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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83

秦大哥,瞧你把小笛折腾的,这孩子平素睡得浅,任谁轻轻一动,他都能立时醒来,今儿这么大动静,都吵不醒他,可见当真是累坏了!”
  秦昭然嘻笑着俯身过去,亲吻着他的顶心,道:“你今儿也把我折腾的不轻,我在荷池边寻不着你,还道你负气回铭山了,只觉心惊肉跳,片刻也不得安宁,你说,我怎么罚你才好?”
  小笛昏沉一觉,异常香甜,他本是疲累已极,再加上天气凉爽,正适合赖床,所以虽然一大清早,迷迷糊糊间听见湘函起身,伺候秦昭然穿好朝服,又送了他出府,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待到屋内一片静寂,秦昭然和湘函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微不可闻,他这才掩口打着呵欠,慢慢睁开眼睛。
  正意怔着,还没缓过神,忽然听见院外隐隐传来厮打声,掺着个尖利的少年声气,似乎正哭叫着,“子诺,子诺,你且救我一救……”
  子诺被启鸣歆朝救回来时,已浑没一丝人形,小笛听启鸣说起他刚救回来的那少年的惨状,不由心下恻然,物伤其类,对那少年便格外关切,这时听见有人呼唤子诺,不禁有些好奇,那刚被歆朝救回性命的子诺,又怎能救了别人的性命?
  小笛坐起身,穿上秦昭然前些日子,吩咐武悌,替他和湘函订制的雪蚕丝袍,绕过床前圆桌,开了房门步入小院,院外有个低沉的男声,急促迅速的喝道:“快拖他出去!将军临行前,反复交待,笛公子身子不爽,正在绿苑休养,若是扰了笛公子的清静,只怕咱们都有干系!”
  小笛越听越觉好奇,掩好衣襟出了小院,冲那喧闹处走去,转过几处木廊,却见子诺所宿的小院外,有个少年被几个侍卫按着,委顿在地,脸上身上都是泥水,滚得泥猴儿一般,武府管家武悌,皱紧眉头,正指着几个侍卫,拖了那少年出去,那少年双脚蹬地,和那些侍卫撕扯着,只不愿就此被拖走,小笛向前走了几步,武悌立时警觉,恶狠狠的扭过头,瞧清小笛,忙换了副笑色,紧着凑到小笛身前,陪笑道:“笛公子,将军吩咐给您备了温补的药膳,这会儿给您传膳,可好?”

  上善若水(20)

  小笛和湘函,在将军府身份特殊,武府里伺候将军久了的老人,早瞧出将军待他二人与众不同,私底下都是紧着巴结,来了不多久的新人,也是早早便得了各自管事的头目交待,绿苑里那两位,可不是一般的娈宠伶童,只看那被街头巷尾的百姓,传说得神乎其神,勇猛彪悍的武将军,一见他二人,便喜笑颜开,有时那二位闹闹小脾气,武将军竟陪着笑脸,软语哄慰,便足以令人确信,那二位在这将军府里,着实地位尊崇,若是犯了过失,寻机央他二位代为说项,定能化险为夷,逃脱责罚。
  那小门房正被一群侍卫按在泥地里,蹂躏得泥人一般,冷不防听见管家武悌,对着什么人陪笑奉承,那小门房陡然放软身子,不再挣扎,竖起耳朵,把武悌的那一番话听了个明白,急急抬头,冲小笛尖叫着,“笛公子,您发发慈悲,饶了小的吧!”
  小笛被他尖利的嗓音,刺得耳膜阵阵发痛,他今日惊醒时,还没缓过劲儿,这时忽地眼前一黑,险些跌倒,武悌早候在他身边,瞧着他脸色发白,急急伸手搀着他,冲那些伺立一侧的侍卫怒道:“都他妈瞎了眼?还不快把这小畜生拖出去,笛公子身子弱,可听不得他这狼哭鬼嚎!”
  侍卫们得了令,拧起那小门房的胳膊,倒提起来,那小门房张大了嘴,还要再求,他身后一名黑脸侍卫,一脚踹翻了他,踩踏着他的背脊,那孩子一声闷哼,扑倒在地,当即起身不得,小笛瞧着不忍,问询武悌,“这孩子犯了什么事?怎会求我救他?”
  武悌候在他身边,面上笑容不减,只语气沉稳了许多,“将军府的规矩,不取身外之财,今儿一早,将军刚在门外拒了旁人送的贿赂,这小畜生胆儿倒是肥,就在门外,捡了人家丢下的物什,他犯了规矩,将军府留他不得,只把他打出去就是了,谁知他魔怔了,觑着侍卫们瞧他年纪小,不忍拳脚想加,竟强自挣脱了,直奔申校尉这院跑来……”
  小笛点了点头,既然那孩子犯了将军府的规矩,那他倒不便插手,武悌见他面色渐渐平复,忙笑道:“笛公子,您先回绿苑歇着吧,一会儿小人便吩咐下人,送了药膳过去!”
  小笛转身举步欲行,却又顿住,猛地转过身,立在那孩子身前,轻道:“你……你和这院的子诺,有什么渊源?适才我怎会听你央他救你?”
  那孩子被按在地上,面孔正埋在一处脏污的水洼,踏足在他背上的黑脸侍卫,急急提了他起来,就听他哇哇乱叫着,咳呛个没完,武悌见小笛微蹙眉头,急急向那黑脸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揪着小门房的脖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喝道:“公子问你话呢,少他妈跟这儿装孙子,快说!”
  那小门房面上泥水涔涔而下,他伸手抹了把脸,急速眨着眼睛,还没来得及答话,院内传来清亮的少年声音,小笛和门前一众侍卫急忙扭头去看,却是子诺面色煞白,扶着墙斜倚在院门上,虚弱的道:“笛公子,这人是我的……旧识,还望你行个方便,让他随我进来,我有话问他!”
  小笛欣然应了,关切的道:“子诺,你快回去躺下,你那伤还没好,莫要扯裂了伤口!”
  子诺似乎极是疲累,略一点头,那小门房自见了他,登时两眼放光,觑着身后那黑脸侍卫不备,缩身一转一滑,已脱出那人掌控,直奔子诺扑了过去,小笛瞧清那孩子的举动,险些惊出一身冷汗,刚“哎——”了一声,武悌已经飞身掠过,一把揪住那孩子的脖颈,惊怒道:“你这小畜生,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子诺摆了摆手,皱紧眉头,瞧着武悌,和那眼巴巴不住眼瞅着自已的少年,转过身直视小笛,道:“笛公子,你刚刚已经应了,让我带他回去叙旧,现下,还请贵府管家高抬贵手,放了这孩子,他只是瞧见我高兴,一时情急扑了过来,却不是要对我不利!”
  武悌目视小笛,见他略一点头,当即把那小门房贯到地上,挥手驱散了侍卫,自已却紧着凑到小笛身边,便要送他回去,小笛微微侧目,眼角余见瞥见,子诺已带着人进了院,这才凑到武悌耳边,悄声吩咐,“武管家,烦您使人留意着申校尉这院的动静,眼下京里不太平,我瞧这孩子来的蹊跷……”
  武悌被他惊出一身冷汗,紧着辩解,“笛公子,咱们府里规矩最多,这进人放人,都是忠哥一手操持,忠哥为人最是谨慎,做事又仔细,想来不会有什么纰漏!”
  小笛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没说忠哥做事有纰漏,我只是让你留意那孩子,”随即压低声音,武悌几乎需要把耳朵贴上去,才能听清,“启鸣哥救回子诺时,他比死人只多一口气,又是避过府中众人的眼线,悄悄回府,那个孩子,怎会知道子诺,犯了事又跑来寻子诺替他开解,这些,不能不启人疑窦啊!”
  子诺的居所,原来是申启鸣的住所,自他救回子诺,子诺伤势过重,不便搬动,他便搬了出去,和展鸣同住,子诺拖着步子,极之缓慢的挪进院子,他身后那泥猴一般的少年,急忙上前搀着他,被人殴打后又浸在泥水中的小脸,青紫一片,却挤眉弄眼,做尽怪相,嘻笑道:“子诺,你运气倒是不错,到哪儿都有人愿意宠着你!”
  子诺闻言猛地一顿,急急扭过头,喝道:“你说什么?”
  那少年漫不在乎的撇撇嘴,四下里打量着申氏兄弟所居小院的布置,啧啧咂着嘴巴,道:“武江昂竟把你安置在这么破旧的小院?我原想着,以你的姿色,很可以住进绿苑,和那什么笛公子,何公子,一较高下的!”
  子诺浑身乱颤,打摆子似的,那少年良久不见他说话,扭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气的面孔雪白,双目充血,直直瞪视过来,忙浮上笑脸,道:“怎么?说不得你么?”
  子诺瞪视良久,眼中怒意大盛,那少年被他瞧得有些心慌,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却见子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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