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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7

久了,感情深了,你会受到更大的伤害,但愿……但愿你想到我时,会偶尔露出温柔伤感的微笑,然后大笑着向你身边的朋友宣称,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是那么笨可又是那么值得信赖的朋友,是可以相交一辈子的好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唤醒了秦昭然,他没急着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反而立即扭头寻觅小笛,那孩子仍站在他身边,小脸煞白煞白的,鼻孔急速翕动着,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铁紧,大拇指的指甲深深陷在食指的皮肤里,那皮肤周围已经泛起了青紫。
  又是心到手到,秦昭然怜悯的看着小笛,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就快要击挎那孩子了!他毫不犹豫伸手握紧小笛,那孩子不防他忽然出手,竟惊跳了一下,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才慢慢稳定住情绪。
  从高台上传来的惨叫一刻也没有消停过,间或掺杂着撩水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秦昭然握着小笛的手,使劲捏了捏,缓缓抬起头,那高台上必定是正在上演什么血腥暴力的戏码,刚才胡全礼那句“请您观刑”,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对人的生命有着本能的敬畏,可这里却是个强权世界,多数人会以种种理由,对与之意见相左的少数人,实施名为维持正义实为倾泄私欲的法律,他不愿意看,不仅是不赞同,他更怕看得多了,他也会变成这群人中的一个,成为这些施虐者中的一个。
  他天生流着暴力的血液,在法制社会都是信奉强权至上,更何况这本就充斥着暴力强权的世界,虽然他只来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却发现比起原来的社会,他更适合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人与人之间能以一种血淋淋的方式,更直接更主观的强调绝对的控制。
  对生命的敬畏,来源于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周围耳濡目染的人文环境,人权神圣不可侵犯,可在这里,只要你比别人强,你就可以主宰他人的生命,这绝对是诱惑——人人都是虐待狂,特定条件下,人的内心里蜇伏的暴力因子,在得到诱导和满足后,他们是不吝于做一个施虐于别人的虐待狂的,甚至还会乐在其中,这就是人的劣根性。秦昭然实在不敢保证,自已会是个意志足够坚强到,能抵御这种诱惑的人。
  高台上那白衣人风姿卓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手里忙活的事儿,却使那笑容有些扎眼,冲淡了笑容本身传达的愉悦和友善。
  委顿在他身下的,是具血肉模糊的人体,随着他右手那把柳叶薄刀的挥动,左手轻盈的掀下一点薄如蝉翼的皮肤,被他施刑的人正无比清醒的瞪着眼睛,伴着他落刀的快捷,是那人即时响起的尖叫,皮肤下红彤彤的毛细血管被撕裂、剥离,那人越发的像个肉团了,秦昭然用比行刑人更冷静目光注视着整个操作过程,不像小笛那样恐惧,看着那些血肉,也不恶心,还在不住庆幸——幸好不是把这人开膛破肚,否则这么大的块头,这人肚子上的脂肪一定不少,那些黄澄澄的油脂才是最让他恶心和恐惧的。
  行刑人中途停了下来,他身边亦步亦趋的小童,赶紧捧了铜盆送到他手边,那白衣人吁出一口长气,带着令人不快的成就感,又慢条斯理洗起手来。
  那个正被他行刑的可怜人在他眼里,可能和一块上好的猪肉没什么区别,他只会带着屠夫挑剔的眼光,把这场能给他带来精神饕足的剥皮盛宴进行下去,那一声长吁,是对自已手下即将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完美作品,提前泄露出的自得。
  剥皮没什么好看的,反而是这个人在整个过程中展现出的种种表情,引起了秦昭然的兴趣,本我已浮现在自我之上,这种时候更容易看清一个人的真性情。随着动作的下移,那白衣人已渐渐进行到那块猪肉的下半身,那漆黑的眸子里,极快的闪现出一丝嫌恶,秦昭然险些“哈”的一声笑起来,这人不是同好,算是世人眼中的正常人——对同性没有兴趣!

  浮光掠影(7)

  剥皮,尤其是从活人身上剥皮,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除了那苟延残喘的活人,时不时惊乍着发出凄厉的惨叫,其实那整个过程,还是挺……挺赏心悦目的。
  白衣人的动作从容优雅,刀法娴熟,看得出没有浸淫十数年的功力,是不可能把那层表皮和下面的真皮以零点几毫米的差距剥离的,那刽子手就像是午夜十二点,坐在镜子前削苹果的小女孩,力求保持那张皮子的完整和鲜活,秦昭然无意间瞥见高台旁的灯影下,立着个巨大的灯笼龙骨,里面纵横交叉的篾条,已编出了雏形,只等给这龙骨罩上一层外衣,一个诡异华丽的巨制灯笼,就可以崭新的挂在刑堂的柱角了。
  “聂淼,聚承堂已有近两年没制过人皮灯笼了,你倒是机灵,不愿堂里废了这条刑罚,忙不迭的就要以身试法,怎样?这剥皮的滋味如何?”
  秦昭然啧啧赞着,真是人不可貌相,那白板胡全礼居然也有如此风趣的一面,不知那聂淼会不会更风趣,被人剥成肉团,还能面不改色的笑骂回去?
  “胡……胡先生,”那聂淼有气无力的缩在地上,浑身鲜红的嫩肉颤颤巍巍的撞入众人的视线,模糊的五官,勉强可以看清有个黑色的孔洞正在抖动着,“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哈哈——”那白板胡全礼仍是面无表情,却畅快的笑起来,声音里却殊无欢意,“丁大盛,你来告诉他本堂戒律!”
  丁大盛站在大堂最南面的柱子下,闻言慨声道:“本堂堂众不得以下犯上,背叛堂主;不得泄露堂中机密;奉命行事,恪遵毋违;……不得自相残杀;……叛堂大罪,决不赦赦……”
  “叛堂大罪,决不赦赦!”胡全礼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背诵,“这叛堂大罪,如何刑处呢?”
  丁大盛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答:“剥皮挖心!”
  回答的斩钉截铁,高台上那个肉团,强忍着剧痛听完他前面的长篇大论,待到胡全礼问他如何刑处,已是止不住的抖起来,再到那句“剥皮挖心”,想着那剥皮之苦已是零碎受尽,这挖心之痛,只怕是再也承受不起,虑及刑罚的残酷,竟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跳了起来,不顾束缚着手脚的绳索,冲高台一角的圆木立柱撞了过去……
  台上忽生奇变,台下众人只来得及“啊”了一声,眼前穿花般拂过一道白影,再定晴看时,台上即没人血溅五步,也没人获救逃脱,那白衣人立在聂淼身边,轻轻掸着袍角,他那小童手中的铜盆里,已多了团红艳艳的物什,细细看去,那物什还突突的跳着,聂淼已是双目暴睁扑倒在地,眼眶里只能看见黑色的瞳仁,和那一身血肉形成其强烈的反差,堂间仿佛又吹过一阵鬼气森森的阴风,秦昭然掌心握着的那只干瘦小手痉挛着,秦昭然也是渗出一身冷汗,掌心立时潮潮的,说不出的粘腻。
  不知谁给他换了一盏绢纱宫灯,有只丑陋的蛾子飞了进去,扑楞着翅膀,却找不着出路,在那黄绢蒙面上,印下翩翩剪影。
  秦昭然拿下灯罩,挥手赶赶那只蛾子,蛾子棕褐色的翅蠓,扑洒下许多粉末,抖落在桌上,立时就是一层浮尘。小笛面色仍是有些青白不定,可看见那蛾子时,却稍稍有些缓解,秦昭然以为他喜欢这东西,伸手捏住了放在他面前,“给,拿回去夹在书页里,可以保存的长久。”
  “呵呵——”小笛终于难以可贵的露出了笑脸,“这蛾子丑死了,我才不要把它夹在书页里,没得糟蹋了我的书!”
  秦昭然搔搔头,拿层棉纸把那蛾子包起来,推开窗丢了出去,“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东西呢,本来嘛,我也瞧着它长的丑怪,待到春暖花开时,不知有多少颜色各异、体态轻盈的蝴蝶,比它这蠢头蠢脑的样子可好多了!”
  小笛耸耸鼻子,小小少年的青涩中流露出可爱的俏皮,“其实我最怕这东西了,”目光停在灯笼外的山水画上,渐渐飘忽起来,“以前我和轩逸住在一间小屋,有一日我起的早了,在院子里练剑,轩逸醒来时,见桌面正中间趴着只硕大的蛾子,也以为是我有意留下来,就拿薄薄的玉板夹起,仍放在原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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