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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分卷阅读76

个该死之人,甚至都没有取走她的性命,明明已经这么心软了,为何还要伤心呢?
  ——换成落在自己手里,只有一百种法子等着她生不如死!
  容裔不懂,也不知如何令云裳开心,只好将人紧紧搂着,以自身的存在给她些依靠。
  云裳深深吸了一口气,“王爷,请松手。”
  容裔听着话里的疏淡,默了一下,磨磨蹭蹭松开手,低道:“江南沉船的事我已派人去查,你别太担心。”
  果然,他不能完全了解云裳的心情,却知道她此刻最放不下什么事。云裳闻言当真没法再摆冷脸,起身理了理衣摆,只问了一句:“是谁做的?”
  她半背容裔而站,后者看不清她的神情,却从声音中感到一丝心疼,正欲开口,华山匆匆走进院子,“小姐出事了,华——”
  他的声音在看到容裔的刹那戛然在止,容裔同时沉目:“一把岁数的人了,什么叫小姐出事,姑娘生辰之日,寻晦气呢?”
  云裳无暇咬字眼儿,她鲜少见华伯如此焦急的神态,想到他方才是送华蓉去庄子上,心里莫名跳了两跳,问:“出什么事了?”
  华山看了容裔一眼,欲言又止道:“送二小姐去庄子的半路,忽劫出一伙人来抢马车,咱们的人和他们交上手,发现是大内的路子……”
  宫里人?云裳心头猛跳,下意识看向容裔,后者面着夕阳而立,改了方才的耐性,变成一樽静止的雕像,沉吟无语。
  云裳忍着心慌问,“然后呢,华蓉被抢去了?”
  华山面色愈发不好:“原本按大小姐的吩咐,暗中随行的府卫众多,保下二小姐不是问题,可就在占了上风的时候,又冲来一伙五六个黑衣人,功夫极深湛,帮着将马车驾走,一径驶进了皇城门……”
  进了皇城?什么人有理由将华蓉抢进皇宫?云裳心里隐约有个猜测,捏紧新到手的蛾眉剑撑着力气。如果先行抢人的一伙是婉太后派来的,那后一伙帮手又是谁呢?
  华山仿佛知道些形影,隔三不隔五地暗觑容裔,不知这位爷究竟是个什么算计,也不知这话当说不当说。
  “是我。”
  容裔坦然接了话音,不曾心虚,反而露出一抹怪异的笑,温柔地看着云裳,“不才帮了太后一点小忙,此时令妹大抵——已经一顶花花轿子抬进东宫了。”
  云裳看他的眼神像看着一个疯子。


第49章 多好的一张脸,可惜人是……
  有琴颜接到学宫信函后未耽搁, 直接去汝川府求见摄政王,身后跟着他的小书僮一路心惊胆战,忘不了驿馆里掌院呕出的那口血。
  但有琴颜很着调, 该当机立断的时候绝不书生意气, 事毕后哪怕吐血三升呢,谁管他, 可眼下一书院的兴衰,还得也只得靠他撑住。
  换身衣衫赶来王府, 有琴颜藏敛住所有颓唐, 告诉了容裔一件秘事——非但两位参加南北辩礼的同门在那艘船上, 他的老师, 也在上面。
  容裔当场便愣了。
  这件事连他手底下的蝇卫都没探出来。
  亚圣孟思勉,当世独一无二的文坛臣擘, 历经四朝春秋,半个大楚的座师授于他手。
  他在,便是以儒家仁义衡量世道的标尺还在, 哪怕法墨道诸家大行于世巨巨煌煌,当面也要退避一席, 垂手称师。
  无人能保准, 这位活了百二十岁的亚圣, 眼下是否……还在世。
  八月水流湍急, 活了百二十岁的老人家不说被急流卷走, 即便只是落水一浸, 试想后果如何?
  稷中学宫不参政却有自己的情报途径, 有琴颜收到急信后,与云裳的分析相一致,做手脚的人可能是任何一方势力, 唯独不会是与南学站在一个阵营的摄政王,是以赶来禀报相商。
  连摄政王都不知亚圣在船上,那背后黑手十有八.九同样不知,若这件事捅了出来,教世人得知当世亚圣遭人毒手,到时礼崩乐坏,那还分什么南北,辩什么礼义,建什么太学,只怕中原文道、万千学子都将愤反盈天。
  自古有学之人的话最能煽动人心,一国无君久矣,愚愚民心如万千火种,只等一个不起眼的火星,燎原便是无可避免的事。
  ——“小师妹孺慕情深,王爷万万不可令她知晓此事,她受不住。”有琴颜特特交托一句。
  这是白日里的事。
  而后没过多久,华家后院起火。夕阳之下,容裔面对女子匪夷不解的目光,心想,她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一日之内,能承受多少风霜刀剑的侵逼?
  她自己不计较,他又怎能容忍旁人随意欺她,之后给个不咸不淡的小惩便算完了?
  “你太心软了。”他收起虚假的温柔神色,眨眼之间,又是那屠狼沥血把持朝政的摄政王。
  云裳怔怔后退一步,不认识似的望着他。
  “可以告诉姑娘,盯上那女人的的确是婉太后,堂堂太后,连问聘纳吉都等不了,直接学了土匪勾当,你大概能猜到她想要什么。”
  容裔看着云裳,“太后为防我,也为巩固东宫之势,盯上了华年的半数家产。可你那不老实的养妹去的是东宫,太子为人急色薄情,太子妃性子阴沉擅妒,太后能保这棵摇钱树的命,却保不了她过的什么日子……”
  说到这里容裔仿佛很愉快,儇眉轻点指背,颇有些期待:“你说她会过什么日子?”
  云裳的一呼一吸都变成稀薄,黏在蛾眉剑柄的手掌全是冷汗。
  话到此节,这只恶蛟终于不掩他头上的利角,露出颚下闪着毒汁的獠牙。
  这才是摄政王原本的样子。
  阴狠毒戾,睚眦必报。
  他好像再也找不到其他粉饰的办法,于是只好自暴自弃地将自己的丑陋展现在云裳眼前,逼着她看,逼着她认清,逼着她无路可逃。
  云裳想起他曾说过的话——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她的人,心里一片凉渗渗的恐慌。
  她睫影瑟瑟,艰难摇头道:“不,你根本不是为了我,你……”
  你是疯了。
  她的想法和容裔完全不同,父亲出征之前交代过,若他一年之内回不来,华蓉的亲事可由她这长姐做主,家世门弟不紧要,重要的是人品出众,尤其有一点:绝对不可入东宫。
  华山转述时说,老爷说这话时是努着腮咬着牙的,而早在之前,云裳便察觉到她爹对太子的态度奇差,说句不敬的,视若仇寇也不为过。
  华蓉才几分几两重,云裳眼皮子有多浅,犯得着拿报复她为自己痛快?她重重剜看了容裔一眼,转身向外急走。
  “华伯,备马!华蓉再不济,名字还没从华家家谱上剔下,她该死该活该过什么日子,也不应由别人巧取豪夺!”
  太后又怎么了,坐主西宫便能如此不讲道理?
  容裔眉动,“你去哪?”
  云裳一去不回头,忘了来不及卸下的绣剑还挂在腰上,跑出大门见阶下已有一匹骏马,却是容裔骑来的高背大宛。
  堂堂摄政王,居然是骑乘而来的。
  云裳急血冲头,霎时间顾不上许多,解缰绳系裙摆,踩了马镫一个翩然旋身,稳稳落在鞍上。
  这马不同于寻常,乃是大宛进贡而来,竹批双耳,瘦骨锋棱,及得上随常小娘子的个头高。云裳在学宫习来的马术却丝毫不含糊,吃准了劲儿,挺直脊背坐稳马背,只见纤腰约束,风鬓飒沓。
  是腰悬峨眉刃,单手执辔头,一把水缎似的青丝散于夕下,如蒙缀金雾绡。
  追出的容裔眼底闪过惊艳。
  下一刻,马身一沉,云裳身背后贴上一片滚热的胸膛。
  “姑娘原来真会骑马。”
  云裳右手执缰,容裔便以左手勒稳缰绳,打远看去貌若二人同控一马。男人低头半罩住女子,另一只手扣上她止盈一握的腰身,将两人紧紧贴在一处,不留丝毫缝隙。
  薄秋的傍晚陡然热起来。
  “你干什么!”云裳后背撞上坚实的胸口,余怒未消,嗔目回视。
  “姑娘要做什么呢?”容裔反问,气音几乎吹到女子的耳窝里。
  “你若是去讲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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