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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15

许多牵挂,也就少了这许多羁拌,下手没了顾忌,自然多了胜算。你肯开口讨要小笛,足证他在你心中份量逾重,对你这么个重情重义的人来说,再接了任务,定要掂量掂量对手的斤两,惟恐刺杀不成再赔上性命——因为这条命,不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你们俩的了。”
  秦昭然默然良久,细细回味华旭笙这番话,他说的不无道理,可他此时满心欣喜——适才在林间,对小笛似有若无的抚触,竟触动了他的心事……那样渴望触碰那具身体,看来是他没看清自已的内心,亲情和_0_rou_0_yu绝缘,但他却无比快乐的享受着和小笛的接近……这只能说明,他对小笛是有意的。
  不知是从何时何处,和他姻缘石上定三生,秦昭然已追寻不着细处,往后却定要好生呵护备爱至极,小笛单纯、善良、天真、无瑕,偏偏又是那般孱弱,那般惹人怜爱,以往小笛在院里整日劳作,他最多也就是觉得那孩子太过辛苦,可自他那日在武轩逸房里看见趴在床边痛哭失声的小笛后,却再也不愿见那孩子备受欺辱,从没有一刻,秦昭然像这般庆幸自已那一身不俗的拳脚功夫——他要用秦昭然独有的嚣张跋扈和拳头下的强权,护卫那个孩子,若能令他展颜,便是再多的阻碍,他又何足惧哉!
  只是华旭笙的话,令他不得不重新考量,这一次,他的珍宝只能握在他的手中,他不允许再有任何人或任何事夺走属于他的幸福。
  半途作别了刑堂主事,秦昭然在小院和前院间颇费思量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回了自已所住的小院——院子里乱哄哄的,几可用人声鼎沸来形容,杀手们都从各自的屋里走了出来,齐齐聚在天井,正义愤填膺的比划着什么,秦昭然一进院门,零散站在院门口的杀手立即看见了他,急忙意味浓重的咳了几下,天井里的杀手们听到这一声咳,齐唰唰的扭过头,再没半个人言语。忽然之间,这小院的天井已由下里巴人的集贸市场,变成了阳春白雪的悠然小筑,众多轻微的呼吸间都带上了刻意的屏息。
  秦昭然没在意这出闹剧,事实上他自从和华主事分了手,便一直在考虑如何替小笛免了这一身俗务,这里始终是别人的地方,他魂魄易体,已经是鸠占鹊巢了,这般没有身份没有背景,单凭着一身蛮力,是讨不得好的。怎生想个法子,让那个傻孩子明白,他存在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伺候这院里的几个闲人,而是——秦昭然扬起嘴角,自信而又自大的笑了——而是让我们互相取悦对方!
  想到这儿,再也耐不住心头忽然窜上的急切,举步便要回屋——小笛是怎么想的?在那林间,他分明看见了小笛眼中的迷惑,看来那孩子并不排斥他的抚触,那……就代表那孩子有……有接受他的可能,秦昭然一阵松快,唇角的笑意更深的渲染开,随手推开身前推了路的同院,脚步明显加快了——心头那一捧火烧的他再没了耐性,手指上还带着那孩子腰侧温热的触感……小笛,秦昭然在心里柔声唤着,等我,我即刻就来……
  眼见离小屋那扇深褚色的棂格门仅有数步之遥,胸腔里似乎有什么正激烈的篷□来,秦昭然紧紧抿着嘴唇,指甲深深扣进了自已的手背——这一会儿,他倒忐忑不安起来,近香情怯……忙伸手理了理头发,早上起来时随手挽的髻已有些歪斜——他总觉得头发堆在头顶,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可那门近在眼前,他实在已经耐不得再整理头发了……
  罢了……秦昭然忽尔抿唇轻笑,头发乱了——正可借这个理由,让小笛替他绾发……结发,恩,就是这个,结发!只不知那孩子可能明白此中深意?
  独自想到乐处,面上尽是点点笑意,便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也能看出——秦昭然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对一个心情不错的人说些可能会令他心情不好的事情,可比对一个暴燥烦闷的人说起来要好的多。
  于是,一只手突兀的拍在秦昭然肩膀上,阻住了他欢欣雀跃奔向他那珍宝的步伐,“昭然,且留一步,咱们商量点事吧!”

  十丈软红(6)

  天井里的众人期待的看向秦昭然,他只能随着那句话侧过脸去,丁大盛就站在他身后,甚是诚恳的堆着笑脸,秦昭然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却只是转过身,他的心早飞到小笛那儿了,这几步之遥对他而言都嫌折磨,无奈院里众人似乎打定了主意,定是要留住了他,才能共商大事一般。
  秦昭然不愿向前,有人耐不住,便朝他走去,距他不到一臂时才停步,“秦昭然,今儿留下你,是大家伙儿有些个事想烦你成全。”
  那人一双吊梢眉,稀疏的眉毛下,红红的眼睛从肿胀的眼皮中透出艰涩的光,秦昭然上下打量着他,视线停在他那肿起的眼睛上,自顾自的盯着他看,只不开口询问他们有何事想烦他成全。
  那人开了口却不见他应声,当着院里那么多人,登时有些脸上挂不住,心头火起,正不知是要发作出来,打那自大狂妄的秦昭然一顿出气;还是隐忍不发,待日后寻着机会,再慢慢整治他,却见丁大盛呵呵一笑,轻挪一步,挡在那人和秦昭然之间,朗声道:“想必昭然已经明白我们是为了何事来找你商议了。”
  随着夕阳最后一次跃动,霞光终于从天际消散,丁大盛眼中妖异的桔色光芒也随之消散,他笑容可掬的俯身到秦昭然身前,声音忽然转柔,“其实山中寂寞,你便要寻个人作乐,那也是无可厚非——这院内诸人,在聚承堂待着至少都有七、八年了,平时憋的很了,哪个没去找过杂役出火?——若论交情,我还真够不上跟你说这些,可……你也不能总把小笛拘在那屋,别个院的杂役整日洗衣做饭尽守本份,独独我们这院,大家伙儿提着脑袋出去卖命,回来还得自已洗衣舂米,这未免也太……”
  他蹙眉摇头,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那个吊梢眉听不得了,扯着嗓门吆喝道:“大盛总是心善,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要我说,大伙儿并肩儿上,拿住这秦昭然教训一番,不然他这般蹬鼻子上脸,只怕日后更是没个分寸——把咱们院里的杂役当成他自已家的东西,独个儿收起来,还不准咱们使唤——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好讲,不如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来的实在。”
  丁大盛闻言连连劝慰那人,秦昭然听得好笑,打鼻孔里冷冷“哼”了一声,眼光微微一转,瞧见站在檐角下的郭琛,想起符老儿说他谨慎,不由暗暗点头,这人性喜洁净,受不得半点脏污——连这堂里发给的粗布青衣,都要使人寻了花叶来熏香,这些日子没人给他使唤,不知他那屋里洒扫和衣物浆洗,是不是亲力亲为?饶是如此,他仍是不愿做那出头鸟,想必是随大流出来给挑头的几人壮壮声势,可是又怕事态发展脱出控制,是以摆出观望的姿态,站在远远的,万一院里众人打了起来,他第一时间便能溜回自已的小屋,把聚众打架斗殴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那边丁大盛和那吊梢眉一软一硬,一红脸一白脸的唱着戏,这边秦昭然挨个儿把院里的人打量了个遍,待丁大盛和那吊梢眉见许久没人搭腔,有些无措的止了声时,秦昭然才施施然笑道:“丁大盛,你口口声声大家伙儿,怎地这半晌,我只听得你们两人在斗嘴?撺掇出这么个傻子来挑事儿,你再跟一旁儿唱红脸,真有起事来,你摘的倒干净!只可怜那傻子了,上回胡先生让你背诵堂律,我似乎听得聚众斗殴、内哄闹事要送刑堂去吃板子的,只不知是也不是?”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门板吱呀开启声,秦昭然虽被迫留在院子里,所有的心思却都系在那间小屋里,所以那门板刚发出轻响,他便立时知觉,本还想耐着性子,陪那挑了头要来和他过不去的人推推太极,这时心里倏忽一紧,急急转身举步回屋,极快速的撂了句话,“都别跟这儿扎堆儿了,有什么事找堂主去!跟这儿窝着,也窝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撂下了,人也闪身回了屋,秦昭然阖紧门格时,只看见那刚刚从他心里散发光采,由鱼目变做珍珠的宝贝正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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