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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109


  她转过头,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北夏国师呢?你们抓住他了吗?”
  帐中忽然安静下来,许久都未曾等到回答。
  她料想是那国师逃之夭夭,宽慰道:“你没事就好,这次让他跑走也罢,总还有机会再抓到。他吃了败仗,说不定会……”
  “阿鸢。”慕濯抬手拥住她,深呼吸,斟酌言辞,“我抓到他了,只是还没有公之于众。因为我怕他的身份一经曝光,愤怒的将士们就会一拥而上,取走他的性命。”
  时缨会意:“他是北夏重臣,掌握着不少敌方的重要机密,处死之前定要好生审问。”
  她的侧脸贴在他胸前,耳畔心跳急促,也不知是自己还是他的,一瞬间,她有些困惑,他都不介意对她“袒诚相见”,还会因为一个拥抱就紧张吗?
  她想到方才撞入眼帘的优美线条,鼓起勇气,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他的腰腹。
  每天隔着衾被和寝衣抱他,还没尝试过赤/裸时的触感。
  正做着心理建设,他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知为何竟带着几分沙哑:“你可以去见他一面,但你须得答应我,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叫出声,否则……他就危险了。”
  时缨的动作顿住,仔细体会他话中之意,最终定了定神,忐忑不安地应道:“好。”


第76章 “阿鸢,我回不去了。”……
  夜已深, 整个营地都归于寂静,巡逻的士兵们举着火把,成为黑暗中唯一的光点。
  弯月如钩, 渐渐沉落山坳,林间传来风声,夹杂着不知名野兽的嗥叫。
  时缨随慕濯行至关押北夏国师的地方, 就见帐篷被围得水泄不通,前后左右都有卫兵把守。
  “殿下,娘娘。”萧成安出来相迎,禀报道, “此人一直在睡,中途醒来一阵子,但什么也没说。”
  慕濯略一颔首:“你去休息吧,我和王妃进里面看看。”
  夜间是意志力最松懈的时候, 适宜进行审讯, 萧成安没有多言, 将营帐留给两人。
  时缨走进帐中,先前心神不宁的感觉愈发强烈, 她不由屏息凝神,看向那个瑟缩在地上的身影。
  林思归听闻响动, 昏昏沉沉地转醒,只觉半边身子又僵又麻, 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艰难地换了个姿势, 因许久滴水未进,嗓音愈发嘶哑:“岐王殿下口口声声与我称兄道弟,出手却一点也不客气,把我捆成粽子还不够, 连穴位都要封上,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吗?”
  慕濯淡声:“若是立志保家卫国的林兄,我自当以礼相待,但阁下恶贯满盈、诡计多端,保险起见,我唯有如此对你。”
  说着,明显感到时缨身形一滞,他扣住她的手,试图予以些许安慰。
  “林兄”二字清晰地传入耳中,时缨瞳孔一缩,不敢去细想这句话的含义。
  然而舅父的兵法、铤而走险的藏身之处、还有慕濯的提醒,国师究竟是何人,答案呼之欲出。
  她下意识回握他的手,发觉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哈哈哈……”林思归低声笑起来,似乎被某个字眼戳痛,神色间陡然划过一抹狠戾,透过散落在脸上的发丝,他看到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想起之前隐约听到什么“王妃”,顿时用轻佻的语气道,“怎么,王妃娘娘夫唱妇随,也要跟在下拜把子?或是说……岐王体谅在下孤枕难眠,愿意献出如花似玉的妻子,与在下共度良宵?好吧,看在您如此诚心的份上,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他费力地坐起来,如愿望见岐王顷刻间面若寒霜,心中涌现报复的快意:“可惜,我现在这个样子着实有点不方便,您不妨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我脱——”
  一阵风拂过,他本以为自己不死也要掉层皮,谁知却是那岐王妃扑到他身前,怔怔地凝望他,眼眸中飞快地凝结了一层水雾,仿佛秋日飘荡在湖面的白纱。
  他略一失神,压下突如其来的心悸,犹在恶语相向:“王妃娘娘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难道您嫁给岐王殿下之后,日日夜夜都在守活寡?那你可要感谢今天遇到了我,我会让你尝尝何为……”
  话音戛然而止,终结在一个温暖馨香的拥抱中,少女抱着他,脑袋埋在他衣衫破烂的肩头,泪雨滂沱,转瞬便淹没了他肩上蜿蜒丑陋的疤痕。
  她哭得无声无息,拼命咬着唇,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霎时间,慕濯心神一凛,虽然已经搜过身,确认林思归没有多余的暗器,但却唯恐他再使诈,下意识便要将两人分开。
  然而林思归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嘴里滔滔不绝的脏话也消失无踪,愣怔着看了时缨半晌,又疑惑地抬头望向他,眼底常年挥之不去的阴霾渐次散去,露出一抹久违的清明。
  他按在刀柄上的手缓缓松开,来到两人身边,拍抚时缨的后背,顺势将她带到自己怀中,复而开口:“林兄,她就是阿鸢,你的表妹,你还记得吗?”
  林思归有些懵,无数久远的记忆纷至杳来,在他内心深处一点点复苏。
  他像是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踽踽独行的游魂,不知来处,没有归途,直到一缕微光破开长夜,照亮了他曾经的路。
  父亲、母亲、妹妹……他们的容颜如同走马灯般掠过脑海,旋即消失不见。
  少女从岐王怀里抬起头,他看清她的眉眼,依稀有着儿时的痕迹,却已然出落得明艳照人。
  他用生锈似的嗓子一字一句地念出了她的名字:“你是时家缨娘,我的表妹……阿鸢。”
  十年前临别之际的话语浮上脑海,时过境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成为亭亭玉立的少女,他扬起嘴角,低声揶揄道:“你有没有将孩子带来,让我听一声‘表舅父’?”
  时缨满面泪痕,竭尽全力才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良久,她手忙脚乱地擦去眼泪,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最终轻声道:“我已经不是时家人了,我和安国公府一刀两断,与岐王殿下来到灵州。皎皎还在长安,做了荣昌王世子妃,还有弯弯……表兄,你可知皎皎有个孪生姊妹?我们找到她,帮她认祖归宗,她现在是太子良娣。曲将军受封英国公,每天催明微嫁人,但明微不愿相夫教子,只想当女将军,就像舅母一样。”
  她一股脑地将妹妹和好友的近况告诉他,仿佛阔别重逢的亲人叙旧,末了,她凝视他憔悴的面容,指尖轻触侧脸狰狞的伤疤,声音轻轻打颤:“表兄,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你为何不回家?”
  林思归沉默不语,良久,一行眼泪淌了下来。
  “回家……”他反复咀嚼这两个字,似是有些想笑,表情却比哭还难看,“阿鸢,我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打从他们中了自己人的圈套,被围困在荆州战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谁都回不去了。
  ……
  那一天,他死里逃生,身边只剩三人,个个身负重伤、命不久矣。
  他想将他们送去就近的镇子上诊治,却提不起半点力气,仰面瘫倒在密林中的草地上,喘息了片刻,挣扎着爬去河边饮水。
  变故就发生在此时,潜藏在暗处的杀手现身,二话不说朝他们袭来。
  同伴们为保护他而丧生,他在危急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十余人,最终浑身是血地将那杀手头领按在地上,逼问他们是谁派来。
  对方受伤不轻,却笑而不语,断断续续道:“林公子,您若一意孤行,非要回杭州,林家满门都要为您陪葬。林将军给了您什么,何不交给我,如此一来,您或许还能活命。”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他怒极,手下发狠,卸了那人的两条胳膊,“老实交代!你的主子姓甚名谁?”
  那人疼得直抽气,却依旧不肯松口:“我也是为您好,您若不信,大可试试,从荆州至杭州路途遥远,您每天都会活在无穷无尽的追杀中,就算您武艺高强、运气绝佳,成功回到杭州,您又如何护得住上了年纪的老太爷和老夫人?您是在拿林家所有人的性命做赌注。”
  林思归闻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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