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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17

…渴望能轻轻吻上指间的嫩滑,抑或是附在那纤巧小耳旁,用带着欲望的沙哑喉音,倾诉他的渴望!
  天色越发黑沉了,施边灯台里的蜡烛即将熔尽,桌旁一坐一蹲的两人却一无所察,自秦昭然进得屋来,两人都是这般无声的想着各自的心事和敏锐的观察着对方的举止,终于,跳跃的烛火爆出噼噼啪啪一阵响后,像折翅的飞蛾般高频震颤了十数下,彻底熄灭了。
  小屋登时陷入一片漆黑,小笛微抬起低垂良久的小脸,回忆起榉木床的前档板上,仿佛搁着一截短小的蜡烛,当即起身去取,蹲在他身前的秦昭然,忙站直了让开道,腿脚间忽然气血翻涌,麻痒入骨,软绵绵的刺痛从脚心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两腿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离了,秦昭然急急按住圆桌,嘴里吸着凉气,维持住一种姿势动也不敢动,只想静待血气运行通畅,消了那钻心的酸麻。
  就在秦昭然维持着一种异常艰辛也异常僵硬的姿势按住圆桌时,小笛已经动作迅捷的闪身钻到他腋下,乖巧的承受起秦昭然半边身子的重量,见他一动也不敢动,不禁焦急的问道:“秦大哥,是腿麻了吗?待会儿我扶你坐到床边,给你敲打敲打,一时就好了!”
  秦昭然心头一甜,一边竭力强忍着腿间的麻痒,一边嘟囔着,“我还道你今儿不想理我了呢,早知道,今儿在后山林间给你取山泉润喉时,就该顺着那涧旁青苔,失脚摔上一跤,摔的狠些,让你搀了我回来,一直这般温言软语的哄着我!”
  小笛紧着揉了揉耳孔,生恐自已没听清楚——秦昭然是在抱怨他的冷淡?听他的语气,竟是觉得若然摔出一身外伤,能得他软言哄慰也是值得!这人呐!……小笛在黑暗中转了转眼珠,羞涩甜密的白了秦昭然一眼,眼前浓黑的一片,提示他,这个眼波流转的嗔怪,身边那人是看不见的,刚才那人的话还在耳边不住回响,小笛忍不住托着他的臂膀,拿指尖轻轻掐了一下。
  掐完赶紧缩回手,秦昭然却似一无所觉,小笛也不知自已怎么忽然心中气愤难平起来,想也不想照准托举的那条臂膀,下重手使劲掐了下去……刚触及皮肉,身边那人忽地站直了身子,双臂一抄把他揽入怀中,呵呵低笑声混合着暖热的呼吸同时喷入耳孔,“你这个小坏蛋,”秦昭然的嘴唇在他耳边轻轻摩挲着,“使这么大力,想谋杀亲夫吗?”
  ——什么?小笛惊跳起来,抛开羞涩腼腆,倔倔的责道:“你胡说什么?这么大人了,怎地这般胡言乱语,什么谋杀……亲夫,也不怕人笑话!”
  “咦——”秦昭然拖长了腔调,双手促狭的按在小笛的腰侧,“你听到‘亲夫’二字,如此兴奋激动,莫不是……想嫁人了吧?”
  小笛被他那双威慑力十足的手,迫的惊喘连连,即要防着他忽施偷袭——乱搔腰侧敏感的肌肤,又要随口反驳他——不愿被他占了口头便宜,困在他两臂之间,左突右闪,仍喘息甚剧的开口:“你才想嫁人了呢……”
  话音甫落,就觉察秦昭然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几绺头发从顶心发髻中脱落下来,在小笛脸上来回拨弄着,“你怎地知道?这些天后山的孤狼嚎叫的厉害,我也觉着有些春心荡漾,这便想找个人嫁了——不知,你可愿……”
  小笛急急捂住他的嘴,哭笑不得的连声嗔怪:“你……你这人,怎么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堂堂七尺男儿说出这等混话来,仔细给院里那些人听见了,背地里不定会怎么说你呢!”
  他自已送上门来,秦昭然当然不会客气,按捏着捂在他嘴上的小手,凑到手心轻轻一吻,语气无比庄重,说出的话却是荒诞不羁,“恩,我听你的!我是七尺男儿,便再不说这等混话,可我一人实在孤单寂寞,不若……你嫁给我吧!反正你不足七尺,纵是嫁了我,外人也不好说长道短!”
  “你——”小笛被他绕的头晕,实在想不出什么反驳他,哪知那人还要乘胜追击,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脑袋,“好,好,我理会得!你脸嫩听不得这些……无妨的,我知道你愿意嫁我也就是了,从此咱们心知肚明,我再不提起便是!”
  他说了这许多,内中深意不言而喻,小笛抿紧嘴唇,小小的贝齿把下唇咬出一圈细碎的牙印,听秦昭然语气中透出一副无赖气息,满心无可奈何的想:当初怎会以为这人正直爽利,是个皎洁君子——这人分明是属猴儿的,脸皮厚且无赖,整个是顺竿爬的草料!

  十丈软红(8)

  黑暗中拥紧的身体,无形中彰显着暧昧。
  秦昭然的手,一直在他背部流连着,夜已如此深沉,秦昭然却仍是没有歇息的打算,小笛被他紧紧扣在怀里,耳朵贴上他的胸膛,听着那里面鼓点一般的激越,蓦地有些不安,舔了舔下唇,伸臂推开了他,“秦……秦大哥,”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甚,他险些结巴起来,“我有些困,想歇下了!”
  “困了?”秦昭然挑高声线,似乎有些不满被他推开,“那好,咱们歇下吧!”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向榉木大床走去,小笛惊的心中急跳,“不……今晚你睡在床上吧,条案上还有被褥,我睡在那儿就行!”
  “你怕什么?”秦昭然声气儿里透着好笑,“我说过,你若不愿,我绝不迫你!”说完稍停了一下,耳朵极敏锐的捕捉到小笛轻松的吁出口长气,便不再多说,立在床边脱了外袍搭在床笠上,转身坐在床边,盯着黑暗里模糊的小笛,那孩子又垂下头,踌躇半晌,终于举步靠过来,却不脱外袍,直接翻身躺进床里侧。
  秦昭然朦胧间听到滴水声,一点一点,从极高的地方坠下,打在青石板路面上,击上路面时那清脆的一声响,几乎在人的脑海里,真实的出现了那一瞬间四散飞溅的碎花,和扑面来的烟尘气。
  白日里阳光普照,便是夜间也能看见洗练的月华,所以,应该不是下雨了。秦昭然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脑袋一沉就要陷入黑甜梦想,有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到脸上,秦昭然一惊,猛的瞪圆双眼,看清了眼前喷出温热的气息的,原来是小笛。
  那孩子睡得沉,眉峰却微微皱着,秦昭然看见他,立即睡意全消,饶有兴趣的枕着手臂,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小笛——这孩子长相甚是清秀,就是太过瘦弱,一张小脸瘦的脱了形,看不出应有的秀美轮廓,可即便如此,秦昭然仍是满足的喟叹着,近乎贪婪的热切凝视着他,临睡前和小笛的那一番对话,算是隐晦试探的揭开了一层窗纸,这时的两人,再不如以往般,隔着厚重不明的棉纸,凭着对方的只言片语揣度各自的心意。
  小笛是怎么想的,他并不清楚,仍是要靠猜——是的,他借着烛火熄灭时屋内的晦暗,半真半假,插科打诨,把原本庄重肃穆的求婚,说的好像性之所至,随心而为一般。这般做作,一多半倒是因着小笛年幼,怕他白日里眼中倾慕的神彩,只是缘于一时的迷惑,待时日久了,便忘却脑后,更怕他这好容易为之动心的爱人,不愿接受自已的真心,所以那些问话,说的便不如何认真,仗着小笛听了他的问话,面上飞霞,就妄自猜测,自以为是的认定那孩子,是一时脸嫩,当下心中惊喜、犹疑、惴惴、忧愁,种种情绪纷至沓来,却几乎在同时,就被心底一股强硬之气打压了下去。
  ——小笛,秦昭然志在必得的用眼神细细描摩着那尖尖小脸的轮廓,我即认定了你,此后绝不会放手,你便是上天入地,也休想逃开我的纠缠!
  空洞单调的滴水声,渐渐缓慢沉积下来,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外面再没了动静,秦昭然凝视小笛良久,心神宁定之余,倦意微微卷上心头,满足的阖上眼,鼻息和小笛的缠绕在一起,便要睡去复又伸过头去,与小笛额头相抵,那带着些许凉意的肌肤立时熨平他略略焦燥的神经,叹息着轻笑着,屋内虽然一片漆黑,虽然闭了眼,仍能看见眼前那片五彩霞光,是他那珍宝在他眼中,独一无二的光华。
  寅时初,笼罩在睡意和宁静中的小院,一如既往的黑沉,黑沉中隐约可以感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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