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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28

照面,那人见了他,嗬嗬笑道:“好么,我刚才还在猜想,这秦昭然到底准备几时过来呢,看来,你倒是性急的很呐!”
  秦昭然冲他咧嘴一笑,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瘦小的人影身上,“华……主事,我刚从堂主那儿回来,眼看天越发黑了,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今晚便让我在你这院里叨扰一顿?”
  华旭笙崩不住呵呵大笑起来,接过小笛手中的包裹,带着小笛身后那两名清秀小童进了一侧厢房,进了房还不无调侃的隔着窗道:“秦昭然,别人走过我这坤院,避之惟恐不及,你倒自已送上门来,只是……我便备了你的饭,你敢不敢留下赏光?”
  秦昭然不明所以的看向小笛,正巧小笛也正幽幽的瞧着他,当即什么也顾不上,豪气干云的喝道:“有何不敢?你别罗嗦了,快使人备了饭菜吧,我都快饿死了!”
  华旭笙隔窗笑了几声,低低吩咐他身边小童几句,不一时从那厢房里走出个青衣小童,也不看院里站着的秦昭然和小笛,绕着回廊去了后厨,秦昭然直瞧着他的身影隐没在后厨木门里,忙回身揽住小笛,俯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小笛,你先在这里委屈几日,我刚接了趟活儿,要去东边的巡原府,只怕会耽搁些时日,这些日子我请华主事代为照顾你,他身为刑堂主事,院里那些人便是再胆大包天,见着他,也会有三分惧怕,你待在这院里,轻易不要出去,想来是不会有人来与你为难的。”
  小笛听了也不言语,慢慢埋首在他怀里,秦昭然心头一热,双臂一展,把他紧紧圈起,没过多久,胸口衣物竟有些湿热,秦昭然忙低头去看,怀里那人正缓缓耸动着肩膀,却又极力压抑着,不欲被他知觉,秦昭然想起今日午后那场骚乱过后,小笛也是这般伏在他怀里,声音低沉却坚定的告诉他,要陪他同生共死……像被微弱电流击中,浑身毛孔都在一瞬间张开,秦昭然激动的几近痉挛,除了不住收紧双臂,竟是无措的不知该干些什么才好。
  他怀里的小身子闷声哭泣了许久,这一会儿有些噎住了似的,连着抽搐了几下,秦昭然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喃喃低语着:“小笛,你别怕,我定会早早回来陪你,你平素没事,便在这坤院里活动活动也就是了,可千万别出院子,”说了一半,像想起什么似的,秦昭然轻轻笑着问他,“小笛,你喜欢什么?我回来带给你?”
  小笛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秦昭然宝爱异常,在他顶心一吻,轻声劝慰着,“好了好了,不说你喜欢什么,你那两双鞋子都露脚趾了,也该换双轻便结实的,我今儿瞧那湘函穿了套紫色的袍服,他穿起袍服来,都是人模狗样的,你若是穿戴起来,指定比他穿着好看!”
  湘函被他说成人模狗样,小笛实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从他怀里脱出来,照他胸口重重打了一拳,“我不要什么衣裳鞋子,你……记着万事小心,早些回来!”

  十丈软红(18)

  下山走的仍是密道,华旭笙送秦昭然到了山腰,转过一片突起的山石,笼在树影里的一袭淡绯色人影慢慢回过头来,冲华旭笙笑道:“华主事!”
  秦昭然前次下山,是被华旭笙带着到了山腰,再蒙上双眼进了密道,也不知在密道里走了多久,眼前黑布被华旭笙取下来时,已是置身那一片黄沙尽头,那时他已心知肚明,这密道所在,实是堂中机密,一般堂众不得与闻其详,只是这次本以为仍是华旭笙送他出山,哪知却在半山腰见着了湘函。
  华旭笙虽风姿卓绝,无奈对这龙阳之好没有半分兴趣,是以湘函那艳绝人寰的笑颜,他一点也没觉出异样,只微微点头,笑道:“湘函,你来得倒早,”指了指秦昭然,“这人昨夜在我的院子里磨蹭了一晚,死赖着不走,又折腾到夜半才睡下,今儿便起迟了,劳你久等,着实过意不去!”
  湘函眸光一闪,转向秦昭然,秦昭然正为着华旭笙那话汗颜——说他死赖着不走还倒罢了,说什么折腾到夜半,他只是在小笛那厢房陪他略坐了坐,华旭笙这人,怎么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儿当着这湘函说了出来,他本就瞧着湘函这人不地道,人虽仙姿佚貌,品行却着实不堪,单瞧他那日在离院,当众出言不逊,便可见一斑,秦昭然想起那日情景,仍不由侧目,对湘函更多了几分怒意。
  “华主事说哪里话,”湘函抿唇笑着,“这时候也不早了,湘函这便带着秦……大哥上路了,华主事请回吧!”
  秦昭然一愕,华旭笙对着湘函拱了拱手,转身拍了拍秦昭然的肩膀,竟当真去了,湘函候着华旭笙去的远了,从怀里掏出块雪绸的帕子,迎风一展,笑道:“秦大哥,还请你受些委屈,把这帕子蒙上吧!”
  秦昭然不待见他,一多半是为着小笛,心知那孩子是个闷性子,便有什么苦楚,受了什么委屈,也是自已咽到肚里,从不会出声向人诉苦,是以见着湘函出语污蔑小笛,心中便格外厌烦这人的下作,这时华旭笙已去,看来堂里是安排这湘函带他出山,他强压下心头烦闷,接过那雪绸的帕子蒙上双眼,声音平平的道:“走吧!”
  湘函似乎顿了顿,旋而轻笑着,“秦大哥,你抓着我的笛子,我在前为你引路!”
  言罢递过来一枝细长的物什,秦昭然就手握住了,冲他点点头,湘函也不多说,当先引着他向一处地势低平的地方走去,秦昭然被蒙着双眼,脚下山路又有些崎岖不平,很有几次险些被绊了个趔趄,湘函冷眼旁观,只待他出声求援,可这秦昭然倒当真硬气,当真一句话也不和他多说,湘函忆起昨日在乾院,秦昭然揽着小笛,爱怜备至的模样,心中便一阵酸苦,这人难不成是瞎子,以往他不在堂里,这秦昭然终日无事,和那干瘦的小笛搅在一处,也属无奈,可昨日他既已回堂,阖堂杀手,不说十有_0_ba_0_jiu,也有大半都争相出来看望他,独独这个秦昭然,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还泼了他一身秽物,湘函暗暗咬紧银牙——你这倔人,小爷定要收服了你,叫你知道厉害!
  山间林影不住在红艳艳的眼帘上跳动,秦昭然也不知随着湘函走了多久,终于眼前一黑,那和暖的阳光没了,只余一阵阵凉气,脚下的路面也没有泥地的柔软,露出嶙峋的突起,这定是已进了密道,秦昭然走得愈发艰辛,湘函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而为,扯着笛子在前面,走的飞快,秦昭然冷哼一声,虽跟的狼狈,却极力维持身形,不欲让那湘函看笑话。
  两人一路默然,在那山道里行了许久,秦昭然早不知失脚打滑了几次,跌得浑身酸痛,此时又有些腹饥,只他起的晚了,没用早饭,行囊里虽有小笛一大早起来为他准备的干饼,可他却半点也吃不下,喉咙口一阵阵火烧似的干涩,直想停下来痛痛快快喝些水再说。
  正饥渴难忍的当口,前面引路的湘函渐渐放慢了脚步,道:“秦大哥,咱们歇一忽儿,吃些东西再走吧!”
  秦昭然如释重负,“嗯”了一声,取下肩头的行囊,摸索着寻找水囊,湘函却快步过来,替他除了蒙眼的帕子,柔声道:“这山腹九曲迷藏,便不用蒙着双眼了。”
  秦昭然上次随华旭笙走这密道,就觉得山腹内空气清新,没有丝毫憋闷,只怕是于山腹间巧妙处留有气孔,这时眼前一亮,倒是把眼前这一小片山道打量了个清楚——可容两人并行的山腹上方,确是开着小小的气孔,光线从气孔投射下来,把山腹照得如萤月初升,视线没有一点阻碍。
  湘函取了那帕子,便自顾自坐到一侧,取了水囊饮水,面上木无表情,秦昭然翻开行囊,掏出小笛包好的一摞薄饼放在身侧,再探手去取水囊,湘函忽地出声:“秦大哥,我……今日来的匆忙,没带干粮,你若带了能不能分我一些?”
  秦昭然点点头,就手把那一摞薄饼递了过去,湘函笑嘻嘻的接了过去,打开油纸,卷起一张就要送到嘴里,山腹尽头猛地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怪声,湘函面色一变,匆忙起身拔出腰间软剑,秦昭然忙也跟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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