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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分卷阅读24



“外头都这么传,”温鸢抹着泪,“你给我个准话。”

“你不信你母亲?”温宴反问。

温鸢哽声。

她以前不知事,以为祖母和母亲融洽,等自己嫁人了,才慢慢品出味来。

母亲这些年在祖母跟前受了大委屈,只是都一一忍下了。

可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前些天,母亲才发现公中银子不对劲。

银子下落不明,温鸢气,母亲又岂会不气?

气老夫人偏心。

新仇旧恨的……

“信的,”沉思许久,温鸢最终还是道,“我信母亲,我信她不会做那等不顾伦常的恶事。

三妹妹是聪明人,应当看得出我母亲与祖母的关系没有那么好。

你说她胆小也好,懦弱也罢,拿匕首捅人,不是她会做的。

我这个当女儿的没法帮她在祖母跟前舒坦些,可我想证明她是清白的。

她忍了这么多年,不会糊涂的……

可她得醒过来,我盼着她醒过来,她若不醒,清白难证。”

温宴明白温鸢的意思。

面对官府,是与不是,那都不是!

事关侯府名声、子孙们的前程,桂老夫人清醒之后,绝对不会说自家问题。

她能甩得比谁都干净。

府里逼着衙门追凶,没有人证,谁也不能把罪名按到安氏头上。

可安氏不醒,甚至就此亡故,而衙门又迟迟寻不到真凶……

外头就会说,老夫人把行凶的儿媳处置了,伤重不治,多好的由头。

悠悠众口堵不住。

作为女儿,温鸢不想母亲背上那样的罪名。

温宴反握住温鸢的手。

她知父母蒙冤是什么滋味,将心比心,自是晓得温鸢此刻心境。

更何况,有黑檀儿撕咬下来的布料,她清楚安氏清白。

“李知府不尽心,二叔父又是官员、又是苦主,行事不便,”温宴道,“大姐再等几日,会有法子的。”

温鸢领会了:“你是指巡按大人要到了?没有证据,光靠我们喊,衙门也不知道往哪里抓人呐?”

“苦主喊冤,衙门抓人,喊还是得喊,”温宴道,“若不然,就只能等三叔母醒了。”

曹氏得空,来了畅园,问温鸢大抵何时回婆家,她也好做安排。

温鸢转过头去,咬牙道:“不回去了,他家说我母亲杀祖母,不休妻已经是给脸了,我稀罕这脸啊?”

别说温宴惊讶,曹氏的下巴都险些掉下来。

顺了好一阵胸口气,曹氏才缓过来,道:“我这个当伯母的,有些话不好说,鸢姐儿既拿了主意,就先放宽心住着,家里不多这双筷子,等这事儿了了,我们去_0_tao_0_shuo_0_fa。”

温鸢道了声谢。

曹氏张罗着让人把温鸢原先的屋子收拾出来,平日都有打扫,依旧干净,只是缺了被褥帕子,要趁着太阳落山前赶紧晒了。

前头来报,温子甫传了口信回来,说巡按大人入城了,他要忙公事,晚上不回府用饭了。

温宴看向温鸢,霍怀定到的比预想的早。

温鸢道:“三妹陪我走一趟?”

温宴自是应下。

曹氏叫两人说得疑惑,忙问:“走一趟?”

“衙门,”温宴答了,“找巡按大人告状。”

曹氏才顺了的气,一下子又堵了。

哪儿跟哪儿呀?怎么突然就到了这儿啊?成不成呐?

温宴冲她笑了笑:“您放心,吃不了亏的。”

曹氏唉唉应了两声,等回过神来时,已经送两姐妹出门了。

她按了按眉心,怎么_0_hui_0_hui都稀里糊涂地被温宴牵着鼻子走?

“不要紧吧?”曹氏迟疑着问胡嬷嬷,“你说她去衙门告状,怎得还抱只猫啊?”

胡嬷嬷也不懂:“三姑娘挺靠得住的,她既要去,定有说法。再说了,不还有黄嬷嬷跟着吗?”

“也是。”曹氏若有所思点头。

黄嬷嬷一登场,可太犀利了。

她要不要也跟着去长长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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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它坐它也行

临安府衙外。

温宴扶着黄嬷嬷的手从马车上下来,转身把黑檀儿抱到怀里,一抬眼就看到了胡嬷嬷。

胡嬷嬷从一条小巷里出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瞧见了自家马车,赶紧扬起帕子挥了两下。

温宴过去问:“妈妈怎么来了?”

胡嬷嬷也顾不上姿态不姿态的,扶着墙好一阵喘。

其实是曹氏惦记着,可她若也来了衙门,万一府中有些状况,就没有个能主事的人了。

纠结之下,曹氏派出了胡嬷嬷,务必把两姐妹告状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转告给她听。

马车已然出门,胡嬷嬷豁出命去跑。

亏得是马车只能走大道,胡嬷嬷两条腿跑小巷,东绕西绕的,叫她给赶上了。

这换个不熟悉路的,怕是得迟了。

胡嬷嬷当然不能说曹氏的真心话,当家夫人嘛,又是姑娘们的长辈,得保留些颜面。

她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笑了笑,道:“夫人说,衙门口的小吏不认得姑娘们,奴婢这张老脸,因着以前来给老爷、夫人跑过腿,稍稍能有点儿用,夫人就让奴婢来引个路。”

“叔母真是周全。”温宴笑了笑。

胡嬷嬷见她如此反应,也不清楚瞒过去没有,还是赶紧顺着台阶下了:“奴婢这就引姑娘们过去。”

石狮子后,两个小吏绷着脸站得笔直。

巡按大人到了,从上到下,各个都紧绷着,不敢出纰漏。

胡嬷嬷上前,道:“我们是定安侯府的,来寻温老爷。”

小吏道:“里头都忙着呢,贵府就别添事了,要寻老爷,等老爷下衙吧。”

“你这话……”胡嬷嬷的脸涨红了,刚要掰扯一番道理,就见黄嬷嬷往边上走了几步。

边上摆着大鼓。

黄嬷嬷抽出鼓槌,抡起胳膊,重重敲了下去。

咚、咚、咚——

胡嬷嬷惊得连捂耳朵都忘了。

小吏愣住了,待回过神来,赶紧去拦胡嬷嬷:“做什么?这是做什么?”

“报官呀,”黄嬷嬷又捶了两下,才把鼓槌交出去,“苦主上衙门报官,不都是先敲鼓的?”

胡嬷嬷噗得笑出了声。

小吏们面面相觑,很快,衙门里头使人来问,请了温宴几人入内。

堂上站了大大小小官员,想来是先前在听巡按说话。

温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正中的霍怀定。

霍家大伯父,比温宴记忆里的年轻了许多,精神也好得多。

李知府揣着手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斜斜看了温子甫一眼。

温子甫只当没有察觉,走到温宴和温鸢跟前:“府里出什么状况了?”

“府里一切如常,”温宴把那块布料给拿了出来,“我是来报官的,昨儿祖母与叔母在寺中遇险,这布料是歹人身上的,还有血印子。”

所有人皆是一怔,连温鸢都讶异地看着温宴。

温子甫微微蹙眉。

曹氏近来总在他耳边说温宴,尤其是昨日寺中应对,温宴给了曹氏不少思路,温子甫便觉得,这个侄女儿有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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