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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之男颜倾天下-分卷阅读6


  道道却并没有走开,反而向前挪动了几步。
  “可是这次的舌头,嚼得有点长……我把您拿祭山石去填狗洞的事情告诉老爷了。”
  她真的不是有意说出来的,实在是刚才聊天的时候,没忍住。
  沈衡手上的九环刀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那我爹……”现在怎么样了?
  回答她的是院子中突兀的一声嘶吼。
  “快来人哪,老爷上吊啦!”
  沈衡赶到正厅的时候,沈括已经拿着麻绳在脖子上比画了,看见她之后,他的神情变得异常激动,含泪高喊着:“这回真的不死不行了,替我照顾好你娘。”话毕,他跳着脚就往房梁上拴绳子,奈何身高有限,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沈衡对着正在搬桌椅的仆从们比了个赞赏的手势,然后盘腿坐在地上,专心看自己的爹折腾。
  她太清楚他的性格了,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闹得众人皆知,说白了,就是有点小矫情。
  可是她没料到,今天的沈括矫情得十分厉害,在发现上吊无果之后,直接对着一堵墙就冲过去了。
  沈衡吓得不轻,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去。
  “您来真的呀!多大点事,也值得这样,我晚上再去行宫那边溜达一趟就是了。”
  “多大点事?!那是圣祖留下来的东西,是圣物你懂吗?你还拿去……我还是死了算了。”他这般说着,挣扎得更厉害了,沈衡唤来几名仆从竟然都很难拦住他。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一道温润的声音自门口响起:“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听上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成功地让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没有进门,只是斜靠在门边,自己打着帘子。半掩在竹帘之下的那张侧脸有些清冷,毫无表情的样子恍若一座玉雕。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沈括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连滚带爬地冲上前去,一边将人往屋内请,一边说着:“不知千岁至此,未曾远迎,还望恕罪。”结果把人请进来之后,他自己也傻了。
  整个正厅连把椅子也没有,让人往哪儿坐?
  “请……请王爷移驾书房吧,这正厅、这正厅正在修整,所以……”
  住“客栈”的帮忙修“客栈”?多新鲜。
  苏月锦倒是没觉得什么,四下打量了一下,说:“我不是来找你的。”意思就是书房就不去了,下一句是,“沈衡在不在?”
  其实在他进门的时候,沈大小姐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往门口挪了,在听到那句话后更是走得飞快,眼见着一只脚都要迈出门槛了,却被一旁的道道一把拉住。
  “小姐,这位漂亮王爷是来找你的。你们有_0_jian_0_qing是不是?太好了,奴婢能做陪嫁丫鬟了。”
  那一嗓子,在空荡的正厅之内就好似平地炸响的一道惊雷,劈得沈衡外焦里嫩,香味四溢。
  她僵硬地转身,极其小声地对道道说:“相较于陪嫁,你不认为你更适合陪葬吗?”然后端庄无比地迎着一众艳羡的目光走回去,嗲声嗲气道,“奴家见过端王千岁。”
  她感觉到那双清润眸子看过来的视线,算不上打量,只是大体看了一下,然后他下了三个字的结论:
  “太素了。”
  素?她看着自己身上淡蓝绣明粉木兰的襦裙,还好吧。
  反倒是他今日的穿着让她觉得有些意外。
  为数不多的两次相遇,他都穿得极其随性,轻袍缓带,似乎多缀一块玉佩都会觉得累赘,今日却难得穿得正式,一袭绣锦华服,流动的暗纹都镶着银线,行走之间一派贵气风流。
  她看见他皱着眉问她:“你的房间在哪里?”
  沈衡不知道未出阁女子的闺房是不是不该让男子随便进入,反正她的屋子是被进了,而且还是他爹亲自将人请进去的。
  她站在角落里张了张口,很想弱弱地说一句:这恐怕会影响我的声誉。转念一想,自己在上京好像早就没有这东西了,就没好意思再提。
  看着那个坐在女子妆台前挑拣首饰的男子,她不得不承认,那样的画面毫无违和感。
  在她的认知里,哪怕这位千岁爷坐在皇宫门口嗑瓜子,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实上,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她确实见识到了,且那个帮忙收瓜子壳的还是她自己。这当然是后话了。
  “沈衡,你过来。”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莫名熟稔,又带着点疏离。
  她默默走过去,停在离他稍远的地方,听到他迎上前来的脚步。
  他比她高了半个头不止,略微垂下的眉眼如画,清浅的鼻息吹在脸上痒痒的,让她想到那晚他的指尖停在她脸上的悸动。
  沈衡觉得有些不自在,刚想说句什么就觉得发髻一沉,竟是被他簪了一支簪子在头上。
  晃动的金色琉璃坠子提醒她,这支价格不菲又俗气至极的簪子是她爹前不久送给她的那一支步摇。
  不知怎么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没过多久,她的发鬓就不再是单纯的一沉了,而是变得很沉。
  沈衡看着这位品位不俗的王爷装饰盆栽一般的动作,真的很想问一句:您每次整人的时候,都这么认真吗?
  他当然不知道她心底所想,却十分关切地问了一句:“脑袋还抬得起来吗?”
  她含泪点头,听到他颇为满意地说:“那我们出去吧。”
  沈衡就是顶着这样一脑袋明晃晃的珠翠上街,穿过驿馆那条官道的时候,分明看见两旁侍卫来不及收回的惊诧的目光。
  她当时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淡定,不然等下到了大街,会因为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羞愤而死。但是当她看到市集上蜂拥讨赏的乞儿,以及评头论足的街坊四邻时,她还是有了想要暴走的冲动。
  她将视线缓缓挪到那个正在逛点心摊的罪魁祸首身上。
  “苏月锦!”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语气尽量控制在娇嗲的范围之内,音调却比平日高了几许。她就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反正现下是在外面,就算没叫小王爷也挑不出她什么错处。
  沈衡看着那道回望过来的平静视线,索性站在原地不走了。她承认她打的就是惹恼他的主意,随时准备娇嗔一句:“奴家做不到啊。”然后掉头回去。
  他的脾气却比她想象的好,他晃动着手里的梨花酥,对她说:“阿衡,你来尝尝,很好吃。”
  此时的芙蓉花开得正好,沐浴在那片花海之中的清俊面容,眼角微弯,带着笑意,无害得让人不忍拒绝。那样的画面,直到很多年后,沈衡回忆人生中的许多过往,都很难忘记那张笑脸突兀闯进她视线时,无端加快了心跳。
  但是此时,她并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只是有些别扭地搓了下衣角,慢吞吞地说:“梨花酥有什么好吃的,宫……家里有的是。”
  “比家里的做得好吃。”他接过早已看傻的女摊主用油纸包好的点心,对她招手,“过来。”
  “做什么?”她控制了一下语气,身体依旧有些僵硬地蹭过去。
  他却很包容地看着她,缓缓吐出三个字:“付银子。”
  禹城并不是一座富足的小城,在尚未建造皇家行宫之前,甚至可以说有些贫瘠。山内土匪横行,多少商旅途经这里都恨不得绕道而行。
  禹城四面环山,除却以烧制陶瓷为生以外,鲜少有适合开垦的良田供百姓耕种。近些年来,随着庆元朝根基逐渐稳固,朝廷对禹城的管制也越发重视,派兵剿灭占山为王的地头蛇后,还专门修出一条官道,方便百姓将烧制好的陶瓷运往外省。久而久之,禹城的陶瓷倒是成了上京家喻户晓的名品,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以收藏禹城的瓷器为乐。
  这种现状确实让禹城不少百姓都富足起来,可是利润丰厚了,坑蒙拐骗的人便也多了起来。
  当地人都知道,禹城有一条古玩街,专门兜售一些淘来的珍品和上等陶瓷,每年上京的官老爷们来一次,都会在这里买走一堆。可是这珍品里有几个是真品,恐怕除却行家里手,就只有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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