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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55

,“那……今晚擒得的刺客,就由你主刑审问,只要人不死,随你怎么折腾,务必要给我问出幕后元凶!”
  武忠急道:“是,主子!”
  秦昭然又指了指晗茗歆朝,“你把这俩皮猴也带去,若说刑讯逼供,他们师父可是一把好手,带上他们指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晗茗一听刑讯,那当真是乐的心里开花,急急点着头,嘻笑道:“秦大哥,若说刑讯,我师父自是一等一的高手,可若说逼供嘛,那就是我和歆朝的拿手绝活,待会儿不仅能问出秘密,而且保证还你的都是活人!”
  湘函心里一突,晗茗说到这活人时,倒像是在说什么蝼蚁牲畜一般,想到这俩孩子跟在刑堂主事身边,见惯了各类刑罚,想来已不把人命看在眼里,他是第一次听到晗茗以这种口气贱视人命,竟被那漠然森森的寒气激得浑身一抖,小笛显然也是觉着不妥,开口道:“秦大哥,那些杀手也是受人之命,终人之托,你……能手下留情,还请……”
  秦昭然被他逗乐了,站起身伸臂把他揽到怀里,点了点他的鼻子,柔声笑道:“你这人这般心软,竟也是那杀手窝里_0_diao_0_jiao出来的,若不是我带你下的山,还当真不敢相信,说这些话的,以前是个杀手呢!”
  小笛面上一红,好在外间月色昏暗,屋内倒没几个人能瞧见他此时羞态,晗茗又是一嗤,嘲讽道:“小笛哥本就没杀过人,他以前虽武艺高强,可……却最是胆小,我和歆朝去后山捉了鸟兽来练刀,他总是于心不忍,暗地里做了不少好吃的糕点,央我们少让那些鸟兽受些苦楚,若要杀它们,只管一刀了结了就是……”
  秦昭然登时哈哈大笑,把羞意渐浓的小笛紧紧揉到怀里,在他面上响亮一吻,道:“既然小笛说了,那……你们便少让那些刺客受些苦楚,只是……这些人却放不得,歆朝,你和晗茗带的若有令人筋骨软麻,使力不上的药物,便给他们用上,咱们便多带些拖累,也是无妨!”
  武忠闻言,急忙抬头冲秦昭然使眼色,秦昭然却淡然一笑,见小笛埋首缩在他怀里,便抬手在下颌一划,比了个手势,武忠欣赏应命,带着晗茗歆朝出了厢房,湘函坐在床上,秦昭然虽背对着他,可抬手比划手势时,湘函却是瞧的一清二楚,心中寒意登时大盛,只这对秦昭然忽起的惧怕中,又掺着对小笛的欣羡妒忌,心中百味杂陈,倒弄不清现下自已对那秦昭然,到底是欢喜多些,还是惊惧多些!

  空山新雨(23)

  次日启程,武忠已觅好了马车,湘函行动不便,他本是要候着秦昭然抱了湘函上车的,可昨夜晗茗一番言语,秦昭然竟不为所动,他便心知不妙,再不敢怠慢,紧着使启鸣去背了湘函出门,小心翼翼的扶进马车,秦昭然含笑揽着小笛,便要送他上马车,小笛却甜甜笑道:“秦大哥,我想骑马,你拨匹马给我,好不好?”
  秦昭然连连摇头,“你没骑过马,仔细跌下来摔折了脖子!”语罢见小笛有些愀然不乐,秦昭然忙陪着笑,“要不……我带着你,咱们共乘一骑,可好?待你学会了,我再使人买匹性子温驯的好马给你。”
  小笛这才转忧为喜,耸了耸鼻子,轻道:“也只好如此了!”
  秦昭然见他模样讨喜,忍不住又要凑上前索吻,小笛却正了正脸色,轻轻推开他,道:“快些启程吧,这许多人等着呢!”
  湘函隔着车窗,听外面那两个人轻声细气,竟有些好笑,符堂主嘱咐他追来,一路随行,倒是正合他的心意,只刑堂主事得讯后,提了一包药剂托他转交小笛时,他有些疑惑不解,华旭笙却是呵呵一笑,压低嗓门轻道:“何主事,这药剂是我特特为小笛备下的,你若用来,只管央他匀你几瓶也就是了!”
  湘函眼珠一转,不由有些赧颜,坐在车内仍是掩不住心头窃喜,听华旭笙的意思,对他的心思倒是了如指掌,言语间还透出些许鼓励的意味,湘函心头一热,想那聚承堂里,要数华旭笙和秦昭然最谈得来,他既做如是说,那自是提点自已,下山后追上秦昭然,需得好生下一番水磨功夫,令秦昭然自此对自已再难留怀。
  车窗外武忠一声低喝,马车轻轻一晃,车轮从青石板路面上吱吱呀呀的滑过,晗茗和歆朝见着什么,都觉新鲜,止不住一迭声的问询着,直把武忠和启鸣烦扰得满肚子火气,小笛在一旁听得那两个孩子的问话,不禁也觉好奇,缩在秦昭然怀里,细声细气详加询问,秦昭然待小笛,自然比之武忠启鸣待那两个皮猴,更多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只那街上廊角飞檐,店铺里光怪陆离的物什,他也叫不上名字的,便在小笛面前胡扯一番,启鸣见他指着一家小店里金钱蜜的腰封,直说是压月饼的模子,差点笑的摔下马去,武忠回头瞪了他一眼,沉声道:“真没规矩!没见主子在和笛公子逗趣……”
  启鸣不待他说完,悄声抢白道:“忠哥,主子确是不识腰封,你忘了,前年田都尉从大食商人手中,买了一品水色滴漏的上等翠玉,使人做了腰封送给主子,主子瞧着好,竟命人取下来,做了冠饰,那玉做腰封倒还正好,若做冠饰,却嫌太过抢眼,直把别人的目光,都引到那冠饰上了,对着主子,便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主子为此还纳闷了许久,直问我‘启鸣,怎地这些日子,旁人见了我,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湘函直听得再也忍耐不住,扑嗤一声隔窗笑道:“这位启鸣大哥,那些旁人当真蠢笨,便恭维你家主子几句,他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嘛!”
  武忠忙换了副笑脸,挨到车窗边,轻声道:“何公子,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家主子不喜旁人恭维,京里那些人若脾性爽直,有什么说什么,我家主子最是欢喜,若说起话来藏头露尾,闪闪烁烁只一个劲儿溜须拍马,我家主子则避之惟恐不及,是以自始至终,都没人敢恭维主子的冠饰……”
  湘函听得捶胸大笑,晗茗和歆朝齐齐翻了个白眼,见秦昭然和小笛听见这边的动静,策马靠了过来,歆朝冷哼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当真好手段!”
  晗茗似懂非懂的搔了搔头,轻道:“歆朝,要不要我去作弄何湘函一番,让他出丑?”
  歆朝闻言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这傻子!秦大哥身边的随扈一个比一个难缠,昨儿若不是我转弯转的快,你这条小命,怕是当晚就要葬送在那客店之中!你竟还要惹事生非,当真不要命了?”
  晗茗忆起武忠那狰狞的笑脸,竟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嘴上却不肯服输,犟道:“你道他还真敢杀了我……”
  歆朝板起脸,拼命压低嗓门,“你这么多年的饭,都吃狗身上了?这不是铭山,在师父护着你我二人,便寻人开开心,也没人敢与你我做对,昨晚那人目露凶光,只待一言不合,便会下手取了你我性命……他眼里只有秦大哥,自容不得咱们捣乱,坏了秦大哥的兴致!”
  晗茗缩缩脖子,他和歆朝仍是分由武忠和启鸣带着骑马,不由向前挪了挪,尽量离他身后那恶人远些,他们这四人两马侍在马车一边,秦昭然策马在车前笑问,“你们说什么呢?高兴成这样,也说来我听听?”
  湘函掀开车帘,抿唇轻笑道:“我们自说我们的,偏你喜欢凑热闹,什么都要打听打听!”
  秦昭然一呆,小笛不明所以的两下里看着他俩,湘函已是笑得双眼眯成一线,强忍着浑身乱颤,笑喟小笛,“仔细秦大哥骗你——刚刚那蜜色的明明是腰封,哪里是什么压月饼的模子,他不识得,便信口开河,偏碰上你这老实孩子,什么都信……”
  小笛咧着小嘴,跟着湘函笑了起来,秦昭然有心逗他一乐,梗着脖子嚷道:“那……明明就是模子,你没瞧见那上面的花纹,跟中秋吃的月饼,一模一样!”
  歆朝见众人围着湘函一阵笑闹,心中不禁烦恶,暗里一夹马腹,启鸣的坐骑猛的向前一窜,惊的他急急收紧缰绳,惟恐这马失惊撞上马车,好容易止了马,众人已是各自笑笑,策马头前去了。
  这一路湘函都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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