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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14

,望着空空如也的林子,却如有实质般,笑的愈发灿烂。
  有些忘乎所以,险些忘了身边那个促狭的华主事,他这般默默无言,只笑着凝视着林子,看在华旭笙眼里,意外的有些眼热——秦昭然和小笛,真是幸福的令人嫉妒啊!小笛虽然在人前有些扭捏,可秦昭然却是不大在意别人的眼光,总是一副我行我素舍我其谁的样子,对小笛更是温柔如水呵护备至……在秦昭然眼中,并没把貌不惊人的小笛,当作男娼娈宠一流,至于伴侣……华旭笙有瞬间的怔忡,把视线从小笛面上移开,看向远处的碧翠,众所周知,乾青朝和坤墨汗国都没有男子结亲的法例,若秦昭然单单是把小笛收入私房,还倒罢了,这般招摇的把伴侣宣之于口——也许,小笛的别扭正来自于此吧!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伫立在原地,直到秦昭然紧紧捧着团绿油油的物什,一路淅淅沥沥泼泼洒洒的出了林子,华旭笙飞快的掠了小笛一眼,那孩子故作平静的表相下,心跳却忽然加快了——真是个别扭孩子!华旭笙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秦昭然已是欣喜的唤着:“小笛,我取了水来——手边一时没有得用的物什,只能拿叶子卷了些,唔,给!快喝吧!”
  那人天生一副爽利的脾性,要做什么便会去做,从不遮遮藏藏,小笛若有所思的接过秦昭然手中的叶子,把两边的叶片捏拢,仰头喝了下去——那烧烤的獐子虽然美味,吃多了却也不免油腻,他正有些口渴呢——泉水舒缓的滑进喉咙,甜丝丝的山泉还带着微温……是那人的体温。
  那獐子本就幼小,被华旭笙烤焦了半面后,所剩更是不多,适才那人只顾着从所剩不多的獐子上给他取些品相完好的肉块,自已倒是没怎么吃,又急急去给他取水,这会儿只怕也是焦渴难耐吧!小笛放下叶子,略一迟疑后看向秦昭然的眼睛沉静清亮,与此同时,秦昭然的手指已经拂上他的唇角,“恩,这里有……”水珠!
  那人的手指仿佛带了倒刺,拂在他的唇上,痒酥酥微剌剌的令小笛下意识的抿唇咽了一下,那引起痒剌的手指忽的一顿,沿着下颌优美的弧线,滑到颈项间的小小喉结上,上下抚摸着……照在身上的阳光是如此明媚,令小笛不由微眯起眼,神智有些迷离的看着他身前那昂藏的男子。
  春日暖阳竟然也会令人产生炎热的感觉?华旭笙努力别开眼——这个秦昭然,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调情挑逗的举止,真真是个野人!可……站在那边的两位却没有一丝自觉,维持着一种静止的姿势,秦昭然唇角带着笑,抚上小笛颈项的动作轻柔婉转,小笛眯着那双黑亮的眼睛,看向秦昭然时,略失清明中隐隐透出了仰慕、渴望、欣喜、快慰——许是他自已都没留意,那眼神已经泄露了太多他不愿承认的讯息。
  只在那人伸手的瞬间,这后山仿佛一夕焕颜,林红枝绿,鸟啾蝉鸣,山风穿过林梢聚成澎湃的涛声,清泉流过涧间激起四溅的飞花……一切春日午后的馨香都汇成一个名字,越来越响亮的回荡在小笛心头:秦昭然,秦昭然,秦昭然……刹那风云已变。
  这算得上是他第几次失控呢?秦昭然眷恋的来回爱抚着掌中的小小突起,柔软的触感更令他爱不释手,他似乎已经愈发无法控制对小笛的抚触了呢,这种压抑着的焦渴感觉,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慢慢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席上心头。
  如果……他不出声提醒,那两个人会不会保持着一种姿势一直站到明天呢?斜阳已经跃至树梢,华旭笙实在不得已,只能轻咳了一声,“咳,我说,秦昭然,天色也不早了,听说最近后山不太平,一入夜就有猛兽出来捕食……恩,要不,咱们先回去吧!”说完玩味的盯紧小笛,那孩子害羞别扭的样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呐!
  小笛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和秦昭然相视微笑着,齐齐扭身转向华旭笙,两人步履一致的向他走来,只是这般并肩走着,秦昭然的手仍是不老实,顺势从小笛的喉结滑到他的腰身处,不着痕迹的把那孩子带到了他怀里。

  十丈软红(5)

  如果有人肯处处为他着想,招招替他计量,既不愿拂逆他的心意,也不愿左右他的意志,那人必定是秦昭然。
  只是……这人太过胆大包天,竟把他揽在怀里,就这般大摇大摆的带了他回去,在那人迹罕至的后山,倒不惧会被堂中众人觑得,可渐渐向前,聚承堂后院乌黑的檐角已清晰可见时,那人仍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小笛就有些不安了,刚才华主事催他们回堂,那人顺势把他揽到怀里,小笛只觉得那时浑身一软,颤微微的偎在他身边,连根小手指都提不上力气,额间面颊更是滚烫一片,几乎令他疑心自已是发起高热了!
  这感觉和当初侥幸保住双臂,华主事却不无遗憾的告诉他,只怕他这一身功夫已尽数毁了时,那一场突发的高热尤为相似。那热来势汹汹、气势滚滚,几乎不到半天功夫,便已袭卷全身,不出三天,他已是病的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全仗着武轩逸伺在床前,端茶倒水,送饭喂药,他才慢慢有了好转。
  可这热和那次虽同样来势汹汹,感觉却是完全不同,上次是病的昏天黑地,四肢疲软,浑身酸痛,这时却是四肢百骸都充满着力量,人也是无比的精神,似乎又回到了习武时的饱满充盈,小笛暗暗低下头,细查体内的种种变化,步伐不免有些拖沓,那人的手臂轻轻挂在他腰间,仿佛立即就要脱出那人的掌握了,小笛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眷恋着偎入那人臂膀里的温暖和安定,哪知那人臂上略一使力,又把他勾了回去,那手更是紧紧的揽着他的腰身。
  嗯……小笛咬着下唇,那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拇指正缓缓的按着他腰侧的肌肤,轻柔的打着圈,就像刚刚抚摸他的喉结一般,带着无限珍视,竟又带给他一种微剌的感觉,腰侧的肌肤比喉部更为敏感,这时在他的抚弄下,那痒好像钻进了骨子里,一丝一丝向外渗着绵软无力——呵……小笛再也耐不住,扭摆着腰想脱出那人手指的纠缠,身边那人一直留心着他的举动,这时见他困窘羞涩,竟压低了嗓音,深沉欢快的笑了起来。
  这笑声更是执着的撩拨着小笛的神经,他已经麻痒难当,恨不能立时伸手去抓挠腰间正被那人抚触的皮肤,可偎在那人怀里,浑身的力气在体内充盈激荡,偏偏无法汇入四肢,令他使不出一丝力气,几乎是被那人半抱半推着才能前行,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尤其能让他生出热辣辣的无奈。
  就在距离堂里后院不足百米的地方,小笛终于聚起全身力气,伸臂推开秦昭然,那人回眸对他温柔一笑,旋即收回了手,说道:“小笛,你先回屋歇着,我有些事去找堂主商量,一会儿再回去陪你!”
  华主事愕然失笑,那素常都是一袭白衣,洁净到纤尘不染的雅致主事,用一种近乎调侃的目光看着他二人,小笛忽尔有些心虚的垂下头,华主事眼中那晦暗不明的光芒,令他不安,令他疑惧,其中不安又占了疑惧的上风,这时的他,心中正摇摆不定,像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向前要迎接风浪,向后则可退守港湾,只是那即将迎接的风浪,却是他隐隐有些向往的,两下里便拉锯似的,把他整个人放在了中间,一左一右的争夺开来。
  目送小笛回了小院,秦昭然扭过头,对着一整天都是抗眉弄眼一脸怪相的华旭笙笑道:“华……旭笙,”他终是不惯唤华大哥,只能连名带姓的叫他,“我喜欢这孩子,只他原本是堂里的杀手,现时又做了杂役,虽然这些日子我有些放心不下,强把他留在武轩逸那屋,可他名义上终究还是杂役,若是整日无所事是,是怕会遭人诟病,我却实在不愿再见他被人使唤,你说我若开口向符堂主讨要他,有几许希望?”
  华旭笙视线定在他脸上,凝神片刻,“这我倒不知,堂中没有过先例,不过,我觉着,你若开口讨要,没有半分希望。”
  “哦?为什么?”
  “这堂主杀手,都是上无父母,下无妻儿的孤魂,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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