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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神仙债-分卷阅读40

跑。谁料刚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一抬头看到是宋诀的脸,我有些失望,绕过他,道:“别挡着我。”
  走出两步,又转回去,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道:“抱好,我去喊婳婳。”
  临走前见他似有些发懵。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房间,婳婳正蒙头睡午觉,被我喊出来,不免有些牢骚:“殿下你怎么急的跟后院着火了一样,奴婢刚睡着,正梦见吃红烧肉呢……”
  我道:“这事儿比后院着火还急,比红烧肉更急,婳婳,你会不会哄小孩儿?”
  婳婳仍旧沉浸在红烧肉中不能自拔:“奴婢已经很久没有吃红烧肉了,连肉味儿都快不记得了。”有些反应过来,“小孩儿,什么小孩儿?”
  我道:“厨娘赵姐的孩子,叫小石头。”说话间已经拉她到了后院的外廊,心里火急火燎的。
  婳婳突然拉住我顿下,揉了揉眼睛,迟疑道:“殿下,是不是奴婢睡糊涂了啊,怎么好像看到了宋将军,和……”
  我道:“你没看错,就是宋……”刚一抬眸,我也跟婳婳一样愣在了那里。
  男子长身立在屋廊下,身畔一株木芙蓉,虽被雨打乱了些花枝,却仍然有不输风雨的挺拔,更衬得男子俊美如画。我近来承受能力有所提高,单只看到这样的画面,还不至于看呆,让我看呆的是,男子一只手抱着怀中的奶娃娃,一只手则腾出来轻轻逗弄着他。他的神情专注温和,将怀中的娃娃逗得一阵阵发笑,还伸出小手在半空抓着,小手衬着大手,别提多动人心弦,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老实说,我将孩子塞给宋诀之后,还有些为自己的草率心中难安,想着宋诀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照顾好孩子,不将孩子摔着已经是我烧高香,谁料竟会看到他这样游刃有余的画面。
  我收拾好心情抬脚走过去,在他身畔站好后,探手去摸小石头圆嘟嘟的脸颊,小石头笑得更开心,我也不禁眉目舒展,柔声夸赞:“小石头真乖,要一直这样乖啊。”
  宋诀侧头问我:“喜欢孩子?”
  我轻轻点点头,看他一眼:“你好像很擅长逗小孩嘛。”
  他看着我,目光幽深了一些,道:“因为我一直想要个孩子。”
  我忍不住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我知道你在同我开玩笑,不过嘛,你这个年纪也该成家了。”漫不经心拿手指碰一碰小石头,道,“你若是着急,回宫后同太后提一提,让她老人家尽快赐婚,也好让家中二老早日抱上孙子。”想起宋诀幼年父母双亡,祖父和祖父母都健在,又添道,“曾孙子。”
  转头看到他正看着我,那表情似有什么盘算,而且是有什么不大好的盘算,我顿了顿,问他:“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目光从我脸上移开,淡淡道:“我觉得求太后赐婚的主意不错。”又道,“不过,即便太后不为我们重新赐婚,也并不意味着没有别的主意可想。”
  我脑子一抽,竟问他:“什么?”
  他转头看我,听不出是否玩笑:“你若愿意,我们可以私奔。”
  我彻底傻在那里。
  身后婳婳惶恐道:“奴婢,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雨后的第二天,我们从到客栈打尖的客人口中,听到了一个不大好的消息。由于昨日的那场暴雨,前方路上的石桥因年久失修被冲垮,若是绕道,我们便要多走两倍于原先的路程,想要快些,就得取道渡口走水路。
  这愁坏了婳婳,因为她不光晕车,更有些晕船。我提议绕远路,她却不愿意因她一个而耽搁行程;沈初提议分两路走,她又不愿同我分开。所以面对渡口时,她的神情颇有些壮士断腕的悲壮。
  风轻云淡,是一个好天。
  我望着宋诀放走自己的马,担心道:“你便这么信任它不会走丢?”
  他嘴角挑着的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撞到我的目光,更添些深意:“老马识途,岫岫不必担心。”说完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我身畔的白衣青年。
  沈初的眼里有寒芒掠过,一瞬又归于寂无。
  他抬脚上前,漫声问摆渡人:“老人家,可否渡我们过河?”
  摆渡老人看了一眼我们这行人,冷冷淡淡道:“一次最多渡三人。”
  唤作杨尚的侍卫道:“我和张礼先行一步,到对岸租好马车,等姑娘和二位公子上岸时,也可少候些时候。”又道,“婳婳姑娘可随我二人先行。”
  我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婳婳晕船,上岸后可找个地方暂歇,等我们过去。”
  沈初和宋诀都没有异议。
  我透过遮脸的幕篱望着渡船远去,听到宋诀道:“走,寻个地方消磨时间。”
  就近寻了一家茶馆,入座前,我欲将脸上的幕篱摘下,被沈初制止:“此处鱼龙混杂,还是戴着好。”
  临出发前,客栈的赵姐姐千叮咛万嘱咐:“这一带有帮人贩子,专门对年轻女子下手,姑娘长得这么危险,还是应当挡一挡。正好我这里有顶幕篱,送给你当鉴别礼了,也可算是对你送我香料的回礼。”
  我听后觉得她的担心有些多余,立马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可当我一身公子哥的打扮站到她面前时,她恍了一下神,随即坚决道:“你这副模样,别说是人贩子,连我这个良家妇女都想改行当劫匪。”目色深了深又道,“而且遇上好这一口儿的,你打扮成这样,反而更危险。”
  她的反应自是夸张了点,而且我一直想不明白,好这一口儿的,到底指的是哪一口?
  我回神过来,对着沈初叹一口气:“你未免也太谨慎,有你和宋诀在,难道还怕有人对我打什么坏主意?”
  沈初不为所动:“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征询宋诀的意见:“你也这么觉得?”
  玄袍的男子笑意浅浅:“我虽不担心你会在我面前出事,但是出于私心,我却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脸。”
  我果然不该多此一问。
  宋诀这两天特别会说好听话,让我有一种他可能看上了我的错觉,当然,从很久之前我便有这种错觉,自打前一天他说要同我私奔,这个错觉便更为严重。
  传闻里宋诀是情场高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所以,每当我有这种错觉,就会提醒自己,宋诀这种情圣级人物,说起话来没个准儿,还是不要轻易当真。
  小二很快上了一壶茶,沈初只喝一口,便轻蹙眉头:“这便是你们这里最好的茶?”
  小二道:“的确是最好的茶了。”
  沈初道:“下下品的茶也敢端上桌,你这生意,我看还是不要做了。”
  我原还以为是他挑剔的毛病又犯,结果自己喝上一口,亦觉得难以下咽。
  小二大约是少见这样的主顾,眉间有一些难色:“客官能喝到的茶里,这的确是最好的。”又道,“今年因为春旱,茶叶欠收,好茶都进贡到宫里了,咱老百姓哪有那个口福?”抱歉道,“几位客官若是实在喝不惯,只好委屈喝白水。”
  沈初也不好再难为他,挥挥手放他离开。
  身畔有张桌子上的客人似有所感:“今年春季的那场大旱都快赶上三年前。三年前的旱灾,又加上胡虏兵乱,让先皇十几年励精图治才稳住的大好江山,差一点就分崩离析,想想当真后怕。”
  与他同座的人摇着头有长叹之意:“如今的境况却也不比三年前好到哪里去,何况听说新君即位后,在九阙台夜夜笙歌,近日又劳民伤财地摆驾南巡,我看,再来上一场天灾人祸,我等大沧子民离改易胡姓,也不甚远了。”
  我听到这里,指尖蓦地一收,忍不住开口:“阁下此言说的倒有意思,三年前胡虏数入边地,还不是被我大沧的男儿给逐出了玉门关。”轻敲着杯沿,“如今四方安定,边境的五胡八个部族,全都归顺了我大沧,哪来改易胡姓一说?”
  对方听完我的话,立刻朝这里望过来,语气傲慢:“怪不得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此处乃江南丰饶之地,自然一派平和景象,但是据说在燕州一带,边境之民时有举兵之事,早已流民四窜,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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