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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分卷阅读39

,任由他发落处置就是,她腰背疼得厉害,只想趴下或找个东西靠一靠。
她不再管陈元卿,慢慢下了榻。
床帘挡着果真清净不少,幼金怔怔地趴在枕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踏板前的帘子忽让人掀开,她惊恐地扭头看去,陈元卿已经顺势坐在她身侧,她欲往里躺,他却勾住她衣角。
“不是胆子大得很。”陈元卿皱眉嘲道,“既由着我决定,你便呆在这院子里,哪里都不要去,等我来接你进府。”
幼金手微微颤抖,绕来绕去原来还是躲不过。
陈元卿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自上元节后他就没有再碰这妇人,他将她下面衣物都扒光了。
他从幼金身后将她腿分开,趴在她身上,手蹭在_0_xue_0_kou摸了摸,已旷了月余的阳物撑开_0_rou_0_feng捅了进去。
小娘子身体里还很干涩,何况她背疼,乍被他这么猛戳,幼金畏缩地挪了挪_0_pi_0_gu。
陈元卿那处太大了,他嫌这姿势不过瘾不能都_0_cha_0_jin去,直接抱着幼金的腹部让她撅起_0_pi_0_gu跪趴在床上。
_0_nen_0_xue咬着他的_0_yin_0_jing,原本留在外面的小半截也让陈元卿彻底埋了进去。
不过他好歹还存着理智,念她几分,没这样不管不顾_0_chou_0_cha。
男人温热的掌在幼金身上缓缓游走,他的指停在她胸前,轻捏着她那两颗果子。这小妇人长大了些,这对乳儿越发沉甸。
陈元卿忍不住扣着她的腰肢接连_0_chou_0_cha了数十下,棍身下睾丸重重撞击着她的_0_yin_0_hu,_0_rou_0_bang直往甬道深处挤。
“疼……疼……”幼金伏着去掐他的手,呼吸不稳地喊道。
男人闻言还是冷着脸止住了动作,_0_yang_0_ju埋在她身体里,陈元卿硬声问她:“哪处疼?”
幼金不开口,手仍去掰他,陈元卿干脆将她襦衫给往上卷了。难怪这妇人会喊疼,腰部右侧露着触目惊心的青紫,也不知是何时弄的。
陈元卿再禽兽也没法见着她这样再逞凶,男人喉头滚动瞄了眼,额间汗珠滚落,胯下深紫色的硬物挤在嫩白的穴肉间,看着很是违和。
幼金只觉身上负重骤失,陈元卿已经从她穴内抽出去。
男人披了衣服下床去寻王婆子。
王婆子看幼金之前那样子哪里敢睡,一直留神听着屋内的动静,这会儿见陈元卿脸色不虞出来问她要跌打药,也吓得扑通给他跪下:“大人,让奴婢去看看娘子罢。”
陈元卿险些让这主仆给气糊涂,一腔怒气无处可发,脚伸出去又收回来:“还不滚去拿。”
他何时伺候过人,更别说帮人上药,手下力道略重了些,惹得幼金浑身哆嗦着哼,音很低,却似猫般抓挠着男人的胯下。
“闭嘴!”陈元卿面露尴尬,衣袍拢了拢方才继续帮她推揉。




风波(4)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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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4)
然而更叫陈元卿闷忿的是,这小妇人不愿意搭理他了。明明她与那姚修勾搭不清,诬蔑他是那奸诈恶人,方才又给了他一巴掌,他尚未发作,她倒是气性极大。
她这样趴着,原本还出些声,被他斥了句后半点儿音都听不见,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
陈元卿原本那么点的怒意渐变成了焦躁,他侧过脸去瞧她,她眼睛睁着,自他这处看去,甚至能看到微微颤抖的睫毛。
她便是有这样的本事。
陈元卿想起之前他们也有好过的时候,那会儿她在案前练字,他早醒了,看她专注的样子又舍不得打断,虽然他心知她练那些是为了什么,他甚至走去教了她两笔。
她举止荒诞,言行轻率,又生于市井,没有一处适合当陈家的宗妇。但比起李氏,他却更愿意与她一处。
所谓闺房之乐,自不能为外人道,她要喜欢那些,以后私下画着他也不是不能忍受。
纵然以后陈元卫分家出去,府中陈令安在,他那长姐虽不着调,毕竟受教于母亲,中馈之事帮她一二总不在话下。她为人聪慧,总能学会的。
陈元卿完全忘了当日他还曾觉得这妇人蠢笨不堪。
“幼娘。”男人暗忖他要同她过一辈子的,这妇人丢是丢不掉,她纵然心不在自己身上,难不成真打杀了。
幼金神智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她想这人再说喜爱也是有限,依着他的话,他上辈子待齐圭好全是因为她的缘故。
可上辈子他踏足下瓦坊,得到后所做的便是扔了袋银裸子给她,旁的再没。若她入了他府内,怕最后待他腻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人就是这般偏私,她都舍了脸面求他,甘愿给他当个外室任由他玩弄,他还是不放过她。
况他从未瞧得上自己过,幼金不是不清楚,这人瞧不上自己,却又常来,实际与齐圭有什么两样,都贪念床上那档子事而已。
陈元卿从未低声下气哄个妇人,方才那声“幼娘”已是他的极限。
又想自己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挨了她一顿打,脸上印子明日该消,手腕这牙印几乎渗出血,还要藏着。
等过几日她自会清楚,何必讨这没趣。
两人各怀心思躺下睡了,陈元卿抱着人时倒是刻意避开了她伤处。
-
礼部将省试后的名单递呈给官家,殿试原本定在三月初四。
不过嘉佑帝略扫过名单却问身边的邓神福道:“这罗宝成我记得可是吏部尚书罗山的幼子?”
“官家,正是。”邓神福到嘉佑帝身边不足三年,已由小黄门擢升为内侍高品,深得嘉佑帝信任,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不可少,“可要小的将罗相公的考卷取来?”
嘉佑帝颔首。
卷子取来再看,诗赋、时论皆平平,若录进士着实有些勉强。
嘉佑帝在任命顾徽后让人盯着他,罗山与他私下见过面自然瞒不过他,不但如此,连其他几位与顾徽私下有来往的官员都一一让人记录下。
本朝虽实行弥录滕封,糊名制,这试卷录取均需要人来做,尤其最后名单皆是过了顾徽之手。
顾徽究竟有没有_0__0_si_0_wu_0_bi对嘉佑帝而言并不那么重要,要紧的是这些所谓的“门生”入仕途,成国之栋梁,当为“天子门生”才是。
三月初一朝堂之上,嘉佑帝宣布了两道旨意。
其一,礼部尚书顾徽被贬,包括罗宝成在内的几名进士考卷全部黜落。
其二,在落第贡生中挑选六十七人,连同已在榜上的一百一十三人共于集英殿参与殿试。
名单录取皆有嘉佑帝亲自过目,朝廷另出榜名那天,幼金也跑去看,看到“袁州府宜春县姚修”几字,她连数了三遍方对好不容易挤入人群中的王婆笑说:“你看姚相公果然是个好运道的。”
“果真是要中了?”王婆一脸喜色,“这榜如何还能变的,会不会是假的?”
幼金哪里晓得,她又重新将名单数了回,并未见到齐圭的名字。
“官府贴的岂能有假,听说是主考官顾大人有失公允,遭官家厌弃,这才有了今日的恩典。”人群中不知谁开口道。
幼金脸色微变,她哪里知道会有这出,前世那会儿她还与齐圭在临安。却是想到那人其实什么都没说,是自己一心认为是他动了手脚。
一时也不知心下如何,她面色凝重回了麦秸巷。
回去之后幼金在屋内枯坐了整天,才私交给王婆封信笺:“这信你不要亲去送,在巷口附近寻个小乞丐让他交给姚相公。”
王婆将事情办妥,她才又嘱咐了她番。
王婆大惊:“娘子,这您如何敢,要是大人知道……”
“且要再等等,婆婆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勉强你。”幼金与她道,“我姓陶名幼金,家中是永安县坊郭户,并未卖身给他,如何走不得。”
“娘子这话如何说的,老婆子除了你身边哪儿也不去,这不是怕娘子你惹恼了大人……”
幼金扭头收拾着未燃烧完的香饼,取在鼻下嗅了嗅:“所以我说再等等。”
若他连姚修都不计较,许自己真误会了他。
三月初十殿试,又次日殿试放榜,传胪唱名。袁州府宜春县姚修被赐予“一甲第一名”,状元及第。
果真与那人说的一般。




陈留县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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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县
幼金跑了,谁也想不到她会真的离开,明明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这世道便是这样,那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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