的事?妙元春没能唤起他的情.欲,只是让他比平常更为兴奋,性情也更加起伏不定,休息时难眠,入眠时则有神思紊乱的表征,所以才会连番做噩梦。
  傅成璧不太痛快,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福说:“你很聪明。”
  将妙元春的香料放到胭脂盒里,又用了有春.宫图的胭脂盒。一旦教人发现,谁都会以为她想要掩藏的是一幅春.宫图,从而忽视了盒子里的东西。
  秽乱宫闱,仗责二十,逐出宫外。可若是有伤皇子贵体,则直接赐死。  小福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却不怎么会撒谎。”傅成璧字字掷地有声,刀一样狠狠剜在小福身上。
  小福似疼得瘫软在地,双手合十,一直在对着言恪撕心裂肺地大哭,哭着求他饶恕:“奴婢只是喜欢殿下,想让殿下多看奴婢一眼……上次是殿下救了奴婢罢?是殿下救了奴婢啊……殿下再救奴婢一次!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
  言恪紧紧挨着傅成璧,站在她的身后,眼睁睁看着小福被拖下去,听绝望的挣扎和呼喊渐渐在耳边消失,可他最终甚么都没有说。
  “救过她?”傅成璧目光还未收回,并未看向李言恪。
  李言恪点了点头,老实交代说:“她之前做错事,要被姑姑罚去做苦役。我替她求了情,才留下来的。”
  “哦……”傅成璧这回看向了他,目光有些难能抑制的探究,“看来是贪得无厌了。”
  李言恪想了想她,也想了想自己,“人都是一样的。”得到一点,就会不满足于现状,就会想要更多。
  傅成璧起身,将人屏退后,牵着李言恪的手走到内殿当中。傅成璧怀着孩子,动作有些笨拙,言恪贴心地扶着她坐到榻上。
  傅成璧问他:“侬现在知道了伐?”
  “知道甚么?”
  “谁撒谎,姐姐一眼就能看得出的呀。”
  李言恪顿住,这声音分明还是同以往一样温柔,此刻却如钢刀一样刮割着他的自尊心。他握紧手掌,又蓦地松开,说:“对不起……”
  李言恪从袖子当中迟钝地掏出来,在傅成璧面前张开手掌,正是那只已经丢失的珊瑚手钏。
  李言恪说:“我不是要偷走的。”
  “我晓得呀。”傅成璧将手钏重新戴回到腕子上,嫣嫣然道。
  方才她和李言恪都是在珠帘后,一时是看不出孙姑姑具体搜出了甚么东西的。见小福挨打,李言恪的神情很惊讶,同时还有愧疚。因为手钏明明在他手中,他很讶然孙姑姑会找上小福;又很愧疚,因为觉得孙姑姑打错了人,小福没有偷东西,偷东西的人是他。
  而且傅成璧仔细回想,最后见到手钏的时候,它的确是在李言恪的手上。
  傅成璧轻轻抚了抚李言恪的额头,“告诉姐姐,为甚么要这么做?”
  “一直做噩梦,让我知道身边的人不可信。要换。”
  傅成璧的手凝滞在半空中,诧异地看向李言恪深黑深黑的眸子。
  “宫人都是静妃娘娘安排来的,无故换人,就是不让她高兴。可如果姐姐在我宫中丢了东西,就有理由了……”
  傅成璧说:“半夜去段府留宿,还有今天请我留在宫中,都是为了这个?”
  “不是!”李言恪急着辩解,“去段府是真得想见你,想你留下,也是真得喜欢和姐姐在一起……拿走手钏,就是一时想出来的主意。……姐姐!”
  见到李言恪学会运筹阴算阳谋,傅成璧说不上喜也说不上忧,一时深有感触。
  她怎么能忘了呢?  李言恪终归是姓李。他早晚要学会这些,只有运筹得更好,才能活得更长。而且就是因为姓李,他才会像李元钧,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能够毫不眨眼地利用一切的关心和同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第151章 昏迷
  傅成璧目光灼灼地望了他片刻, 浅笑道:“姐姐该走了。”
  李言恪攥紧拳头。
  傅成璧唤了玉壶进来, 随入的是孙姑姑,还有静妃派来找物的嬷嬷。傅成璧抬起手腕, “找到了。掉在下头, 方才一眼就瞧见了, 几个奴才找东西都不仔细,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倒让静妃娘娘费心了。”
  嬷嬷回答:“郡主言重了,这都是分内之事。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傅成璧望向孙姑姑,说:“殿下正是求知的年纪, 耳濡目染,有样学样的, 身边人最应谨言慎行。”
  孙姑姑躬身点头:“郡主教训得是,奴婢疏于管教了。”
  玉壶取了锦氅给傅成璧披上。傅成璧望了孙姑姑一眼, 也算是提点。
  惠贵妃回宫之日渺茫, 李言恪不敢轻易开罪静妃,设计了这么一出来自保,手段虽然幼稚,可效果还不错。只不过要他这么个孩子谋划, 实在显得身边的奴才太没用了些。
  说是奴才没用, 到底是因为他没有个可以依靠的母家。惠贵妃不在, 向家的手伸不到后宫来,文宣帝尚能在先生亲官一流为李言恪安排成最好的, 可这身边的人原应是惠贵妃安排……
  现下的形势已经大为改观,文宣帝龙体每况愈下,静妃难能镇住前朝后宫,现在需要一个人出面主持大局。
  傅成璧这般想着,抬首一望,见这宫墙框成的四方天,让人压抑又难受,颈子上如同拴着一根绳子,就算另一头牵着的是至高无上的皇位,也改变不了为奴的境况。
  大佛寺带发修行的惠贵妃,既然当初愿意为了言恪舍弃妃位和宠爱,现如今可还愿意再为了言恪回到宫中?
  李言恪埋着头,长久地没有吭声。
  孙姑姑给他披了件小坎肩,说:“要起风了,殿下快回去罢。”
  李言恪攥着的拳头还没松下来,顽石一样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孙姑姑抚上他的肩,“殿下?”
  “她甚么都没说……”
  李言恪一根筋拧上来,谁也解不开,恼得他额上青筋凸起,脸色涨红。
  “没说做得好,就是觉得我做错了……”他满腔的委屈噎在喉咙里,噎得发疼,浑身颤抖。
  “殿下?”孙姑姑有些担心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李言恪委屈极了,往她怀中一扎,乌黑的瞳仁像是从清水当中捞出来,泪水大盈,“既然我做错事,为甚么也不教我道歉?”
  没说做得好,也没说做得不好。分明不相信他的辩解,分明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却也没有责怪他……为甚么?因为不重要,还是无所谓?
  ……
  段崇不在府上的一个月,傅成璧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容易乏,腰酸背痛,成日睡不好觉。不过好在有玉壶和侍产的嬷嬷前后不离的服侍着,总不算太难熬。
  段崇回府的日子还是迟了,说好的一个月,如今已经过去了七日也迟迟未归。
  玉壶为傅成璧捏着浮肿的小腿,不免抱怨几句,唉声叹气地说:“六扇门那么多人,又不是缺了他不可的,怎么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呢?”
  傅成璧正拿着长细的羽枝子逗昭昭顽儿,听她埋怨也不生气,悠闲地回答:“宫中遗失的东西单单靠朝廷的兵力很难寻到踪迹,江湖上眼线多,消息灵,有寄愁在能够最快将东西找回来。”
  “话说这事儿不是交给了六王爷么?”
  这不过是文宣帝将睿王支出京城的借口罢了,否则也不会派段崇秘密出京去寻。自然,这些话傅成璧不会宣之于口。
  她就是有些担心。李元钧不是个甘心蛰伏他处的人物,必定为了回京有所谋划,只是现在尚且不知他会做些甚么。上一世,李元钧可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傅成璧也不知他还能如何反击了。
  待天色再晚一些,前院忽地热闹起来,小厮箭头子似的奔到傅成璧面前,眉飞色舞,喜形于色,看得傅成璧沉沉多日的心忽地轻快起来。
  她知道是甚么消息了。
  “段爷回京了!”
  玉壶可高兴,忙取了衣裳来,又要给傅成璧梳头。傅成璧却是泰山般岿然不动,一点都没有喜出望外的样子,惹得玉壶生疑:“成日里念叨段爷,怎么今儿说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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